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不老 第466(2 / 3)
。”藤原九井抬头望了望,看不到天,只有书店明亮的吊灯,映照这翻开的书页。
刘长安也抬头望了望天,这倒没错,但凡稍稍有些脑子的人肯分析一下,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女娲补天乃是大事件的神话记录。
“这一次的陨石袭击地球被记录下来,自然是因为人类没有灭绝,人类要是在这一次事件中被灭绝了,也就没有女娲补天的传说了,你知道人类为什么没有被灭绝吗?”藤原九井带着些考校的意思,看着旁边年轻的父亲。
“你刚才说龙在女娲补天的时候死了,难道人类没有被灭绝,和龙有关?”刘长安普普通通的推理了一番,这并非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纯粹跟着藤原九井的谈话节奏走。
像藤原九井这么优秀的年轻人,面对各方面都不如他的交谈对象,当然是能够把握谈话节奏的,就像白茴总是被竹君棠牵着鼻子走,晕乎乎的升天(仙女)。
“对啊。”藤原九井感慨着。
“那个年代,中土大地上的先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们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看到天仿佛破碎,天外的熔岩一团团砸向了大地。”
“先民们恐惧无比,感觉就是天塌下来了,火球尚未落地,已经炙烤的他们面容滚烫。”
“刚刚出生的婴儿,稚嫩的毛发都被空气中的炙热烧焦,他们在母亲怀中啼哭,面对天地之威,他们的父母也只能跪地磕求上天的怜悯。”
“大地仿佛也要裂开,流淌的河水也要被蒸干,这片土地上的生灵似乎要再次被灭绝……幸运的是,这一次他们有了一位强大的守护者。”
“龙,冲天而起,仿佛带着地球生命渴望延续命脉的意志,将那些陨石一个个的击碎,它在天地之间辗转挪腾,它巨大的身躯自然也会摧毁无数被殃及的生命,但是为了更多生命的存活,它也顾不得所有……它也顾不得它自己!”
“强大的龙,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上的生命,毫不在意牺牲自己,天地之威它在对抗,为它守护的生灵争取活着的希望,陨石被它个个击破,它的身体也变得残缺破碎,只是天地无情,既然它要守护这些生灵,就必须用它的生命来换取……最后一个巨大的陨石来袭,它已经无法举起断裂的龙爪,挥动白骨累累的尾巴,它只能以牺牲自己作为代价,将血肉燃烧干净换取力量,和那最后的陨石同归于尽。”
“陨石被阻挡住了,从此这世间也没有了龙,华夏大地的先民却没有忘记它,将它供奉为先祖,后来在十二生肖中纪念它。”
藤原九井讲述完,擦了擦眼角,和同样眼泪汪汪的刘长安激动地对视着。
“我都不知道龙这么伟大,这么厉害,受教了。”刘长安和藤原九井握了握手,激动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就是那条龙。”
“是的,有这么一种精神,便是人人如龙。贵国能够生生不息,离不开这样一种精神传承下来,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藤原九井客观地点评,扶桑人也很优秀,但是需要面对现实的是,优秀的扶桑民族骨子里缺少一些东西,现在也只能当强国的附庸。
藤原九井很清楚,想要扶桑再次振兴,必须从这边取走一些东西,拿走一些资源,例如他正在筹划的事情。
“你对我们的文化很有研究。”刘长安承认这一点,可是他并不认为藤原九井是一个对华友好人士……就像有“老朋友”之称的基辛格,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威胁。
同样的,现在很多孩子喜欢看扶桑动漫和动作片,但是扶桑人要觉得这部分孩子都是对扶桑友好人士,那和看了几部扶桑动漫就对扶桑充满好感的人一样天真。
“过誉了,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谈不上很有研究。”藤原九井谦虚地说道,他担负着藤原家数百年来对华的野望。
这里的野望,当然不是王绩的《野望》: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相比较王绩的这一首,藤原九井更喜欢的是杜甫的那首《野望》:西山白雪三城戍,南浦清江万里桥;海内风尘诸弟隔,天涯涕泪一身遥;唯将迟暮供多病,未有涓埃答圣朝;跨马出郊时极目,不堪人事日萧条。
藤原九井会和眼前的年轻人谈谈神话,但是不会和他谈古典诗词,毕竟现在这边懂诗词的年轻人本就没有几个,他要是口吐诗词,往往不过是对牛弹琴。
藤原九井对杜甫的这首《野望》印象深刻,主要还是因为他的一位叔爷爷破腹自杀前留下的绝笔便是这一首诗词。
“听你说了一番,我书都不用买了。”刘长安把手里的书塞了回去。
藤原九井笑了笑,递了一张名片给刘长安便离开了,他的目标并不是眼前的年轻人,而是他那美丽的妻子。
和一个普通人能聊这么久,藤原九井自己都有些意外,但足以体现他那能够折节下交的人格魅力了……那跳广场舞的训练队伍想必还会在那里集训一段时间,找个时间再去看看。
刘长安本来就是来随便看看,买书的欲望不是很强烈,看到周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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