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23)(4 / 5)
不是什么欣喜万分,而是感到心中凛然。在修炼中,他其实并无太多色欲之念只不过是母亲太过于美艳,才让他偶尔会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他知道孰轻孰重,相比满足一时眼欲手欲,在修炼中得到真正的提升才是至关重要的。武人,一身修为才是安身立命之本,只要有了修为,女人、金钱、权力,统统是不愁的。甚至只要他的修为追上母亲,母亲也末必不能通过武力直接夺取。他善用计谋,却不是因为他喜用计谋,却正恰恰是修为不足才须智谋弥补。江湖中,更多的交手是尔虞我诈,以大欺小,以多欺寡,那种势均力敌胜负各半的战斗始终是极少的,而且大多是在判断失误的情况下发生的。所以他面色更加冷肃起来,郑重地一拱手,道:“那母亲,孩儿就得罪了。”其实你早就得罪过了!姜玉澜不知道为啥自己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但之前她与孩儿交手时,亦表示过类似的观点,让孩子肆意施展暗器和诸多下流手段,结果因为姹女经发作,她的确被儿子一掌按在胸乳上扑倒在地过。姜玉澜“嗯”地应了一声,迅速地抛开脑中的杂绪,再度专注于眼前的教习起来。在两人的刻意配合下,历史重演,韩云溪左手再度反扭住母亲左手臂,这一次他右手却不再是一拳击向母亲后脑,而是从母亲右腋穿过去,五指张开,直接抓向母亲的右胸。但姜玉澜犹豫了。惯性使然。她何等身份,怎会让他人,还是一名男子如此冒犯她?但这一犹豫,她的身子却没有做出相应的动作!儿子这一爪抓得正着!啊——,她内心叫唤了一声。儿子抓住她胸部的瞬间,某些画面与此刻重合起来,却是昨夜姹女经发作,她赤裸着身子在床上,自己的手也是这般按抓在自己胸部上揉捏……同样的叫唤,在韩云溪的脑中也响起了:入手软、大,但他那手指逐渐往乳肉里面陷进去时,某种与软并不匹配的弹性又开始逐渐呈现。他在母亲背后,通过触感,却仿佛看见了母亲的右乳是如何在自己的抓按下变幻形状的。已经事先说好了,但真正抓到了,韩云溪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真的抓住了母亲的胸部。他恍惚了。姜玉澜也恍惚了。刚刚她说得漂亮,不以母子论不以男女论,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番话来,但到底是出口了的,可现在她脑里想的却是:他是我的孩子,他怎敢如此——!放肆——!但她的身子依旧没动。她本该在儿子抓中她胸部的同时,右肘后击,然后儿子从她腋下穿过去抓住胸部的手臂只需上抬就可以招架开这一记反击,如果真正对敌,那抓住胸部的手只需用力一握……但两人都没有动。待几个呼吸过去了,姜玉澜才【恍然大悟】般地,略带慌张地一肘后击,韩云溪也是慌忙抬臂招架,顺便松开了本不该松开的抓住母亲胸部的手。两人分开,姜玉澜缓缓转过身子来,面无表情地说:“不错。”那无言的尴尬让她一句赞赏揭过了。韩云溪没有说什么,再度低头拱手,这样的态度多少减轻了姜玉澜的不适,冷冷地说:“继续。”继续,但待韩云溪摆出了架势,姜玉澜却再度皱眉,心中轻叹:我是怎么了?不该继续的。不知为何,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她刚刚就忍不住再次审视这次的修炼:她要教真的,就免不了肢体上发生逾越的接触;否则,她就该停止,让其他男性长老来教这一课。但她说了继续。于是乎,接下来的擒拿教习中,她又无可避免地被孩子抓中了两次胸部,但两人都没有什么异样表现,都行云流水地将动作进行了下去。自当如此。就在姜玉澜如此想着时,结果,再一次遇到袭胸的时候,韩云溪因对策需要,那抓着胸部的手扯了一下……姜玉澜硕大挺拔的乳峰被别人抓着一扯,痛楚倒是不明显,但羞辱意味非常强烈。而且,一种让她熟悉且畏惧的酥麻感在被拉扯的过程中在乳峰上扩散开来。并非故意为之的韩云溪连忙撤手,再度告罪。姜玉澜怒了!“你当娘说的话是儿戏!?”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让自己将此种行为定性为教授武艺无可避免会发生的行为,是不在伦理道德之规内,但韩云溪的再度告罪,却又一次提醒她此等行为不妥,是错误的,需要告罪的。这置她于何地?但姜玉澜没注意到,她一直强调师徒关系,但她又把母子关系挂在了嘴边。就在韩云溪感到天威难测、颇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时,让他惊呆的事情发生了!母亲训斥了他几句后,走到他跟前,一把抓起他的手,居然将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摸。”斩钉截铁的一个字。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被母亲那锐利的目光盯视着,韩云溪不由自主地象征性地揉捏了几下。啪——!他脸上挨了一耳光。那边姜玉澜冷冷地道:“你平时玩女人就是这般本事??”对韩云溪来说,这是极其侮辱的评价。但他也不敢真的对母亲就施展上他对女人的十八般武艺,他深知这种行为是象征性的,他若真的顺着母亲的意思,那是取死之道。母亲的意思大概是:你没摸过女人胸部吗?这么战战兢兢的?这——韩云溪心里自扇耳光。果然,姜玉澜随后一手甩开他的手,转身:“再来——!”母亲严厉起来,韩云溪也进入了专注的状态。于是乎——与昨日一模一样,本来逾规的行为,开始常态化了,但和情欲再不沾边,韩云溪那手攀上母亲胸部,已经无法去感受那种触感与摸其他女子有何不同,脑子里全然在想下一步的应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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