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 第29(2 / 3)
谦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你现在这样,还要继续吗?”
叶涞擦干脸上的水,铁了心一样:“您要不……再教我一次吧,我刚刚还是没找到应该有的状态。”
这回盛明谦演池文,叶涞松了口气。
“我只给你再示范一遍,”盛明谦声音比刚刚更沉了,“示范完你就回自己房间琢磨去。”
“好。”
叶涞半躺在床上,盛明谦压上他身体,他没真撕叶涞衣服,只是动作上的示范,一手轻摁着他胳膊,低头凑近他颈侧,还隔着一点距离。
叶涞细细的脖颈上是沐浴露的淡淡青柠味,甜中带着微微的清香,清爽不腻人,那丝味道末尾却像长了钩子,拉扯着盛明谦的嗅觉,连带着其他敏感神经。
“先撕扯她的衣服,然后迫切地接吻,从上往下,额头,鼻尖,嘴唇,下巴,再到脖子,锁骨跟胸口,镜头不会一直往下,只到锁骨那里……”
盛明谦边做边解说,除了鼻尖不小心蹭到了叶涞下巴,其他的几个动作都没真的触碰到他。
“我这样说,明白了吗?”
“明白了。”
叶涞断断续续地呼吸,身上的味道却一直不散,慢慢缠上盛明谦的身体,又在一点点收紧,直到把他紧紧束缚住。
盛明谦撑在叶涞肩膀两侧的胳膊用力绷着,那股力道像在做最后的抵抗,鼻尖最后停在叶涞胸口处。
叶涞一直不敢动,感官在逐渐放大,所以他还是感觉到了盛明谦的身体变化,浴袍里他身体的那个部位有了变化,碰到了他的小腹。
他在明白那是什么变化之后猛地一抬眼皮,看到了盛明谦侧脸下颚线鼓动了几下。
叶涞还没开口,压在他身体上的重量骤然消退,盛明谦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了,床垫随着盛明谦下床的动作颠了颠,叶涞的意识也跟着上下晃了晃,最后又慢慢集中,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盛明谦背对着叶涞站在床头,抬手在头顶摸了一把,又理了理乱了的浴袍带子,轻咳一声说:“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清场拍,有不明白的片场再说吧。”
叶涞的心思还在盛明谦那一瞬间的身体变化上,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盛导,您以前也是这么指导别的演员演床戏吗?”
盛明谦回头,眼神已经变得淡漠,但仔细观察,倒更像是一场风暴后的平静:“需要我指导床戏的,你还是第一个。”
我是来找明谦的,我接他回家
床戏的那部分终于过了,叶涞挪了挪身体,悄悄贴上盛明谦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说话。
“盛导,拍这场床戏之前,您可是手把手教我的,当时……我怎么感觉你硬了,我应该,没感觉错吧?”
叶涞语气轻佻,手也没老实,在盛明谦侧腰上掐了一把,像是一时上头,甩了一把钩子到盛明谦身上,想要从他嘴里勾出答案。
只有他自己知道,轻佻下藏着多少期待。
盛明谦反过来贴上叶涞耳朵,也用同样的音量反问他:“所以,你想听到什么答案?硬了,最后把你赶走了,没硬,对你没兴趣……”
盛明谦一句话,叶涞刚刚还吊在半空中的悬浮感一下子就抽了空,没了浮力,狠狠坠落在地,他甚至感觉到了那一瞬间飞扬四起的尘土,灰蒙蒙的。
真是恼人,叶涞笑自己。
他可真会自讨没趣,两种答案可都不怎么样。
跟盛明谦在芬兰待了一个多月,叶涞收到了两笔银行进账信息,是他之前参加的那档综艺节目跟那部已经播出的偶像剧尾款片酬。
他照例给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钱都转到了院长的银行卡里。
院长收到银行卡信息就给叶涞打了电话,电话里院长的声音听起来很憔悴,说话间还有点儿喘,咳嗽得也很厉害。
国内时间已经是半夜了,院长到现在还没睡,叶涞有点儿担心她:“您怎么咳嗽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感冒了?”
“国内这两天降温了,冷风一吹应该是感冒了,这段时间有点儿咳嗽。”
“吃药了吗?要去医院做个检查才行。”
“我去附近诊所找大夫看了下,大夫给我开了点消炎止咳的药,在吃呢,你不用担心我。”
叶涞能听出来,院长一直在电话里忍着咳嗽,话没说两句,最后又嘱咐他在芬兰一定要多注意身体之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叶涞不太放心,心里想着回国之后要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才行。
因为担心院长,两个人最后还是改签了机票,提前一周回了国。
回国之前袁凌跟盛德辉给他们准备了很多礼物,都是情侣款,一式两份,一样的手表,皮带,礼服,水晶纽扣,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礼物,看得叶涞眼花缭乱。
袁凌还给叶涞包了一个大红包,叶涞没接,先用余光瞥了眼身侧的盛明谦,袁凌直接把红包塞到了叶涞怀里:“不用看他,这是我跟他爸爸给你的,长辈给的红包,要拿着。”
叶涞心里有个小人在激动的乱舞,美滋滋接了红包,长辈给了红包,那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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