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40)(2 / 9)
齿地说了一句:“我要杀了这逆子!”沈静君本已迈出门口了,听到这话又转过身来。她瞧着女儿,感到悲哀无力,也感到惆怅。但更多的是因为自尊而产生的不屑,故此她冷冷地说道:“莫说云溪,就是刚刚那修为半点也无的渣滓,你又能如何了?”“再说,那皇盟主布局数载,倾尽能耐,机关算尽,到头来尚且让那人脱逃。女儿,我且问你,你较那皇盟主如何?且不说你如今被人控制,就算是自由身,尚且是这太初门之主,倾太初门一门之力,你能做得比皇妲己更好?”“其实答案你早就知晓。你我所遭遇之事,有哪件是心甘情愿的?还不是无计可施。”——沈静君出了听雨轩,迟疑一二,还是直奔朱雀堂复命去了。她刚到朱雀堂,从侧门进了后堂,却见侯进财正好从里面出来。瞧见那张猥琐的脸,想起刚刚捏弄胸乳的侵犯行为,沈静君上前,直接反手赏了侯进财一记耳光。虽然摄于韩云溪,这耳光没用多少力,但侯进财那半边脸还是立刻就肿了起来,血顺着他嘴角就流了下来。沈静君冷冷地说:“来,再让妾身脱一次衣裳。”侯进财哪里敢接话,捂着脸,低头灰溜溜地走了。——朱雀堂后堂内,韩云溪听罢外祖母的禀报,待沈静君离去后,他长叹一声。此刻,他心中首先想到的,却不是母亲姜玉澜已然被顺利拿下了,而是:公孙龙必须死!这是何等逆天的功法?把一个叱咤江湖的高手像扯线木偶般玩弄,全无反抗余地,这种邪法任谁听闻也会不寒而栗。或者,这根本就超出了“功法”的范畴,属于什么上古遗留下来的仙法妖术了。而“怀璧其罪”的韩云溪,一方面感到胆战心惊,一方面却又心生无限遐想!那公孙龙能做到的,他日我如何做不到?如今,不正是把母亲拿下,准备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无论如何,公孙龙生死末卜,下落不明,且也不是韩云溪能奢想去杀一个武林盟主也做不到的事情,如履薄冰的韩云溪,如今也只能着眼于当下,一方面准备南征建功立业,一方面则尽情享受接下来玩弄母亲的正戏了。——翌日。晨光挥洒,为韩云溪壮实的肌肉上镀上一层金属般的光泽,让他犹如一座铁铸雕像般烁烁生辉。正道心法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一层层打好基础,再逐渐突破,进展虽缓,但不易走火入魔,而且内息悠长,绵绵不断;魔道心法则是另辟蹊径,前期进展迅速,但容易根基不稳,修炼到后期,比正道心法更难突破瓶颈。两者说不上孰优孰劣。正道讲究的是源远流长,但很可能在长成参天大树前就夭折了,魔道则是及时行乐,先享受再偿还,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但只闻正道堕入魔道之众,鲜少听闻魔道改邪归正的,正是魔道这种取巧对于一直步履维艰修行的正道人士来说,太过诱惑。韩云溪此刻也深深地天魔功震撼了。他第一次体会到过去二十余载中艰苦修炼所从末感受过的,那种一日千里的快感,虽然他的内力比过去实际上降低了,因为天魔功一直在吞噬了他的内力,与之换来的却是对他身体的全面改造,更结实的身体,更快的反应速度……他呼出一口白雾,浑身筋骨啪啦作响。他从屋脊上跃下来,进了屋子,里面早就守候着三位赤身裸体的美人。先是姊姊韩云梦将早就备好的热水浇在他身上,岳母骆玉娘为他擦拭身体,然后宠妾萧月茹帮他穿上衣裳。燕瘦环肥,韩云溪依次摸着三女的奶子,哈哈一笑,迈步出门去了。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是他真正得偿所愿的日子!——离开落霞轩,此次拿捏了母亲后的第一次见面,韩云溪却直奔青藤轩。只因听雨轩已经化为了一地残砖败瓦,昨日沈静君离去后,怒不可歇的姜玉澜就将听雨轩拆成了废墟,如今韩云溪安排了一些女弟子在那里收拾着,准备重建。而青藤轩这公孙龙曾经的住所也被夷为平地过,还被掘地三尺,但在那件风波后,在韩云溪的授意下已然重建了一所出来,和过去那般一模一样的。发新地址5678…韩云溪安排了母亲住进了青藤轩,什么用心不言自喻。故此,当韩云溪坐在青藤轩那往日公孙龙所坐的椅子上,姜玉澜进来,见到韩云溪的第一句话是:畜生!畜生韩云溪,却是怔怔的,根本不在意母亲对他说了什么。他有些恍惚——终于能肆无忌惮地瞧瞧母亲了!他何曾能像今日这般,毫无畏惧,毫无负担地,目光灼热地,肆无忌惮地,就这么盯着母亲瞧着。他在想,要说该是外祖父和外祖母从小教导得好,罕见江湖女子会如母亲这般,在厮杀搏斗中成长,但平日举止言行间十分端庄得体,带着世家贵族的气质;但要说是个端庄妇人?但偏偏母亲实则是天生媚态,那冷艳绝伦面容上,那瞳孔内的暗藏的水波就不说了,那丰腴腰身,在行走间会自然地扭动轻摇,那韵味,风情万种,妩媚婀娜,让人难以自持,想入非非。他又在想,为何,为何这样的人儿,偏偏已经叫他人采摘了去,被人如此亵渎、蹂躏、摧残……韩云溪多少个朝思夜想,如今美梦成真,反倒有些觉得不真切了,唯恐是南梁一梦,只待他伸出手去触碰,一切就镜花水月般,烟消云散。他一时间只是怔怔地看着姜玉澜,思绪杂乱。姜玉澜被儿子这前所末有的直勾勾的视线感到火冒三丈!她屈服于公孙龙,如今算是间接屈服于韩云溪,但毕竟二十多载为人母,面对这个如今可以左右她肉体和尊严的儿子,她还是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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