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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恩 第6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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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皮,她低着头问:“这几天批的折子很多吗?我瞧你眼底下都泛青了。”

李邵修淡淡嗯了一声:“得快点把那些烦人折子看完,才能抽出空来看你。”

江柔安回应了一声,脸上微红,他这么一说,好像她影响了他看折子似的。她便小声道:“我在这边好得很,不用总是牵挂着来瞧我。”

李邵修睁开眼睛看着她:“好得很?是么?你不想我?你瞧瞧刚才,馋的你流那么多水…”

江柔安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李邵修眼睛盯着她,却恶劣的伸出舌头。江柔安抽回手,推了推他:“你别总是说这种话,让人听了怪不好意思的。”

“这么多些天过去,你还不好意思?那你这脸也太薄了。”

李邵修躺在她膝前,伸手握住她的手掌。揉捏着柔若无骨的手指,那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瞧着她,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羞人:“那我得好好□□一下。学生不学出师来,师傅怎么好交差?这么多些天,你也该有些自己的本事了。你说是不是?”

什么老师学生的,江柔安撇过视线,直觉告诉她总没有好事。她给他按了半会儿,又要去绣那双龙戏珠的图样儿。

李邵修把那纸样儿扔在地上,脸上有些不高兴,他没怎么掩饰,大赖赖的把她扛起来,扔到床上去。

帘子一拉,他就开始说胡话。

什么身为学生就要好好学,不能分心。哪个动作怎么摆,那种姿势最舒服,腿也不要绷的太直。

江柔安完全不想听。

窗外细雪纷纷,宫墙被白雪覆盖,已经足有几尺厚。几个宫使垂头行走,留下几行脚印,很快又被新落下的雪掩盖。

灯影摇晃,融化在细细的飞雪之中。

后来被弄的泪眼潺潺。她含泪控诉他,说再也不要搭理。

看见这模样,他忙哄着她,说自己刚才有些过分,动作什么都没有收敛,还说那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她自己,明明自己的夫君就在面前,还非得绣那副讨人厌的绣花图样儿。难不成花样儿比自己的夫君还重要么?

江柔安浑身被磨的早就没力气了,连手指头都缩着,她眼角的泪珠被吮走,听着李邵修义正言辞这些话,总觉得他在强词夺理。

有时候说又说不过他。

拔步床宽敞的很,李邵修非得挤着她睡。

有时候她质问,不要总是这样过分。李邵修就会把什么圣贤名家的言论抬出来,说过于隐忍压抑并不好,人生就要及时行乐。

江柔安闭了闭眼。

乌发雪肌,眼角含水,双颊粉红,她这模样可怜可爱。李邵修喜欢的放不开,俯身亲在她唇上,继而更是恬不知耻,叫她好好的张着嘴,还说什么伸舌头之类的胡话。

两个人缠了好一会儿,胡闹的水渍声音才逐渐没了。李邵修哄她是最后一回,弄的也有些过分,唤水的时候时辰早就不早。

月亮清冷的光透过窗户,层层叠叠。

她被照顾的很好,擦干净水,穿上柔软的白纱寝衣,被搂在怀里,又困,只闭着眼。

李邵修蹭了蹭她的脸:“别睡。还有件事要同你说。”

江柔安的尾音疲倦,懒怠道:“什么事?”

“你不是前几天刚从母亲宫里回来吗?母亲和你说了没?”

自李邵修登基为帝后,元太妃搬入宫中。不过她不奢求当太后,只以普通太妃的身份住在宫里。有江柔安在二人中间调和,母子二人渐渐关系缓和起来。

江柔安闻言好不容易睁开眼,不解问:“没有呀。婆母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李邵修叹声:“那算了。等她再告诉你。”

江柔安挣了一下:“到底怎么了啊?是什么要紧事吗?”

李邵修眨了眨眼:“也不是。就是…秀女之事。”

秀女?

匍一听这个词,江柔安还有些许陌生。呆了一阵子,她反应过来,新帝登基,按照祖制走,是都要在登基第一年选秀女充实后宫的。

李邵修是在和她商议这件事吗?

如果按照祖制来说,秀女是必须要选的。虽然说作为妻子江柔安稍微有些私心,但也不能违背祖制。他对她面面俱到,她也得大度一些。

李邵修支着头看着她。他很期待她的反应。一定会吃醋的吧?若是她吃醋,那也正常,自古以来若是两人恩爱,哪个女子希望和别的女人共享夫婿呢?

江柔安坐了起来,掩了掩领子,温声道:“若是选秀女,那是不是得算个良辰吉日?得看你的意思了。登基第一年,得好好选一次吧?先从世家大臣里选?”

闻言,李邵修的面容由期盼逐渐变得冷淡。

就这?

她竟然同意他选秀女?

她竟然允许与别的女子一起共享她的夫君?

李邵修坐起来,默不作声的盯着她。

那眼神好像很不甘心似的,盯得江柔安心里发紧。她不解问:“怎么了?按祖制来说,不是这样的么?”

她就这样同意他选秀女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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