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 / 2)
她冲侍淮铭竖竖自己的手,“让珍珍受了那么多委屈,我真想打你!”侍淮铭直接把头伸到她面前,“确实该打,您打吧。”钟敏芬自然没打,伸手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开,“快去哄珍珍吧。”侍淮铭站起身,“那我去了。”侍淮钟也在旁边道:“去吧去吧,赶紧去吧。”侍淮铭走了,陈青梅这又小声说了句:“这是回过味来了吧?知道珍珍的好了。”钟敏芬不客气道:“他要是这么长时间还看不出珍珍的好,那他就是个瞎子!”侍淮铭转身去珍珍的房间,伸手打起门帘便看到珍珍正坐在床边看书。这个房间是他们结婚时的新房,虽然过了五年多,但很多东西还是结婚时置的。听到动静珍珍也没抬头。侍淮铭进门,直接去到珍珍旁边坐下来。在他坐下来的瞬间,珍珍立马合起手里的书,起身就要走人。但刚走出两步,忽被侍淮铭握上手腕给拉住了。珍珍转着手腕试图把手抽出来,但他力气实在大,她抽了半天没能抽动。于是她又放下书,用另一只手去掰,实在掰不动便恼了说:“放手。”侍淮铭没有放,他手上稍稍用力,便把珍珍拉到了自己面前。握着珍珍的手腕不松,他仰起头看着珍珍说:“能不能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珍珍脸上恼意很重,低眉看着侍淮铭。片刻她开口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跟你说,也不想听你说,我讨厌你。”听到这话,侍淮铭和珍珍对视片刻,到底没再说出话来,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慢慢松了力气。珍珍趁机把手腕从他手心里抽出来,没有多做停留,转身拿上书便出去了。侍淮铭默声看着珍珍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外。片刻后他收回目光低下头,心里闷得有点透不上气。珍珍到外面拿上镰刀和篮子,和钟敏芬打声招呼便又出去了。陈青梅在正屋里伸头看着珍珍出门,出声说:“这是直接不理淮铭了?”钟敏芬很干脆地接了一句:“活该!”陈青梅忍不住笑,“娘,谁是你亲生的啊?”钟敏芬说:“谁好谁就是我亲生的。”? 晌午这阵天气热, 珍珍出去后没有立即打猪草,而是找了个树荫浓密有凉风吹着的地方坐下来看书。手里这本书她正看得上头,被剧情吊得心痒痒, 想要一口气给看完了。太阳斜到西半空以后,她合起书起身打了一篮子猪草, 然后就地坐下继续看书。接着看了有三四页, 忽又听到薛凡的声音, 叫她:“三嫂。”珍珍抬起懿驊头, 便看到薛凡朝她这边过来了。她拿着书站起身来,出声招呼薛凡,“薛老师。”薛凡笑一下说:“三嫂, 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叫老师怪不好意思的。”珍珍也笑起来道:“你现在也算是我的老师,帮我答疑解惑, 叫薛老师没错。”薛凡还是很不好意思,他的水平和侍淮铭比起来那真不值一提。他跟珍珍又谦虚客气了几句, 顺便夸赞侍淮铭几句。寒暄完了他刚好向珍珍道明来意,“三哥没在你这吗?”珍珍摇头,“没有啊,没有看到他来这里。”薛凡哦一声, “我刚才去家里找他,大娘说他出来找你了, 所以我也就跟出来找找看。中午和他说话的人太多, 没能跟他说上几句话,我想找他聊聊天来着。”珍珍不知道侍淮铭在哪, 便又道:“那你去找找吧。”说完她在旁边的大树根上又坐下来, 继续翻开自己的书。薛凡却没有走, 他想着侍淮铭出来找珍珍,那可能待会就过来了。于是他就直接在旁边曲腿蹲下了,跟珍珍说:“我看我还是在这等他一会吧,他应该会过来。”看他不打算走,珍珍就算是逮着他了。她果断翻几页书,送到薛凡面前说:“那上午没讲完的,你再给我讲讲?”“好啊。”薛凡接过书,把珍珍指给他的内容默读上一遍,然后认真给珍珍讲解起来。有时候是细讲几个珍珍不懂的名词,有时候是详细讲述特殊的背景。帮珍珍解答完了疑惑,也没见侍淮铭过来。
薛凡对侍淮铭的事实在是感兴趣,没能忍住,便先拉着珍珍问上了一些。珍珍也听说了一些侍淮铭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讲给薛凡听。然后侍淮铭在军校又是过什么样的生活,她也都给薛凡讲了一遍。薛凡听得是羡慕又向往,那神情和眼神一看就是把侍淮铭当成自己最崇拜的偶像了。他看着珍珍说:“当时我还没成年,不然我也跟三哥上战场去了。”这件事,一直是他心里的遗憾。珍珍笑笑,开口说:“你们都是有大志向的人,不像我们,只懂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这话听着话里有话,薛凡看一会珍珍脸上的表情,揣测犹豫着问:“三嫂,你和三哥吵架了吧?”没想到薛凡会问这个。珍珍微愣一下摇头,“没吵架。”她和侍淮铭连正常夫妻都算不上,又哪来的正常夫妻间的吵架。她在他那里什么都不是,她哪有资格跟他吵架,她根本不敢跟他吵。她只是想通了,不想再继续委屈自己了而已。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委屈自己,都变不成侍淮铭喜欢的样子。与其这样在一起继续互相折磨互相耽误,还不如痛快点,分开各过各的日子。本来他们就不是一路人,不该在一起。要怪只怪她当初封建愚昧,脑子里只有旧社会的那些封建规矩,没有自己主动提出退婚,也怪她在过去的五年内没有死心另觅他人,改嫁到别人家里去。薛凡看着珍珍没说话。这几天村子里的风言风语他也是听到了的。珍珍和侍淮铭之间的那点事,都快被村里那些妇人嚼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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