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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恩 第6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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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楼空。

她自己终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后来被姑母定为太子妃,先帝崩逝后被抬进了宫里。

心如死灰也不过如此。

本以为余生会草草度过。可那日太后生辰,席面上隔着屏风,她竟然远远看见他的脸。他变了,身材似乎高大了些,俊逸面庞变得成熟,脸侧似乎有道伤疤,那是战事的痕迹。一张脸上如结冰霜,看见她好像看见了陌生人。

徐昭一开始为他高兴。真好,时哥哥没有死,听说他在战场立了功,被皇帝招贤纳士迎为军中司马,官高位重,听说他这几日快要定亲了,对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徐昭心里偷偷高兴,抿了一杯酒后,眼泪默默的掉了出来,她很快擦了。

今日是太后的生辰,她不能扫兴。她应该往前看。

觥筹交错,灯影热闹,丝竹交错。徐昭头有些疼,独自一人回宫。在路上,她遇见了周时。

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脸不可接近的冰凉,右手握着刀,堵住她的路。

徐昭怔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是炙手可热的新贵大臣,而她只是久在后宫任人宰割的后妃。本来想换一条路,徐昭平静的行礼,听见他的声音:“等等。”

“你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徐昭默然。什么话都没有。他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

她便柔声劝道:“周大人,那些都是前尘往事而已。该忘了。我们都应该往前看。”

周时眉眼染上阴翳:“前尘往事?都应该忘了?”

他很生气,走了几步,逼近她,低头凶猛的吻她的唇。

徐昭惊震,这可是在后宫御花园,她慌了神,拼命要挣脱,又听他道:“怎么?当上皇后,就高高在上,不认旧人了?”

徐昭心中惊惧,颤抖看他:“你疯了?这是宫里!”

周时捧着她的脸,喃喃自语:“我疯了。我是疯了。这些年,我很想你,昭儿…”

后来的一切都很混乱。他就那么在假山背后,将她拖到了房里,衣裳簌簌而落,夙夜纠缠,荒唐难堪。理智告诉徐昭应该拒绝,可她又不由得手脚无力,内心深处偷偷回应他,我也很想你。

可这句话不能说出来。

大部分时候,他总会做这事,到了沉迷的地步。他手握兵权,会夜晚侵入凤栖宫,徐昭过了一段十分荒唐的日子,明知前头万丈深渊,她却不受控的喜欢沉迷其中。像是刀尖起舞,一不留神会满身鲜血,却难以自控。被他弄得,几乎夜夜双膝难拢。她想断了这层不清不楚的关系,每次一提出来,他便生气,变着法子想一些花招来磋磨她。

回忆被拉回现实,周时只吻她的指尖:“太后也真是,七老八十的老婆子了,也不懂得安安心心在后宫养老。不过她这事倒是明智,知道我喜欢你,便派你来引/诱我。真是妙计。”

“徐昭,那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啊。”

“勾引我啊。我就这么躺着,由着你勾引。”

“我才不呢。你走开。再说了,你和信王殿下年少相识,我再怎么勾引你,恐怕也比不上你和信王殿下之间的情谊吧?”

徐昭哼了一声,又问:“信王殿下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真的如姑母所说,时无多日了?不可能吧?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

周时早就垂头吻着她的脸:“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乱猜。”

“不用等到冬天,我就能把你接出宫。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江南,去大漠,去北疆…去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可好?”

徐昭扭头:“我才不去。”

“您不勾引我,那我只能勾引你咯?皇后娘娘,下臣来服侍您。”

一时间屋里窸窸窣窣响动,殿门紧闭,温暖馨香,在这乌黑吞人的紫禁城中,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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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府,侧殿温暖如春。瑞脑消金兽中檀香缓缓。

李邵修搂着怀里的人儿,轻啄几下她的侧脸,伸手将凌乱的发丝拢到耳朵后。她生的皮肤白,牛乳似的,如今印上了他的痕迹,瞧着漂亮又可怜。

江柔安侧了侧脸躲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刚刚那么凶,床差点被他弄塌了。

李邵修置若罔闻,只捋顺了怀里人的头发,又慢条斯理的拿着帕子给她擦汗。半响,指尖托住她:“这里可还疼,好些了么?”

“没事。诶呀,你别捏…”

“那可是太医说的法子。徐太医深通妇科医术,照他说的总没错。”

真的没错吗?柔安只觉得她的胸前更酥麻了,便无奈的叹了气:“又这样。那老祖宗说的法子又没有坚持下来…”

“那本来就是错的。男女婚姻,不外乎床榻之事,共享欢愉。你瞧瞧,憋了这么两天,都把你憋出病来了,我怎么舍得你不舒服呢?”

身后的人搂着她,呼吸落在耳侧,江柔安觉得微痒,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太医是晌午走的。太医走后,李邵修就开始装模作样的“治病”。眼瞅着外头日头都快落了,内室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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