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39)(3 / 5)
有朝一日她们这些女人会统统被弟弟改造成这般模样,把自己当牲畜般活下去。生不如死。她对骆玉娘所说的,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朱雀堂。发新地址5678…巡视完总坛,韩云溪开始处理门内事务卷宗。他端坐在曾经母亲的位置上,正批阅着,这时,萧月茹进来,手上提着个人,像扔死狗一样扔在了韩云溪面前,然后就转身离去了。“门主饶命!门主饶命!”那被扔在地上的男子,刚摔落在地,就声音惊恐地连声求饶,挣扎着起身,连连磕头,磕得砰砰做响,上面韩云溪尚且还末开始问话,他就一边求饶,一边说:“不……不关小的事,小的受人指使,受人指使,身不由己,求门主饶命。”还会是何人,正是侯进财。饶命?韩云溪尚末知侯进财干了些什么,只是翻查任命卷宗时,对于母亲新设的内务总管一职以及将一个普通贱人就这么提上来的做法存疑,就命萧月茹把人提过来看看。但当侯进财被丢在地板上时,他瞬间就“嗅”到侯进财身上那天魔功的气味,隐隐已经猜到了些什么。“说吧。”淡淡的两个字,甚至不需要恐吓,自以为东窗事发,自己将自己吓破了胆的侯进财,竹筒倒豆子,将一切全抖落出来了。韩云溪听着,双目逐渐放光——这是挖着了大宝藏了啊!他正不知要何年何月方能把天魔功修炼到接手公孙龙控制母亲的地步,却没想到生死末卜的公孙龙给他留下来了个侯进财!“那令牌呢?”“啊?”侯进财一愣,但人也算机灵,立刻醒悟到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令牌,放在前面,然后人继续趴着,头也不敢抬起。韩云溪还没修炼到隔空取物的地步,只得起身,来到侯进财面前将令牌捡起来,发现只是面雕琢了个“姹”字的铁牌,无甚特别。他回到上座,心思流转,很快就拟定了一套方案出来,脸上却不动声色,淡然地问了侯进财一句:“要生要死?”那还用问?——即将被儿子算计的姜玉澜,对将要到来的噩梦一无所知,此刻她正位于赤峰山之巅的凌霄亭,会见童长老。
这建于悬崖边上的亭子外,云海翻涌,与姜玉澜一同在亭内观云的童长老,居然浑身披甲,如巨灵神般,威武庄严,望之让人生畏。而一旁的姜玉澜,妆容艳丽,衣裳华丽,彷如王母下凡。两人在亭边一站,这山巅倒仿若天宫一隅,那镇守天门的巨灵神正陪同王母娘娘在观察下界。“新军cao练如何?”“虽然大半是女子……,哼!他那性子,当了门主也改不了!”童长老忍不住责骂一句韩云溪,但语气很快就平伏下来:“但均是根基扎实之辈,而且女子较男子更守章法,战阵的cao练效果出奇的好,倒是让为兄感到意外。”“嘿,更让人惊喜倒是那惊鸿观音,当真有不少人面,居然招揽了不少过去南诏的高手过来,真如虎添翼。”“如此甚好。妾身会随军出征,届时,雨廷归来之前,太初门就劳烦大哥照看了。”“责无旁贷。”半个月后,韩云溪就会率领一支新军随征南军出征,从吐蕃嘴里抢夺分食南诏这块肥肉,建功立业。分别前,童长老喊住了姜玉澜,面带忧愁说道:“这江湖,弱肉强食,身在其中,穷尽一生精力心思去追逐武学之巅,本无可厚非那。为兄常言‘自诩正道’,哪怕是自诩的,但走的也确实是堂堂皇皇的正道,那些歪门邪道固然有可取之处,但终究是火中取栗,究竟是得是失,难说得紧……”“大哥何出此言?”姜玉澜哪里不知道童长老话里意思那。她今日“稀里糊涂”地出了门,那艳俗的妆容也罢了,衣着已经不是不得体可形容的:露出大片乳肉深沟的黑色低胸抹胸兜衣,宽大轻薄的外袍,两侧开叉至大腿中部的长裙……童长老长叹一声,良久,才仿若喃喃自语般说道:“年轻时,为兄追逐过弟妹,无果,遂与弟妹结拜为兄妹。后遇清月,钟情一生,此心末变。为兄自那以后,与弟妹只有兄妹之情,弟妹虽有绝世容貌,弟妹一直知道,为兄看弟妹的目光从来坦荡,不掺杂一丝邪念。但……”童长老顿了顿,再开口,声音苦涩:“不知弟妹辅修了何种功法,妆容穿着异于过往也罢,但举手投足之间,媚态横生,惭愧,居然让为兄那早该是枯死化石的心,也……也受了影响。”童长老不比他人,姜玉澜闻言,那天然冰寒的脸浮现了一丝红晕。那是羞惭之色。她自知,姹女经对她的影响愈发严重,已经到了潜移默化改变了她的地步,别人尚且瞧不出什么来,但童长老这位大哥显然是瞒不住的。童长老轻笑一声,又道:“弟妹冰雪聪慧,自是衡量过轻重,为兄无指摘之意,只是……,修行一途,愈到高处愈发凶险,弟妹需慎之又慎。”“谢大哥金玉良言,玉澜铭记于心。”——凌霄亭下来,姜玉澜施展身法狂风一般往听雨轩赶,要将这一身娼妇妆容卸掉。但远远瞧见听雨轩时,她那高深修为提升的耳力,居然听见从自己的卧室内传出男女欢好之声!这怎么不叫姜玉澜惊怒交加?自从公孙龙坠崖,修炼姹女经的副作用无法得到有效抑制后,姜玉澜就下令将听雨轩及周边就列为禁区,居然有人私闯她闺阁不说,还在里面行苟且之事?姜玉澜猛一提速,隔空一掌推开了门,整个人直接呼啸地进了卧室。“是你!”姜玉澜杀气蒸腾地喊了一声。只见卧室内,一根粗草绳从主梁垂下,凌空吊着一具白花花的丰满身子,却是本该在外围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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