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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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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敏芬最得人敬重,但她不飘。她跟侍丹玲和侍兴国说:“可别打着你们三叔的名头出去惹事啊。”侍丹玲连忙辩白,“我可什么事都没有惹。”侍兴国应和:“我也没有。”侍淮钟和陈青梅一起笑笑。她家两个孩子,他们还是比较放心的。是有点调皮捣蛋的劲,但不会真出去惹什么麻烦。两个小孩子说话闹一闹,饭桌上的气氛也轻松。陈青梅有几次想找着珍珍和侍淮铭一起说话,但都忍住了没有挑话题。但她没有全忍住,吃完饭私下里问钟敏芬:“娘,珍珍和淮铭现在什么情况啊?”钟敏芬哪里知道啊,只道:“珍珍也没跟我说,但我看淮铭表现还行。既然他自己已经知道珍珍的好了,那我也就不cao这个心了。”陈青梅小声:“那你有没有觉得,他俩之间有点怪怪的?”之前两人在一起只是单纯的闹别扭,珍珍不说话不想理侍淮铭,但现在莫名有一种说不清的古怪感,两个人都有一点怪怪的。钟敏芬没太注意,“那我倒是没注意,难道又吵架了?”陈青梅也说不太清楚:“要不要把珍珍叫过来当面问一问?”钟敏芬想了一会说:“算了,咱们先别掺和,让他俩自己折腾。”看钟敏芬这么说,陈青梅也就没再cao心。被侍淮铭闹得心绪成团,珍珍昨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今早又很早起来去赶集卖豆芽,现在困得眼皮打架,吃完午饭便睡觉去了。没有人打扰她,她这一觉睡的时间也很长。慢慢扇动着睫毛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坠到西半空了。眼睛微微睁开一点缝,她打眼就看到侍淮铭正靠坐在她的床头。他手里捧着一本书正看得认真,书正是她从薛凡那里借回来的《苦菜花》。看到侍淮铭后,珍珍立马又闭上了眼睛。她假装自己还没有醒,轻轻翻个身,背对侍淮铭继续睡。侍淮铭也假装没看到她醒了,坐在旁边继续看书。听着他在旁边翻身的声音,珍珍躺一会便躺不住了,睁开眼坐起来。看珍珍坐起来了,侍淮铭合起了手里的书。他看向珍珍出声问:“醒了?”珍珍看他一眼,没有接话,直接伸手从他手里把书拿过来,绕开他下床。她现在没办法淡定地和他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尤其还是呆在床上。她起来洗漱一把,带上书,挎上篮子镰刀出门打猪草。侍淮铭出来跟在她身后,从她手里拿了篮子镰刀。珍珍被抢了篮子镰刀,转头看向侍淮铭,小声道:“你现在干嘛老粘着我呀?”侍淮铭十分坦然地回答:“当然是怕你跟别人跑了。”珍珍:“……”她往前走两步,又嘀咕着说了句:“搞得你好像真的有多稀罕我似的。”他明明就不喜欢她,她之前那么努力地想要靠近他,他都完全没有反应。侍淮铭听到了,回应道:“没有好像,就是真的。”珍珍心跳没出息地漏了半拍,然后她抬起手捂住耳朵:“我不信。”他之前对她那个样子,现在跑回来对她献点殷勤她就相信他了?她才不要信。她之前受的委屈也不是假的。侍淮铭跟在珍珍旁边,继续说:“酒后吐真言。”珍珍捂着耳朵也听到了,又小声回了句:“也可能是酒后说胡话。”看珍珍铁了心不信,侍淮铭也就没再继续自辩了。他跟着珍珍去到村外野地里,他握了镰刀说:“你歇着,我来打猪草。”珍珍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拿着书找地方坐下来了。她坐着安安静静地认真看书,侍淮铭打好一篮子的猪草后,也来她旁边坐着。他看珍珍一会开口说:“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珍珍看着书不抬头,直接拒绝:“不问。”侍淮铭转了转手里的镰刀:“薛凡要是再敢给你讲,我打断他的腿。”珍珍:“……”她转过头,和侍淮铭的目光碰上。片刻,她说:“我不信。”侍淮铭:“……”猪草已经打好了,珍珍就不坐着了,她合起书起身,去拎上篮子回家。然拎上篮子走了没几步,侍淮铭就过来把篮子接了过去。珍珍不跟他抢,抱着书和他一起并肩回家。傍晚时分,太阳微微隐匿了光线,微风吹佛在身上很舒服。脸上蒙着夕阳的暖光,侍淮铭触景深情,忽感慨起来说:“在边境那五年,每次快要熬不住的时候,就会想起家乡这一草一木,想着一定要胜利,一定要回来……”珍珍安静地听他说,不时转过头看他一眼。等他说完了在战场上的那些思乡时刻,那些艰难过往,珍珍忽然也有了说话的欲望。她看着侍淮铭微微酝酿一会,然后出声问:“你回来以后,是不是挺后悔走之前跟我结婚的?当时但凡再拖上几天,我们……”就不会结婚了,也不会有现在这些痛苦纠结的事情了。“没有。”侍淮铭打断她的话,“娶了你那就是你了。”珍珍又默了一会,心里翻腾着各种情绪,犹豫片刻她又说:“那遇到蒋琳的时候,你也没有后悔过吗?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应该会和蒋琳那样的姑娘在一起,会娶她那样的姑娘做老婆吧。”侍淮铭看向她认真道:“没有。”珍珍抿抿嘴唇,吸口气低下头继续说:“我没有在说气话,你也不用对我说谎。我之前确实很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也一直在讨好你,想要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但是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不想勉强了。勉强在一起过日子,你不开心,我也感觉很委屈。与其这样互相折磨,倒不如痛快点……”没读书识字之前,她或许能忍一辈子,但现在她没法忍了。侍淮铭抓住珍珍的胳膊,拉着她看向自己。他看着珍珍说:“我没有说谎,我说的所有的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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