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绿的男人(1 / 2)
自从陆为霜和洛咏贤在那日定下了这么个一年之约后,俩人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他们刚相识不久,正暧昧不清的时候。
之后的几天里,洛咏贤每天除了去上早朝,基本上都不出门,一直呆在家里黏着陆为霜身边。
遥想五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陆为霜稍稍越界贴近洛咏贤时,他都会一边喊着这于理不合,一边面红耳赤地往后退,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
但现在,洛咏贤却变得像只黏人的小狗狗似的,陆为霜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若他身后真长了条尾巴,那么他在见到陆为霜时,他的尾巴一定摇得比船桨都快。
当他们把事情给说开后,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在洛咏贤喝下绝嗣汤后,陆为霜也不抗拒和他云雨了,只是她在前几日来了月事,所以洛咏贤依旧什么也做不了。
但陆为霜虽不介意和洛咏贤一起巫山云雨,但她却无法接受和洛咏贤真的在一起结为夫妇过一辈子。
哪怕他为她喝下了绝嗣汤,对她千好万好,她也始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而她之所以会答应洛咏贤尝试去接受他,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就像洛咏贤自己说的那样,她不答应他,他照样不会放她走,倒不如答应他,就算他不肯放她走,她也能趁他松懈之际溜之大吉。
洛咏贤期盼着能在这一年之内打动陆为霜,从而让她留下,但他很怕她连这短短一年的机会都不给他,应下这一年之约只是为了趁机逃跑,便做足了这防范于未然的准备。
不同于他们之前没成婚那会,如今他们成了婚,还是御赐的婚事,陆为霜再想跑可非易事,所以洛咏贤便猜想,若她要违背约定逃跑,那定要找人相助。
而在陆为霜这辈子所认识的人里,唯一能带她逃跑的,也只剩下程沥了。
为了斩断他们私下联系的可能性,洛咏贤决定大度一点,直接在自己几天后的生辰宴上安排他俩相见。
其实洛咏贤真正的生辰还有半年多才到,只是他假死后再去从军时改名换姓了,连带着身份户籍也换了,这生辰八字自然也变了。
因着是假的生辰,洛咏贤对这生辰宴的筹备也很敷衍,请帖一派,没两天便准备好了。
到了生辰宴那日,宴席刚开始时,陆为霜还在狐疑洛咏贤为何要操办这个宴席,直至见到程沥的那刻,她才恍然大悟。
两个多月不见,程沥变得憔悴了不少,不仅身形消瘦了,还像是许久没睡好那般,眼圈一片乌青,眼眶里还布满了红血丝,看着怪瘆人的。
在见到程沥的那刻,陆为霜无疑是尴尬的,而更尴尬的是,洛咏贤此时还在她身边……
她的视线仅在程沥身上停留了少顷,便立马扭头看向洛咏贤:“他怎么来了?”
对于程沥,陆为霜从始至终都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罢了,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他和洛咏贤在陆为霜心中最大的区别,便是她曾考虑过和程沥在一起,而洛咏贤则由于洛景鸿的关系,从未被她考虑过。
因着这个区别,和陆为霜曾说过她心悦程沥的话,洛咏贤便妒忌的要死。
洛咏贤也知陆为霜估摸猜到了他今日请程沥过来是有意为之,不过他嘴上是不会承认的:“我只是象征性地邀请了一下程家的人而已,不曾想他竟真的来了。”
言罢,洛咏贤还旁若无人地揽住了陆为霜的腰肢,故意去挠她身上的痒痒肉,惹得她不由发笑。
不得不说,还得是男人最懂如何去气男人,当程沥得知陆为霜嫁给洛咏贤的消息时,他就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如今看到他们俩耳鬓厮磨,言笑晏晏的模样,他更是气得发指眦裂,心里也不禁在想,陆为霜是否从始至终都只是在耍他玩?
这也是洛咏贤为何要请程沥过来的原因,他就是要宣示主权,好让他彻底死心,斩断他和陆为霜的联系。
而程沥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借着给洛咏贤这个寿星敬酒的由头走到他们身边,再去看看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此时此刻,陆为霜也发现了洛咏贤刻意请程沥来此的用意,但她不想卷入这种纷争里,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有些乏了,就先回房去了。”
怎料她话音刚落,洛咏贤便说了这么段语出惊人的话:“娘子,你可是昨夜累着了?那还是快回去歇着吧,也怪我不好,下次我一定克制些。”
程沥也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听到昨夜累着了这句话,他立马联想到了那档子事,脸色也倏地阴沉了起来,陆为霜还没回房,他便寻了个由头离开了。
……
在宴席结束后,洛咏贤和陆为霜也相继回到了卧房里。
对于洛咏贤今天所做的事情,陆为霜其实并不在意,因为她也不在意程沥会如何想她,会不会因此对她死心。
只是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算计了似的感觉,便忍不住嘲讽了洛咏贤一下:“洛咏贤,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既然怕我和程沥再有瓜葛,那为何又刻意安排我俩相见?”
洛咏贤却以为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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