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春娇 第58(2 / 3)
来, 宁子韫想起刚才他在她快抑制不住时失神说出的那句求他。他明明已经是折辱了她的身,却还在强求她的顺服。
身上的热烫渐渐消褪下去。
身_下细弱玉白的芙蓉枝间也沾染上了浓烈的情谷欠残痕, 宁妍旎轻轻喘着, 她早已别过脸。
宁子韫此刻的安静让宁妍旎不适,她显然也听到了刚才那句话, 一片静谧中, 她苍白地回了句, “我求你,那你可以离开了么。”
殿内死一般的沉寂,榻间没有再动作,身_下的刃利得宁妍旎阖着眸,咬着贝齿。
宁子韫终于动了身,他没有再说出什么不堪的话,只是静静地从她身上退了出来。
在她禁不住哆着环住自己时,宁子韫扯过了罗衾为她覆上。
“御和殿的膳食不合你的口味?今日,你又喝了那汤药?”她的行止和饮食服药,杭实一直都有跟宁子韫汇禀。
想着每次她都服下的那一盅盅苦不堪言的汤药,许是夜间的灯火让他此时的心恻隐地动了下,宁子韫起身看着她白着的脸,语气放得轻了些,“药有三分毒,那种汤药服多了,对你身子不好。”
况且她身子骨,本来就不是很好。
只是宁子韫还准备往下说的话,在宁妍旎转过脸来,看到她那双落了泪的红杏眸时,宁子韫瞬息就说不下去了。
她说着,“半年。”
她的脸上向来对他是不遮不掩的直白神色,此时她泛在雪腮上的泪,更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他比那汤药还毒上几分。
明明是憎恨他的神色,但宁子韫却对她这份不藏不掖的坦荡喜恨交织,她总能这样,真真切切地让他一直看着她的爱恨。
而她,在他身上只有恨。她的爱,给的都是那些微不足道的旁人。
宁子韫沉了半响,在宁妍旎面染紧张,以为他想反悔时,宁子韫才缓缓躺回榻上,挨在她身侧卧着。
他轻嗯了一声,语气平平地说了句,“明日我不碰你。”
他本来是知道她不能承受的更多了。今日她本就未恢复好,偏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心焦。
榻上因为折腾而炙热的温度,此时因着宁子韫诡谲的这句话而慢慢静冷下来。
良久之后,宁妍旎才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
她抓着罗衾试图平息下自己胸腔想泛出的轻嘲,“宁子韫,你可真像一个刚餍足饱腹的人,挥手说着自己不食下一餐。”
她这话说得嫌恶,却又是无可指摘,宁子韫不再言语,只安静地躺在她身旁。
宁妍旎却是真的很疲乏,切身实在的心神俱疲。不再去揣测宁子韫的任何意思,见他连水都没传进殿来,宁妍旎侧过身,背对着他,便沉沉昏睡了过去。
翌日,宁妍旎到了晌午才缓缓醒转。
殿内直窗的窗幔还没宫人前来打开,但日华还是透过浅玉色的窗幔,打过鲛绡烟罗帐,落在榻间。
沉香榻上又换了一榻的宝罗褥衾,榻边的宫灯不知何时就已经熄了,此时只留下温软的余烬静静地卧在灯盘底里。
榻边椿台之上,又不知何时,放着那金丝雀色小瓷瓶。难熬的不堪思忆刹那又泛了起来,想起那人的掌腹,宁妍旎在榻上抓着罗衾,仓惶得不敢动作。
这么一会的滞住,直到卢嬷嬷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宁妍旎才缓过神来。
卢嬷嬷先是端了杯温参茶给宁妍旎。
天光未亮时,她就奉命进来帮宁妍旎仔细地清拭了身子,重新换了身干净的里衣。但两个时辰过去,此时宁妍旎的额间和身子又落满了虚汗。
发了汗,更易病着。还好殿内的炭火一直也有宫人看着,不敢让它熄了。
卢嬷嬷打湿了帕子,拧干了些,便轻手轻脚地上前伺候着。
那方帕子一一拭过宁妍旎的颈侧和心口的那些暗红残痕,昭昭在目的疼楚,宁妍旎也只轻垂着眸,没有一声的疼吭出给她听。
卢嬷嬷手下的动作不由地放得更轻了些。
宁妍旎是怕这些当宫人的她们为难。
卢嬷嬷这些日子看得清楚,她们本就是奉着主子的命。但是宁妍旎不是,她本可以拗着,不让她们这些宫人好做,但她没有。
卢嬷嬷因着岁数有些浊了的眸光温和了些,她看着宁妍旎,口里念叨着,“好孩子,不疼的,不疼的。”
没有其他人在,宁妍旎的鼻尖一下子又红了,她在此刻,才难得不是她们口中的长公主。
“陛下让老奴劝下长公主,让长公主少服那避子汤药了。”卢嬷嬷轻叹着。
宁子韫本来是让卢嬷嬷暗自劝着,能不喝就不喝。但卢嬷嬷还是跟宁妍旎明说,那是宁子韫的意思。
现在宁子韫和宁妍旎的关系,就算毫无血缘关系,但在言官儒生和百家士族之前,仍然是入了皇室玉牒,做不得假的皇兄皇妹关系。
宁子韫在朝上强行以朝政为重,压住了言官进谏纳妃立后之言。背地里,他却迫着自己皇妹在他身_下承_欢。
若是宁妍旎真有了他的骨肉,那这层关系破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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