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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3】(微h)(楚逸珂:谢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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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掌散发着比赵姿知体温还高的热度,或许这两只手的主人无法感知到彼此间的距离有多近,但她一清二楚。

这种类似高空走在钢丝绳上的危险和刺激,让她着迷。

现实生活的压抑,从前都是压力大到睡不着时,她会自慰;当梦境空间的出现,她有了更加真实的性爱发泄体验。

在这里,她可以短暂地做她自己。

谢哲远的手还在裙摆边缘打转时,冯煜已经长驱直入拨开她的内裤,精准地捏住了小豆豆。

愉悦感仿佛掌控了大脑,明明想要扭动挣扎,却只能微微颤抖着身子。

拼命深呼吸,咬牙忍受席卷而来的情潮。

随着阴蒂被或轻或重地揉搓,早已湿漉漉的穴口更是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流到内裤上。

陷入快感的她,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冯煜本质上可不是什么“只管付出,不求回报”的男人,在她不动后,他用右手包裹住她的右手教她如何帮他手冲。

挣脱内裤束缚的阳具雄赳赳气昂昂地翘着,她第一次摸到吓得想缩回手,总觉得比记忆里的更烫更大。

但男人抓住她的手腕,以一种强势的态度不允许她退缩。

伞状顶端在掌心不停地摩挲,分泌的粘液像是润滑剂,性器时不时从她手中滑开。

正常情况下,她很讨厌黏糊糊的感觉,但是在性爱里,她喜欢这些由于快感而产生的东西。

好像把看不见的情欲具像化,让人看得见摸得着。

不需要对方教她,她熟练地玩弄粗壮的巨物,棒体上的青筋盘踞,握着上下滑动,仿佛有生命般地跳动。

当她两只手同时握住不同的阳具时,才有了最直观的对比:

谢哲远的更长,整根形状略弯;冯煜则更粗更硬一点。

相同的是,两个都让她觉得十分烫手。

坐着的姿势让她两边使力并不方便,手腕没多久就酸了,抚慰地速度也慢了下来。

当谢哲远的手碰到冯煜的手背,她忍不住夹紧了腿,哪怕有被揭穿的巨大风险,但她还是舍不得这双略带剥茧的手抽离。

她想赌一赌,两个人不会发现。

冯煜以为赵姿知用手戳他,还夹紧的腿,是想让他快点。

按压住肉核的手指弹了弹,略微疼痛又麻麻的,好似在笑她是不是心急了。

于是也不再折磨她,中指划开两片厚厚的阴唇,穴口处全是汁水,屈指用指关节去刮,然后抹在她的腿根。

一根手指的插入,好比一根树干沿着暗河漂进更大的湖泊,不仅堵不住河水的流淌,反而被卷入更深的水域。

肉穴内吃着一根手指,吞吐着极为配合男人的进进出出。

她的左手顺着谢哲远伸过来的右手臂,一路摸到他的手腕,这只手在刚刚碰到另只手后就往回缩了一下。

现在她握住了他的手。

很奇怪的是,她清楚地知道,墨镜下的眼睛一定是睁着的——对方在打量她和冯煜。

所以,她没有看右手边的人一眼。

指尖抵在谢哲远的掌心,像他刚刚那样打着圈,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脸,唇语道:太慢了。

谢哲远舔舔唇,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捏了捏在他手心画圈圈的手指,在对方的安排下,他的手落回自己的下腹。

或许是第一次业务不精,磕磕绊绊间还扯到了他的耻毛,疼得他欲火都消减了两分。

小手的补救措施也非常的务实,带有明显讨好意味地揉了揉他的阴茎,被纯棉内裤兜着的囊袋也没有忽视。

但不知道为什么谢哲远的内裤就是卡得很高,几乎是没有完全扯下来,肉棒被内裤半遮半掩地勒着。

这也就导致,她抓握一直都很不方便。

表情楚楚可怜,眼睛看向被毯子盖住的某部位,手指勾住内裤边边往下拽了拽。

但男人完全无动于衷,手还是贴在下腹,丝毫没有要自己脱的觉悟。

气得赵姿知牙痒,非常想撂挑子不干了。

如果人要做坏事,但是有被发现的风险,有一个办法就是拉这个发现者一起下水。

停下左手边的,谢哲远发现右手边的可能性就会增加,只有当他也沉浸在紧张中的时候,才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思去观察。

抓着谢哲远的手,用他的手指去拖拽内裤的边缘,莫名的很色。

脑海里,却是柏泽川一点一点脱下内裤的画面。

这样的“偷情”固然刺激,可惜缺少了太多视觉福利,全凭自己想象。

让男人的手圈住自己的肉柱,意料之中的一动也不动,他好像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她,极其信任一般,任由她去折腾。

冯煜怎么握住她的手,她就怎么样去抓谢哲远的手,有模有样地学着去“教”谢哲远自慰。

没有直接接触,但随着手的撸动,她可以想象这根长长的巨物握在手里的触感,肏开穴口狠狠顶进去撞到宫口,前端弯曲狠狠研磨敏感点。

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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