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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肿得像樱桃的乳珠,痒痒的,无法挠到像大面积的过敏泛起的红,玻璃反光是她失态面容的欲求不满。

她撑起身体,手放在玻璃上平衡身体,恬不知耻的要动着小屁股去自动自发套弄,粗粝的毛发扎着她被肏到红肿的穴口,又痒又扎得难受。

粗大坚硬的肉棒,快感顺着性器一点点窜进大脑。宋珀如今的抽捣更像慢慢摸索着,寻找着什么,直到他搅动蹭到一点,头皮发麻。身体控制不住的仰起,几乎要弯成一张反弓。

“真的不要吗?”宋珀贴着她的耳朵问着,再询问的意思带着不怀好意,身下的人长发黏在脸上,只能可怜巴巴的自己撑着玻璃不停地喘着气。

她的身体在反复的碾压不断地颤抖着,甬道深处剧烈地蠕动着。她的腿间湿漉漉的潮湿,颤抖着,忍不住想要并紧双腿,又被强制的分开。终于,郝珞再也撑不住身体里,再一次凶猛的撞击下,她的身子向前趔趄了一下,几乎要被宋珀和玻璃压成一张纸。郝珞整个身体完全紧紧地贴着冰冷的玻璃,布满指印和吻痕的丰满双乳被挤压成了两团雪白的面饼。

抵着冰冷玻璃身体迫不及待想要汲取一点凉意来抗衡身后交缠着的肉体所带来的滚烫。她感到一股越来越近的冲击感由小腹窜上脑海,小穴一阵发麻抽搐着。穴口再次喷出大量清液,被抽出的肉棒尽数捣回。

汗水混合着泪水顺着脸蛋被玻璃涂抹开,沾湿了鬓角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湿润红艳嘟囔什么,眼角挂着泪珠,脸上全是大片大片高潮的红晕。她的腰肢被对方有力地掐着,撞得精液冲刷着胞宫,郝珞像完全失去意识徒留空壳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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