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1 / 2)
早上珍珍被闹钟的铃声吵醒。侍淮铭伸手按掉闹钟,跟她说:“你再睡会。”他是睡不了的,不管严寒酷暑风霜雨雪,早上必须按点起来去训练。侍淮铭起床走后,珍珍陷在被窝里又躺了一会。躺着酝酿一会,她从被窝里起来,穿好衣服穿上鞋,去拉开房间里的窗帘。窗帘一拉开,只见外面的雪已经停下来了。天上没有雪花在飘,但地上仍是覆满了厚厚一层白雪,雪上有成串脚印。珍珍转身去洗手间洗漱,出去到外面,目光一瞥,忽看到窗户外面的窗台上站着两个小雪人。走近了看,只见小雪人一高一矮,并肩挨在一起。这当然是有人特意捏的小雪人。珍珍笑着看了两个小雪人好一会,然后才转身去洗漱。洗漱好扎好头发,她也没有往外面去,直接抓一把小米煮米粥。煮好粥用蒸屉热好包子,侍淮铭刚好训练完回来。两个人坐下来吃热乎乎的早饭。珍珍问侍淮铭:“我们今天去斜湾大集吗?”距离过年已经不剩多少天了,已经到了置办年货的时候。侍淮铭今年没有探亲假了,只能留在熙城过年,自然也要置办年货。侍淮铭点点头,“我们坐车去吧。”这雪刚下完,自行车肯定是没法骑了,不然得摔雪地里去。这么说定,吃完早饭以后,两人便出门赶集去了。因为家里囤了不少菜,到斜湾大集以后,他们主要买了过年要吃的鱼和肉。上午赶集买好过年要吃的东西,包括花生瓜子糖果这些零嘴。到了下午,两人又去百货商场逛了一圈,买布做新衣,买红纸买鞭炮买烟花。两人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买完所有过年要用的东西。到家以后两人也没有闲下来,利用晚上的时间又开始做腊肉咸肉。忙活完一天躺到床上,这才算闲下来。灯还没拉,珍珍趴在侍淮铭怀里,看着他问:“今年就我们两个人过除夕吗?”侍淮铭把她揽在怀里,手掌搭在她背上,“学校食堂也会组织大家包饺子过除夕,你想去?”珍珍想了想,她跟学校里的其他人都不熟,而且有家庭的大概率都不会去,所以肯定大部分都是男同志,于是她摇摇头,“我们就两个人过吧。”侍淮铭笑一下,“把大白叫过来一起过吧。”珍珍听到这话也笑,“好啊。”十来天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除夕前。虽然有探亲假能回家的人不多,但学校也停止了上课和训练。何硕李爽一家不留在学校里过年,除夕前一天去何硕父母家了。老周和吴大凤一家和珍珍侍淮铭一样,哪里都不去,但他家人多比较热闹。何硕一家走了以后。老周跑过来问侍淮铭:“你们俩怪冷清的,明天要不要来我家一起过年?”侍淮铭婉拒了说:“多两个人麻烦不少,我还是跟我老婆二人世界吧。”老周笑着说:“你不是怕我们麻烦,是就想二人世界吧。”侍淮铭笑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老周看他这个样子,心里莫名有点酸,语气也有点酸,“你这人真是奇怪,你媳妇年初刚来的时候,我看你对她一直不冷不热的,好像那是别人的媳妇似的。分开五年刚见面的时候不腻乎,现在怎么粘成这样了?”侍淮铭说:“感情都是越处越好的。”老周并不觉得,又笑一下,“成天呆一起,你就不嫌腻?”侍淮铭:“每天呆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怎么会腻?”老周下意识啧一下嘴,没再说话了。反正他和吴大凤是腻歪不起来的,不横眉吵架就不错了,没必要再问下去给自己多找不痛快。所以他没再站着和侍淮铭多说,转身回家去了。到家刚进门,听到吴大凤问他:“怎么说?过来不过来?”老周回答她一句:“不来,人家两口子自己过。”吴大凤不理解:“两口子自己过年,那不是冷清死了,怎么想的?”老周和她说话向来没什么耐心,“你懂什么?”
吴大凤看着他,“我怎么不懂?光两口子,连孩子都没有,有什么意思?”老周想说——那是你和我没意思,不是人家没意思。但他没有说出来,大过年的可不兴两口子吵架,他转身忙自己的去了。斜对面。看着老周走了,侍淮铭转身回到家里,和珍珍一起蒸包子炸丸子。两个人在家忙活了一天吃的,傍晚的时候又开始写春联。写春联之前,侍淮铭拿了一沓报纸出来,教珍珍写毛笔字。珍珍都没握过毛笔,自然写不出什么像样的字来。侍淮铭把她圈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很有耐心地一笔一画教她写。短时间内当然也教不出什么来,侍淮铭只是带着珍珍熟悉了一下用毛笔的感觉,然后裁出红纸,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写了一张大大的福字。写完后他看着那张福字说:“这张我们贴到外面的大门上。”是他们俩一起写的,珍珍觉得挺开心的,很是赞同地点头:“好啊好啊。”和侍淮铭写完这张福字,珍珍没有再尝试写别的。她帮侍淮铭裁红纸,裁好以后让他来写对联,而她就在旁边看着他写。看侍淮铭捏着毛笔写字的样子格外潇洒,珍珍忍不住说:“三哥哥你真厉害。”侍淮铭被她夸了几句之后,清一下嗓子说:“可以适当少夸一点。”珍珍抬起目光看他,“为什么?”侍淮铭也掀起目光来。和珍珍对视片刻,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凑过去在珍珍的嘴巴上亲了一下。珍珍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连忙捂着嘴不再说话了。侍淮铭笑一下,落下目光继续写他的对联。过年的氛围都是忙碌和热闹撑起来的。珍珍和侍淮铭两个人虽然不够热闹,但该忙的事一样都没落下。除夕早上起来,吃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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