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 / 2)
说完转头看向侍淮铭,问侍淮铭:“你想生儿子还是生女儿?”侍淮铭:“男女都一样。”何硕看着侍淮铭笑,“诶,你和小棉花生的孩子肯定很漂亮,要是生了个女儿的话,就跟咱家子然定个娃娃亲,你看怎么样?”侍淮铭听到“娃娃亲”三个字头疼。他用胳膊重重顶何硕一下,“滚犊子!”何硕被他顶得哎哟一声,骂他:“你他妈下手真重!”侍淮铭:“没撞死你算是轻了!新时代新社会,新、中、国,你他妈跟我提娃娃亲?麻烦何团长你,把婚姻自由刻在自己的脑门上!”何硕:“你他妈的……”何硕:“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侍淮铭在他面前晃晃手指,“开玩笑也不行。”何硕:“行行行……”李爽走了,珍珍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男人们喝了酒说话声音大,每个字她都听得很清楚,尤其是娃娃亲。她弯下腰在写字桌上趴下来,默默地眨眼睛。明天还要上课,侍淮铭、何硕和老周没有喝得太晚,喝得差不多便收场了。珍珍听到他们起身的声音,忙从房间里出来,和侍淮铭一起送客。老周喝得走路打飘。侍淮铭扶着他跟珍珍说:“我送他回去。”珍珍嗯一声,“你路上也小心点。”何硕没那么重的醉意,家又就在隔壁,便自己回去了。到家拎了热水瓶去洗手间梳洗,洗好了去到卧室,李爽正靠在床头看书。何硕上床躺下来,李爽把书合起来放到一边。没有立即拉灯,李爽转头看着何硕说:“人家是请我吃饭,看把你们喝的。”何硕浑身放松说:“你又不喝,还不让我们喝?”李爽懒得跟他说这废话。她侧起身来,手搭到何硕的胳膊上,把声音压低了一些岔开话题:“诶,我跟你说,侍淮铭和小棉花是分开住的。”何硕喝了酒,脑子转速有点慢。他转头看向李爽,不思考直接问:“什么意思啊?”李爽打他一下,“你说什么意思啊,就是他们夫妻两个人,住两间房。”听懂了,何硕下意识就回:“不可能。”李爽很是有把握道:“刚才小棉花带我进卧室了,那个卧室一看就是小棉花自己一个人住的,根本没有别人一起住的痕迹。发现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能,所以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观察下来的结果就是,小棉花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何硕还是觉得不可能,“放那样一个媳妇在家里,他忍得住吗?”李爽:“你是男人,你问我啊?”男人……何硕忽然嘶口气,“你别说……这事放淮铭身上还真有可能……”侍淮铭是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也可以说有些不接地气。李爽看着何硕,“他嫌弃小棉花?”何硕想了一会说:“嫌弃倒不至于吧,大概就是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不愿意违背心意做那个事。就拿你来打个比方,假如你的父母给你包办了一场婚姻,你嫁过去了,你对对方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你愿意跟对方……”“那我肯定不愿意!”李爽立马回答,“碰一下都不行!”何硕摊一下手,“那不就是了。”李爽:“可你们男人不是都不在乎这些的嘛,牲口一样。”何硕不服:“谁说的?”李爽直接举例:“徐志摩,在他父亲的逼迫下和张幼仪成亲,他对张幼仪只有厌恶和反感,没有一点喜欢和爱,那还不是生了两个孩子?”何硕:“那是个例,个例不能代表全部,淮铭就是另一种个例。”李爽困了,懒得再跟他继续掰扯。她伸手拉了灯,拽一把被子躺下来,“睡觉。”何硕:“……”他刚刚聊起兴致来,这话题结束得也太突然了!
人都走后,珍珍把桌子上碗筷盘子都收了收。没吃完的残渣剩菜,她都倒在一起,准备明天拿去给大白吃。侍淮铭送完老周从外面回来,珍珍已经把餐桌厨房都收拾干净了。侍淮铭跟珍珍说:“忙活了整整一天,早点睡吧。”珍珍点点头,“三哥哥你也早点睡。”“好。”侍淮铭喝了酒确实想睡觉。他轻轻甩两下头,抬手按两下眉心,便回房去了。珍珍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洗漱,洗漱完回自己的房里。拉了灯在床上躺下来,她侧身抱着被子发呆。这样发了一会无意义的呆。回神时深深吸口气,闭眼睡觉去了。多想无益。努力把日子过好就是了。晨起,空气新如洗过。珍珍在床上睁开眼,精神慢慢打满。她伸手拉亮房间里的灯,竖了个大大的懒腰,拿过衣服往身上套。起床后心情松快地洗漱做饭,背一背上周学习的内容。做好早饭,她把昨晚剩的饭菜端出去倒给大白吃,和大白玩了一会。她端着空碗回去的时候,李爽刚好打了早饭从食堂回来了。见面打过招呼,李爽笑着说:“小棉花,我懒得生炉子了,你帮我把包子热一下呗,就昨晚你送我的那几个包子。”这是小事啊,珍珍答应,“好啊。”李爽回去把包子拿给珍珍,热的时候就在这边坐了一会。她也没提珍珍和侍淮铭分房睡的事,坐着和珍珍随便闲聊了几句。等包子热了,她便端上热包子回家去了。何硕训练完回来,一家人吃完早饭,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李爽到班上先去找了阿雯,还给她老面的同时,还给了她两个包子。包子包在牛皮纸里,还热乎着呢。阿雯疑惑地接下包子,“干嘛啊?我吃过早饭了。”李爽跟她说:“小棉花做的,带给你尝尝,感谢你借的老面。”阿雯“嘁”一声,“我可不要,你拿回去自己吃吧。”李爽:“你尝一口,可好吃了。”阿雯不屑,“就她?她能做出来什么好吃的东西?”李爽:“废话这么多,你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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