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 / 2)
侍淮铭仍是盯着珍珍的侧脸,他目光沉沉的,也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然后他看着珍珍出声说:“我们好好聊聊行吗?”珍珍还是那句:“我们有什么好聊的?”侍淮铭绷着脸色和声音道:“说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珍珍目光还是落在书上,但已经没在看内容了。她默了一会,然后看着书页上字淡声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们不合适,我本就不该嫁给你,更不应该等你回来,更更不该跑去城里找你。以后我们就各过各的,你在城里我在乡下。你要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你就和她在一起吧。我要是遇到了合适的,我也会再嫁。我相信娘会理解我的,至于其他人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了。”侍淮铭盯着她,眼神冷声音更冷,“你想再嫁给谁?”珍珍声音也不像平时那么软:“和你没关系,不管嫁给谁都是我的自由。”可以。都能跟他谈自由了。侍淮铭咬咬牙,“我不同意,你必须跟我回城里。”听到这话,珍珍转过头看向他,眼睛里都是气恼,“我凭什么跟你回去?我不喜欢和你在一起过日子,你让我觉得很累,我在城里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的,我不想跟你过了。”她再也不要过那种小心翼翼讨好他的日子了。说到这她把目光转开到另一边。然后调整一下情绪,平了平语气又继续说:“你也别在我面前装了,你不就是怕娘生气,怕娘跟你闹,跟你断绝母子关系,你才这样装的吗?你大可以不用担心娘那边,娘疼我,我会说服她的,不会让你为难。”话说完了,珍珍不想坐着了,拿着书站起身。然刚走到房门口,还没伸手打门帘,忽又被侍淮铭捏住手腕往回拉了两步。侍淮铭把她拉回来后,用高大的身体挡在她面前。珍珍想要出去,他一伸手就把珍珍给揽回来了。珍珍被他挡着出不去,更气了,伸手推他再次试图往外走。侍淮铭又轻松地把她揽回来,把她挡在墙边,神色凝重且认真地看着她说:“我请假回来跟你道歉,不是因为娘,是我自己……”珍珍不想听他说,又伸手推他想往外走。侍淮铭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道:“能不能听我说完?”珍珍推他推不开,想抽手又抽不出来。于是又急又恼地挣扎两只手,皱着整张脸说:“不能,不听。”侍淮铭抓着她的手腕不松。珍珍挣扎两下又恼着说:“你让我出去,我说了我现在讨厌你,我讨厌你。你干嘛要回来,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也不想听你说话。”听着珍珍的话,脑子里不自觉想起一些场景来。侍淮铭压不住心里的烦躁,看着她问:“那你现在喜欢谁?想听谁说话?薛凡吗?”珍珍蹙眉看他一眼,然后挣扎的幅度更大,攒着劲道:“反正不是你,你快点放开我,谢谢你花费那么多时间教我识字教我读书,让我明白了很多新道理,我再也不是那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林珍珍了,我有追求我自己人生的自由和权利,都跟你没关……”下面的话没能说出来,侍淮铭突然伸手掐住珍珍的后脖颈,低头堵住了她的嘴。珍珍被惊得一愣,反应过来侍淮铭在对她做什么后,她更加用力地推他。但珍珍这点力气在侍淮铭面前根本没有用。侍淮铭堵着她的嘴把她逼在墙边,一只手轻松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直接按到头顶。没让她再说话,他揽着她的腰撬开她的齿缝,在她的唇舌之上深深纠缠。珍珍被他按在墙上动不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抵抗,但在侍淮铭那里完全没用。侍淮铭处于微微失控的状态。他亲了珍珍好一会才慢慢回过神。捡回了一点理智,他放开珍珍的嘴巴,只见珍珍眼睛里汪着眼泪,脸上都是惊慌。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上下意识松了力气。珍珍得了自由,连忙伸手推开他,转身低头跑出了房间。侍淮铭站在原地半晌没动。理智恢复得更多了些,他抬起手撑在墙上,懊恼地闭上眼睛。疯了吧。他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 生产队的水稻田里。妇人们戴着遮阳的草帽一边干活一边闲扯。因为珍珍和侍淮铭突然回来, 让平静的小村庄有了大事件。现在她们在一起说闲话,三句离不开珍珍和侍淮铭。
翠兰笑着说红梅:“你之前说等着看,怎么样, 现在看到了吧?人家淮铭就是追着珍珍回来的,根本不是要和珍珍离婚。昨天晌午的时候, 他追着珍珍帮珍珍拎猪草篮子, 今天早上, 又帮着珍珍拉板车, 陪珍珍去街上卖了半天豆芽。”红梅这回没再嘴硬了,酸着语气说:“是我小看她了。”秀竹接着感慨道:“珍珍命真好,羡慕死人啊。”翠兰也跟着感慨:“以后人家珍珍跟咱们这种农村妇女就彻底不一样咯, 人家那是有头有脸的干部家属, 人人都得敬着重着,和我们再不是一类人咯。”之前还有人嚼舌根子看珍珍的笑话, 现在那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侍淮铭现在在村里男人中是什么地位,珍珍在村里的女人中就是什么地位。翠兰刚感慨完, 别人还没再接上话,忽听到地头有人喊。仔细听是李书记让大家到地头上集合,于是大家都放下手里的活聚过去。把人都召集过来了,李书记清清嗓子高声说:“跟大家宣布一下, 今天的活就干到这里,明天再接着过来干。我安排了一下, 打算今天晚上给淮铭接风, 我们大家一起吃一顿大锅饭,所以你们现在放下手里的活, 听我的安排, 回去一起忙今晚的晚饭, 行吗?”这事社员们都是知道的。没人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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