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 第20(2 / 3)
又闭一会儿,趴在盛明谦背上张着嘴小口小口呼气,鼻尖上落了一滴雨,痒痒的,又在盛明谦背上蹭了下:“我本来,就在宿舍后面的那片山坳里,想找找池文被丢在山里的感觉。”
“现在找到了?”盛明谦语气听起来并不怎么好,甚至有点愤怒。
叶涞突然笑了:“找到了,刚刚摔倒之前就找到了,下次拍的时候,我应该就不会再ng了。”
盛明谦不再说话,背着他一直往前走,那天晚上的路格外漫长,叶涞记得自己趴在盛明谦背上,一直在说话。
说他昨晚的梦,说他的小时候,说孤儿院,说小时候被大孩子打得吐血。
打他的人又胖又壮,他打不过就去山里抓了一些虫子,晚上扔在那人被窝里了,第二天他又被胖揍一顿,这次更严重,在床上躺了七天,好了之后没抓虫子,直接抓了条蛇,那之后那个人再没敢欺负过他。
“没想到你还敢抓蛇。”盛明谦插了一句。
“让我现在抓就不敢了,小时候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应该是没毒,不然我抓蛇的时候就死了。”
不知道从哪句开始,叶涞说起自己进娱乐圈的这些年:“我当年进娱乐圈,就是想离你更近一点,盛明谦,你知道吗?我很多很多年前就认识你了。”
“是吗?”
“对,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报纸上,后来是在电视上,我19岁就开始喜欢你了,我看过你拍的所有的电影。”
盛明谦没说话,叶涞咯咯笑了声:“你别不信,我真的看过你所有电影,台词我都记得,你随便挑一部我都能说出来。”
盛明谦还是没说话,自然也没挑,叶涞的话他从很多人的嘴里听说过,不觉得多稀奇。
叶涞自顾自继续:“你拍得《日落十分》里有一句,我记得很清楚,月光落在胸口的时候,爱他就大胆说出来,你得让他知道,他在你梦里出现过。”
叶涞说完,叹了口气,两只手又搂紧了盛明谦脖子:“盛明谦,今晚没有月亮,还在下雨,但我还是想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在我梦里出现过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雨下得比刚刚大了点,雨点子拍在雨衣上啪嗒响,叶涞没想等盛明谦的回应,他已经习惯了躲在角落里的视线。
后来他趴在盛明谦背上又快要睡着了,一道比雨还凉的声音慢慢顺进耳朵里:“好好拍戏,别总想着跟导演套近乎……”
我可真替你头疼
“明谦,疼,你别打了,别打了,我下次不会再那么冲动了……”
“还有下次吗?”
“没了,没下次了,没有下次了。”
叶涞趴在盛明谦腿上,两腿胡乱蹬着,但脚尖始终不能着地,像个没线的风筝,拼命要逃又只能用力抓着盛明谦,眼角湿润泛红,两只手臂胡乱伸到后面要捂屁股。
盛明谦直接抓住叶涞胡乱挥动的手臂,摁在后背上,另一只胳膊又高高抬起落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重重打下去。
“啪”的一声,夹杂着叶涞一声痛呼。
叶涞手被盛明谦用力钳着,只能呜咽着求饶,闪着水光的唇瓣都快被他咬破了,透着深深的红色。
盛明谦来脾气的时候总会这么打他屁股,这次打得比哪次都疼,再这样打下去,叶涞感觉自己屁股就要开花了,明天想坐估计都难。
他边护屁股边在心里想盛明谦今晚为什么这么大火气,是因为他忘了之前的表白,还是因为他冲动把李田峰打了个半死,害得他带着律师连夜进山去派出所捞他。
估计是后者,今晚很多人都看见他们在一起了,他们隐婚五年,协议内容清清楚楚,如果因为他的关系被人知道了,婚姻关系就会自动结束。
或许没人能一下子就猜出他们已经结婚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跟盛明谦的关系。
但盛明谦回来的路上在车里又说,他们知道就知道了,并没说别的,盛明谦不提,叶涞决定暂时装傻,他怕得到那个不想听到的答案。
想着盛明谦的话,身体上的疼痛反而没那么难捱了。
盛明谦打累了才停手,叶涞嘴里哼哼唧唧抗议着,他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衣,趴着的姿势衣服贴着皮肤,勾出身体的曲线,屁股已经被打红了一大片,让人忍不住联想。
他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结果盛明谦把他抱到床上就关了灯,盛明谦皮肤上的温度烫人,叶涞抓着床单,浑身一颤。
心理上的满足代替了身体上的痛感,叶涞脸上跟脖子上慢慢浮起红色浪潮,喉咙里无意识漏出几声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明谦,我不要趴着,我膝盖上的伤摩擦着床单疼。”叶涞五指松开床单,慢慢摸到盛明谦撑在他肩膀两侧的手,抓起来放在自己嘴里咬了下,含着他指尖,软着声音跟他商量。
这是叶涞不常用的求饶方式,却对盛明谦有着奇效,一开始盛明谦还极力克制,但手指被叶涞软软的舌头一含,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弦彻底绷断。
他拖着叶涞腰跟背,叶涞突然一下子哭出了声,眼前一白,身体空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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