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我要当昏君 第454(2 / 3)
也太过夸大了吧?
论及文武、韬略、名望,周人确实算得上不错,可他们就比周人差多少吗?
再不济,也是个五五开的局面吧?
就说这西征,败确实败过,可他们什么时候败得一塌涂地,彻底没有还手之力呢?
而且提出偷袭的可是张桂芳,无人能挡的张桂芳,单杀二十几员周营大将,吼得姜子牙高挂免战牌不敢正面应战的张桂芳。
就算偷营偷不成,难道还不能跑?
这个过程中,确实会有一些损失,可至多也就千余人,而即使是失败了,也能通过这次袭营换取足够的情报,加身对周军的营盘深度、布防结构的了解。
更何况,能以小股兵马扰乱营盘阵势,骚扰周军士卒,让他们睡得不安稳,起到疲敌的作用,等三日之后正式斗阵,哪怕姜子牙拿出一个堪比八门遁甲之阵的玄妙阵法来,布阵的周军也都是疲惫之兵,必然有更多破绽。
有着如此之多的收获,付出千人甚至再多一些,八九千近万人的损失,也不是不行。
战争必须要死人,而且是通过一个又一个的牺牲,才能不断取得优势,今天的牺牲或许大一些,但这份牺牲可能就是最后奠定胜利基础必不可少的一分力。
张桂芳见着纣王如此暴怒之色,先是一惊,怀疑起自己莫非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可再一想,不对啊!
就是个偷袭,犯得着吗?
纣王此前暗示了多次,不要走这种捷径,堂堂正正的王师要堂堂正正以势压人,计谋一旦使不成,反遭其害。
这话没错,张桂芳也承认这一点,但问题在于他是张桂芳,周营之中无有敌手。
韦护?雷震子?金吒、木吒、土行孙?
谁来吼谁,吼谁谁落马。
他张桂芳就是保底啊!
再不济,也有一个下限保着,和别人不同,完全可以试上一试。
“陛下……”
张桂芳开口就要反驳,可子受压根不给他出口的机会,将拍碎的桌案一掀,怒道:“张桂芳,你是要和朕比谁嗓门大吗?!”
“末……”张桂芳不知不觉低下了头,收小了声音:“末将不敢……”
“来人,给朕将他……”
子受本打算将张桂芳给绑起来,至于罪名,当然是没有的,可他蓦然发现,没人精通绳艺。
没有崇应彪的龟甲缚,其他人的绑法,完全没有美感,毫无乐趣可言。
“将崇应彪给朕召到前线来。”子受顿了顿,继续道:“张桂芳,你可知罪?”
张桂芳一愣,这就问起自己的罪名来了?
可自己有什么罪?
是战败了还是投敌了?
也就是刚才和纣王顶嘴,至多,算是以下犯上罢了……
嘶……
张桂芳猛地瞪圆了双眼,背后升起一股凉气,什么时候以下犯上这等天大罪名,在自己心底变得不过尔尔?
他立即清醒,彻底明白过来,自己就和多年前的黄飞虎一样,膨胀了。
单杀周营二十余将、吓得姜子牙高挂免战牌,以及天下第一将的名头,这一切,蒙蔽了他的双眼。
子受走至张桂芳身边,拔出太阿剑。
他,画了一个圆圈。
张桂芳左看右看,这个圈不偏不倚,正好把他框在了里面。
“陛下……”
子受一摆手,也不等张桂芳出言:“你就在此地,不得随意走动,朕去找几个木板。”
说着,他四下找了找,没找着心仪的木板,只得将先前拍断的桌案拿了一半,竖在了圈里,又寻来笔,在上面写上了“狱卒甲”。
歪歪扭扭的字迹有碍美观,但并不妨碍理解。
“以此圈代替牢狱,以木板代替狱卒,张桂芳,这期间你便在这圈里,不得随意走动,三日后斗阵,到了时日,方可出来。”
子受随手把笔一扔,搞定。
张桂芳令西岐闻风丧胆高挂免战牌,临阵杀大将,肯定是昏君行为。
有名的“李牧死,赵国亡”,就是赵王杀了大将李牧,无法抵御秦军而亡了国。
不过子受不想王国,而且杀将什么的,感情上过意不去。
张桂芳还是青龙关偏将的时候,就被他以选代ban拉到了身边,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就算当扩音器也当出了感情。
可过意不去也得做点什么,必须想尽办法挣昏庸值,不然下场就是大家一起兵败身死。
而这一手画地为牢圈养张桂芳,就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临阵囚将比临阵杀将程度要轻,但肯定也是不可取的。
画地为牢这种形式上的关押,既能限制张桂芳的行动,又不至于真让张桂芳因受了牢狱之苦而彻底寒心,还能让诸多将士心生不满,实在是一举多得。
子受轻咳一声,狠狠踩了脚因桌案断裂而掉落在地的舆图,环顾四周,厉声道:“诸位还有什么好计策,不妨说出来,与朕听听啊!”
这……
有张桂芳前车之鉴,再无人提议袭营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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