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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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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奴心跳更快了,揽她腰的手往上游走,碰在了她肩窝处,把她往怀里扣着,顺着她的脸颊往下亲到她的颈侧。殿下喜欢他亲她的脖颈,说会有种又热又痒、酥麻酥麻的感觉,前几回不好受,渐渐习惯后,却愈发喜欢了。狼奴也喜欢这样亲她,温软的唇贴着她的脖颈,几乎能感觉到她经脉处鲜活的搏动,忍不住一直轻轻柔柔地缀吻着。可惜殿下还是不太愿意亲他,哪里都不喜欢亲,偶尔才会在他脸上的那颗小坑上碰一碰,说觉得一戳一陷得很好玩。狼奴不满足这些,他想她能亲亲自己的每一处地方,也不止是亲,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要怎样……心里到底惦记着听讲的事,楚言枝觉得肚子温温热热的了后开始推他的手,揉揉眼睛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松开我吧,不难受了。”狼奴还亲着她的脖子,闻言心里一沉,有种自己被用掉后直接被她抛掉的错觉,假装没听见,继续搂着她亲。楚言枝虽是喜欢他亲的,但一直被亲也不觉得有多舒服了,何况是青天白日的,还急着做正事,不由推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外拉:“别亲了。”话音才落,她忽觉颈侧被他吻着的湿热间传来了一瞬轻微的麻痛感。狼奴探出了他一直藏着的利齿与舌尖,在她纤薄的颈侧皮肤上碰了碰。楚言枝蹙眉,手不禁抓了抓他的耳朵和脸颊,颈线绷直了些,低声警告他:“不许咬我!”狼奴的脑袋还搭在她肩膀上,闻言并不吭声,只闷闷地环搂住她两边肩膀,嗓子里低低地“呜”了声,像欲望未被填满时的索求,又像被凶后不服气却不得不讨好的撒娇。

“奴要殿下……”狼奴顿了顿,蹭着她的肩颈处闷声道,“要殿下对奴好点。”楚言枝还是要推他:“我对你哪里不好了?吃是一起吃,穿是给你买最好的穿,住也是给你住大的那间屋子,你想跟着我,我就让你时时刻刻跟着了,哪里不好了?”狼奴不松手:“可殿下都不愿意亲奴。好几回,好几回了都是奴亲殿下,殿下碰都不愿意碰奴。”他颇有些伤心地捧了她的脸,神情委屈地垂眸凝视着她:“……奴也想被殿下亲得舒服。”楚言枝不喜欢被人捧脸,扯了扯他的手臂,可看他这样子,又不能凶了,只得好好哄他一哄:“我是殿下,你是小奴隶,当然要以我舒服为先。我想亲便亲,不想亲便不亲。我不许你咬我,你就不准咬。你不是很乖很聪明的小奴隶吗?你早该明白这道理了。”狼奴怨怼地看着她:“殿下最喜欢叫奴笨狼奴,现在又说奴很聪明,殿下是真把奴当笨狼哄吧?”楚言枝别开视线,继续扒他手腕:“你看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这像是说这话的地方吗?”“这就是最好的时候,最好的地方。没有旁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看见。”狼奴喉结微动,探身来几乎是碰着她的耳垂,勾着她道,“殿下随便对奴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楚言枝被他弄得耳朵红了,呼吸莫名促了两分。她难得茫然地看着小奴隶又深又亮的黑眼睛,看他更加湿红了的唇。他一只手捧她脸,一手落在她后背肩脊处,都散着炽热的温度。她想到除夕那夜自己不慎把他拥进了帐内,以至于惊动了整个长春宫,连太医院都惊动了。她养着养着,把小奴隶养到了自己的床帐内。这不对,一定不对,可她竟不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连带着此刻,她明知道是不可以被别人看见和小奴隶抱在一起、被小奴隶亲着的,可为着那点舒服,她又一次又一次纵容自己避着所有人这样做。是做错了吧?可这确实是让她身心愉悦的,难道愉悦了就是错吗?她又立刻回想起自己方才在堂上驳斥六皇子楚琥时说的话。她看不起他连自己和母妃身边的宫婢都要染指……那她自己呢?她自己不还是贪图这一时享乐,染指了亲手养到大的小奴隶?即便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他们此刻做的事,也是不被允许的。狼奴见殿下望着自己不说话,又凑来贴她的脸:“亲一亲奴,殿下。”楚言枝又被他弄得眯了眯眼睛,手不自觉也捧住了他的脸。小奴隶皮肤很白,摸着也软,真不知道他在北地那种地方活那么多年,是怎么做到还保养如旧的。在北镇抚司的时候,他也不论刮风下雨都坚持练武,别人早晒脱几层皮了,他还跟新的一样。想到小奴隶方才给她揉了肚子,时刻为她带着月事带,那月事带还是他亲手缝的……虽然楚言枝觉得这些都是作为小奴隶他该做的,但心里还是有点动容的。毕竟就连红裳和年嬷嬷有时候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此细致用心。看他把脸洗得这样干净的份上,楚言枝踮起脚,依他的话在他脸上亲了亲。她是公主啊,是殿下啊!什么允许不允许,错还是对的,反正她和他已经亲过抱过了,不差这几回。何况六哥都能收下那么多宫婢侍女还不曾被重罚,她只对小奴隶这样,还不叫人发现,能算什么错呢?狼奴被她亲得也惬意地眯了眯眼,侧头露着自己的脖颈:“也要殿下亲这里,可以舔,可以咬,殿下怎么对奴都可以。”楚言枝不上他的当,虽然他脖子也洗得干净,但舔咬也太怪了吧。楚言枝搂住他的脖子,闭眼在他脖子上碰了碰。狼奴又闷闷地“呜”了声。自长大后,他很少再发出这样的声音,除却舒服极了的时候。楚言枝瞥了眼他脖子上凸起的那块喉结,伸手触了触,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口。好像男子才会长这碍事的东西。可她只是轻轻地碰了碰,狼奴的喉结就又动了动,落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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