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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只手为他整理遗容:“没空,走了。”
“这就走了?”周丞玉弹起来一半,又躺了回去,“也是,抓紧回去照顾病人吧……我让人把能找到的资料都发给你了,你记得看。”
“我看这个情况还是挺严重的,得赶快想想办法,”周丞玉正色道,“缺了这一块儿,以后精神力会逐渐萎缩,对向导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沉渊沉默了片刻,应道:“我有数。”
“不是我说,你真有数吗?那你们为啥没绑定啊?”周丞玉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你们结婚都多久了,这像话吗?——你是不是哪方面有点毛病啊?真的假的,你这年纪也不至于吧?”
面对这种大逆不道的问题,沉渊心平气和地说他还约了人,没工夫听他扯淡,周丞玉只好在后面给自己找补:“也就现在准你的假,等表嫂好了以后不许再——”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会议室安保严密的、沉重的大门猝然洞开,此时只剩了半扇,剩下一半被沉渊侧身避过,砸在了对面的墙上。
一个娇小的女人跨过外面地上的几个守卫,穿过残余的门框,径直走到沉渊面前。她虽然是仰着头看人,但神情和语气俱是凛然的威严。
“裴令容在哪里?” 她说,“把我妹妹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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