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 第5(1 / 3)
“孩子两点才睡?”
叶涞趴在盛明谦:“明谦,真是什么都没骗过你,你明天可能会收到交通违规信息,我刚刚飙车了。”
盛明谦手心隔着裤子,在叶涞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叶涞疼得两眼发黑,他敢肯定,明天早上他的屁股上一定会留下五个指痕。
“明谦,疼。”叶涞撒娇,语气祈求。
盛明谦松开手,直接扯下叶涞裤子,手臂抬起又落下,大力拍了十几下。
这回是真疼了,叶涞鼻子里溢出难捱的痛哼。
“明谦,别打了,疼死我了。”叶涞两只胳膊拼命往后想要护住屁股,但盛明谦另一只手很快就死死钳住他的手腕,张牙舞抓的手指在空中乱动,就是护不住屁股。
盛明谦的巴掌还在继续,叶涞最后疼哭了,脸颊上眼泪珠子乱淌,上半身扭动着在盛明谦腰侧蹭了几下。
盛明谦感受到叶涞的身体变化,停了手:“妖精,这都能有反应。”
说着,盛明谦没多停留,打横抱起裤子还没提的叶涞匆匆上了楼,客厅里回旋着皮鞋踩在地板上留下的声音……
盛明谦,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事后叶涞趴在盛明谦身上,左耳贴着他心口的位置,盛明谦的心跳声悠远又有力量,像是天外来音。
“明谦,你不是说周末才回来吗?”
“怎么?”盛明谦声音冷峻,“不想我回来?”
叶涞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想天天看见你,你今天不用拍戏吗?”
“白天的戏,晚上参加了一个宣传活动,结束就回来了。”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叶涞抬抬头,才发现卧室里的灯已经关了,眼前漆黑,他的视线追逐着盛明谦呼吸的方向。
“十一点。”
“啊,如果我早点回来就好了,还能多跟你待三个小时,可惜了。”
叶涞说话的时候手指还在盛明谦胸口上画着圆圈,慢慢地,这样的话他常说,语调轻巧,听不出到底有几分真心,听在盛明谦耳朵里倒更像是随口就来的事后调情。
叶涞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盛明谦身上滚下来,搂紧盛明谦的腰:“晚安明谦,做个好梦。”
躺在盛明谦身边总是会有无限的安全感,叶涞晚上的确做了个好梦,梦到了以前。
真正靠近盛明谦那天,那个好天气是任何滤镜都铺不出来的丰盈美好。
叶涞20岁选秀出道,只在那个选秀的夏天火了一把,那之后一直没什么成绩,接几个v,电视剧的配角,一些小广告跟商演活动。
在这个一夜之间就能冒出无数个偶像,更新迭代太迅速的圈子里,叶涞是个一直游走在三十八线之外的小演员。直到张一浩给他争取到了盛明谦新电影《生剥》的试镜机会。
说来幸运,原来那个角色的试镜机会是杨星洲的,但他因为出了车祸需要修养,最后被张一浩争取到给了叶涞。
叶涞接到试镜通知那天一夜没睡,没出息地把出租屋的床板都蹦塌了,他进娱乐圈不是为了名利,只是想再靠近盛明谦一步,他想站在可以看见盛明谦的地方。
只是摸爬滚打熬了三年,他依旧只能隔着屏幕看他。
他试镜的是电影里的男四号,那是个游走社会的边缘人物,白天他是唯一一个穿着白衬衫去工地的搬运工,在那个灰尘漫天,肮脏混乱的施工队里,他是唯一的“体面人”,但是到了夜晚,他就是城市中间爬满虱虫的等待腐烂的“尸体”,不甘与堕落交织,扭曲又矛盾。
电影里男四号的戏份并不算太多,但却是个关键人物。
试镜前半个月,叶涞仔细研读剧本跟人物小传,揣摩人物心理跟性格,认认真真背台词,为了更能深入了解角色,叶涞去尝试体验人物的生活环境,特意去棚户区要塌的一栋矮楼里住了一夜。
也许是他命大,也许是老天开眼命不该绝,第二天早上他刚从大门里走出来,身后那栋矮楼砰地就塌了,黄浓灰尘卷过头顶,背对着矮楼的叶涞落了一身砂灰,眼睛都睁不开了。
等他彻底回神,叶涞呆呆地回了下头,看着倒塌的建筑垃圾,看着竖着冲天的钢筋水泥,那一刻的恐惧跟后怕,也让他更理解了那个人物的成长路程跟矛盾心理。
试镜那天叶涞五点就起了床,特意换上了符合人物性格的白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脚上穿着从地摊上买的皮鞋,擦得锃亮,廉价皮鞋冒着浓浓皮革味。
西装裤边刚好遮在皮鞋上,不多一寸不少一寸,裤子口袋里揣着一条白色方形手帕,手帕是从擦汗的白毛巾上剪下来的,叶涞去买了针线认真绞了边,针口细密均匀,那是他练了半个月才练出来的,最后还用漂白粉漂了白。
叶涞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确定衣着跟形象对味了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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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镜的地点是在一家酒店,到了电影筹备处,叶涞在走廊上就看见了挂着“试镜间”牌子的大门。
工作人员让他先去休息室等着,轮到他会有人来叫号。
叶涞端端正正坐在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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