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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十七(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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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他心中的份量,他又不禁反问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回到家,见到了韩珈,郑雁生眼神才算真的亮起光来。

卫琉隔了两年再见到韩珈,面上挂着笑,嘴里喊着妈,心里却暗自苦笑,或许从一开始,郑雁生的不对劲就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来的种种也是,卫琉心中的自责和懊悔,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在他心里一望无际的雪漠荒原上,轰隆隆压过。

郑雁生果然一点点恢复过来,卫琉着手替她处理公司的事务,她也有了很多时间来陪伴郑雁生。

开学时韩珈还陪郑雁生住了一段时间,直到卫琉需要回学校去了,她才不得不回公司去打理。

陆飞回来找郑雁生时,他正在做饭。

两个人沉默地吃完了最后一顿饭,陆飞收拾了行李,要搬出这里。

嘉利法邀请他去国外开店,他欣然接受了。这里的店要关掉,他拿出一部分股金来给郑雁生,郑雁生摇着头拒绝了。

“国外开销大,你拿着用吧,我不缺钱。”郑雁生依旧笑着,陆飞心里的滋味却不好受。

嘉利法向他坦白了这一切是卫琉的主意,但这位美丽性感的医生,偏偏又被这位中国青年的厨艺折服了,她也需要一个能呵护她,每天能做可口饭菜的男人,要知道她在和陆飞又一次约过会后,火速回去踹了自己那个什么也不会做还指望着她赚钱养活的老公。

郑雁生自然是祝福他们的,是自己太贪心,以为这世间能有那么多注定,兜兜转转,他还是要与卫家父子牵扯不清。

他的一次次自我折磨里,有对韩珈的依恋,有对卫鸣的依赖,有对卫琉的渴望

这一切组合成他畸形的爱恋与不正当关系。

郑雁生,疯魔过后,平淡地享有和真实的体验才是真的,对吗?

两年后,郑雁生毕业了,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的同时,他拿起画笔,重新学习画画。

直到他的原画在国内一个大赛上崭露头角,他才辞去自己原来的工作,进了美术学院继续学习。

卫鸣的公司交给了代理人打理,有了更多时间陪郑雁生四处转悠。

卫鸣有一点很好,他界限分明,不会自我拉扯,但在肯定自己深爱郑雁生这一点上,是从未变过的。

他与郑雁生的关系是畸形的,不正确的,会受到世俗的谴责,但是要守护他,共同组建一个家庭的目的一直是明确的。

至于是否忠贞不二,卫鸣只会笑笑,看着郑雁生和卫琉在自己面前恩爱,他只会过去偷啄郑雁生一口,大言不惭地说,带我一个。

韩珈是个事业大过天的女人,郑雁生生病那段时间她才明白过来,孩子对母亲的依恋究竟有多深沉,卫鸣承诺了郑雁生一个家,也给了她重新做好一个母亲的机会。

你说她看不出来卫鸣对郑雁生的感情吗?不是,她一开始就清清楚楚。

卫琉对郑雁生的心思她看不出来吗?不是,她看得太明白。

这个女人从年少时受过郑言秋的伤害起,已经决定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深刻的爱情。

爱情于她而言只会越来越远,也越来越艳羡。

如果自己得不到的,儿子可以得到,甚至更多,她甘之如饴。

你看,人就是这么奇怪,说服了自己,就什么事也能理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也许会有人嘲笑她,做了同妻还这么心甘情愿,看着自己儿子与自己丈夫乱伦,不觉得难以接受吗?

韩珈只会晃晃限量版车钥匙,看着自己一手打造的公司一天天壮大,这成就感比得到一个人的爱还要大。

那有什么关系,她年少已经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了,现在她在实现自己的毕生梦想,不靠男人,只靠自己,同时她也是个母亲,她对自己有着绝对的尊重和敬意,至于别人的眼光和看法,通通见鬼去吧。

后言:

写完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家庭与爱情,责任与义务,同性与伦理,性与爱,这一切都在世俗中被这样那样的条条框框拘束着,人们在爱和欲望中分离了自己的灵与肉,盲目地追求着其中一种。对握在手里的爱不自知,跌跌撞撞地前行,习惯折磨自己,让自己疯魔。

当然我明白,这一切世俗所不容的,甚至不能让步。除了遮羞布,它赤裸的一无所有。

因为它追求了爱欲,抓住了欲望,展现了最原始的渴求,在那块遮羞布下,人们各怀心思,在爱与所得里权衡利弊,说服自己去做决定,不去服从命运。

他们看起来也没那么干净明亮纯粹,甚至从灵魂里泛出暗淡来,在世俗里他们光鲜靓丽,在遮羞布下,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渴求。

唯一的人性在做挣扎时,往往让自己浑身是伤,甚至不知不觉就已经扭曲,在后知后觉的病态行为里,恍然大悟自己是个疯子。

世俗与他,都在逼迫自己。

在日渐沉沦里,他恍然明白,放下人性对自己的批判,就是最好的解脱。

你说,这期间有对错吗?

人类服从自己的欲望,人类追求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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