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 / 3)
非常开心的时候,能,能亲一亲奴的脸或额头……就可以了。”“奴会是比黄豆更乖的小狗,黄豆不会说话,但奴会说,能给殿下解闷。奴会给殿下做很多很多东西,还会赚钱,赚到都给殿下。奴功夫好,能保护殿下,谁都别想让殿下做不愿意的事……”他一连串说了许多,楚言枝根本插不进去话。平心而论,狼奴确实是很乖的小奴隶。她刚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就想着跟嬷嬷学做饭,后来还学做刺绣,学很多东西。这些年,他也从未给她闯过祸,基本她让他做什么,他就一定会做什么。只是他们长大了,他对她似乎确实……楚言枝听他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有些害怕。她明确地知道自己对他没那个意思,也绝不可能有那个意思,他要是真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小奴隶蕴藏在骨髓里的属于狼的疯劲儿其实从没有消失过。但不管什么情,什么爱吧,只要小奴隶还肯乖乖地听话,不过分,楚言枝可以照往常那样对待他。“我知道了,你很乖,很好。”楚言枝哄他,摸着他的脑袋,不太熟练地一下下抚摸过去,“别伤心了,狼奴。”狼奴反而在这一下比一下温柔抚摸里彻底红了眼眶。他忍不住将她抱得紧紧的,嗅着她的气息,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砸湿了她的衣襟。楚言枝有些无措,不明白他怎么还哭了,把他从怀里拉开些,回头摸摸他的脸:“……我的话让你更难受了吗?”狼奴被她带着在最近的那只锦杌上坐下了,楚言枝坐在他面前的椅上,真学着三姐姐逗黄豆那样捧住了他的脸,摸着他的头拍着他的肩膀。狼奴却顺势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腿上,蹭着她的怀抱,勉强露出一个笑:“奴不难受,奴很满足。”
他一面牵住她的袖子,一面暗暗扶住了她的腰,在殿下一心哄着自己的时候,又渐渐握住了她的手。他仰望着她:“殿下,奴奴就算对您有欲望,那欲望也会是干净的。”楚言枝立时想起刚才坐在梳妆台时前狼奴起身凑在耳边说的话。她对男女情事不太懂,但有朦朦胧胧的感知,心里是抵触的,且觉得有点恶心。但女孩儿来葵水是正常的话,狼奴说的那个……既是男孩儿的正常,似乎她也不该觉得脏才是。身体上的事,谁能完全控制呢?只要处理得干净,便算是干净吧。楚言枝拿帕子给小奴隶的泪痕擦净:“你是梦见我喜欢你,才有那个的吗?”“嗯,奴忍了好些天,忍不住了才来告诉殿下的。奴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殿下碰一碰奴、对奴好一点。”楚言枝经这么一说,有些好奇了,过了会儿才问:“你的欲望,就是想我摸你抱你?真怪,我来葵水就想发脾气,谁都不想理睬。”狼奴依赖地拿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像小时候那样企图从她的触碰里得到满足,眯了眯眼道:“只要殿下愿意理睬奴就好。”楚言枝被他拿了手揉肚子,能感觉到小奴隶的身体也早不是小时候那副身体了,隔着衣服也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硬邦邦块垒状的腰腹肌。楚言枝正要再问他些别的什么,外间传来一点脚步声,已经在门外守了很久的红裳站到了屏风前往里道:“殿下,时辰不早,该歇下了。”“知道了,我在同狼奴谈,谈北镇抚司的事。”楚言枝应了声,“你们先去给我备水吧。”红裳默了一会儿才道:“是。”单独待的时间太久,哪怕什么事也没有,外头的宫婢们也会不放心,楚言枝便让狼奴起身,收拾收拾快点出去,她自己则重新坐回了镜子前,拿起梳子准备继续梳头。狼奴把掉到地上的那把团扇拾起放到了镜台前,却并未即刻动身,只眼巴巴地望着她,再度覆上了她握梳子的手。楚言枝回头,他又蹲下来,颊畔那颗笑涡羞得时隐时现,轻轻道:“殿下,亲一亲小狗。”楚言枝脸色微红,忍不住瞪他:“你不要太过分。”狼奴摩挲着她的手,轻轻抚动着她的指尖,慢慢触向自己的脸:“小狗喜欢亲啊,好多人也会亲小狗的。殿下……满足奴一点点,好不好?”楚言枝的视线开始瞥向外间,狼奴半起身,将脸凑得更近了些,眨着眼睛凝睇她略微慌乱的神情:“奴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们不会发现殿下亲了奴的。”楚言枝还是抗拒,不禁拿手背抵了唇:“不是说摸摸抱抱就够了的吗?”狼奴把眼睛垂下了,勉强点点头,闷声道:“可是奴,忍了太多天,要忍坏了……”“怎么就忍坏了?”楚言枝越听越不懂了,“你那个能忍吗?不是任流吗?”“奴的欲望就是殿下,忍欲忍得很辛苦。”狼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好笨拙地打比方,“如果殿下饿了好几天不吃饭,不会饿坏吗?”楚言枝纠结地蹙起眉,怀疑地问:“吃饭是不得已,但难道天下男子都要天天摸摸抱抱亲亲吗?这不是小孩子行径吗?”见殿下不太肯上当,狼奴又将她轻轻抱住了,蹭着她的脸:“别的男孩,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的……他们都不干净,一定是用了不干净的办法。殿下,奴只要你待奴亲近一些,就可以了。”楚言枝仍旧有点抗拒。从小她就不太喜欢别人对她太亲近,几个姨姨想抱她,她都得犹豫很久才能答应,更不要说亲了。小时候江姨可喜欢亲她的脸了,楚言枝都被亲得有点怕了。怎么小奴隶就这么想要亲呢?还从小就黏人,每回回来都暗戳戳地要碰她的手。后来那几年他没那么黏人,至少不会每次睡觉前还赖着不动了,楚言枝只当他是懂事了,没想到长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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