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 / 3)
自己解决不了了。”楚言枝躲躲眼神, 拿了两边帐子把他挡在外面,按着他的额头往外推:“又不是我勾引你弄的,是你自己要来勾引我不成, 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殿下当然有办法,殿下要是愿意碰一碰奴,奴就的身体就乖了。”他一说话,吐息就撩得纱帐微浮, 楚言枝几乎能从这纱帐起伏的幅度里感知到他喷出的气息有多灼热。她看过一眼他那……实在是太丑了, 谁要碰啊。一直赶不走, 楚言枝懒得同他烦了, 拿薄被盖上,面朝墙壁,任他说什么都不理会。狼奴黏她半天不见回应,终于不甘地直起身,悄悄离开了。等彻底没了动静,楚言枝往外看看,确认狼奴走后,掀开了被子。她在玉竹席上翻了个身趴着,还是觉得热,先前涌上来的困意不知何时全消褪了,反而有涔涔汗意浸出,以至于她想把身上薄薄的衣衫也褪个干净,整个贴在凉席上散散热。明明是很热的,可她脑海里又有种别样的冲动,总感觉如果贴着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奴隶睡的话,那热也会热得很酣畅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躺侧躺都闷得厉害。她拿扇子给自己扇了两下,最后盖在自己脸上以挡账外的光。小奴隶确实很会勾引人。大夏天的中午既有蝉鸣的聒噪,又有热极时的沉沉死气,狼奴在外面不过站了一会儿,就感觉浑身要汗透了。他回了屋,把《品花录》塞回抽屉里放好,褪掉外裳抱着木奴倚坐在床上,愣愣想半天。想着想着,他不服气地咬了一口木奴的脑袋,看着上面的牙印子,又觑眼自己不安分的地方,对木奴嘀咕着:“我这么好看,你怎么长那么丑?丑得殿下碰也不愿意碰,看两眼就想躲。”木奴并不会说话,狼奴爱惜地揩揩那个新牙印,抿抿唇红着脸道:“但是殿下好好看,哪里都好看。除了我,没人知道殿下有多好看……”特别今天她穿着水红色的短衫薄裤,衬得整个人好漂亮好漂亮,脖子好看,锁骨好看,手腕好看,脚踝也好看。她的脚踝好细,很滑,脚长得跟他的一点都不一样,像玉雕的,趾下与脚跟处却透着比她衣衫还要粉的粉色。狼奴侧躺着,把木奴按在心口,不确定晚上还要不要去找殿下。她方才已有些不高兴了,且红裳守夜格外警惕,比咋咋呼呼的绣杏还可怕。可是不去的话,他确实难受。狼奴没能纠结太久,下午辛鞍忽然进宫来找他了,说要领他回一趟家,有惊喜等着他。楚言枝正坐在兰心阁内百无聊赖地拆解九连环,有些地方她弄几次都弄不好,几个宫婢上来帮,也想不出来,可小奴隶伸手随便拨一拨就给拆出来了。每到这时候楚言枝都会觉得有点挫败,偶尔会想,狼奴一直待在她身边,会不会太可惜了呢?他从小就聪明,一开始与小兽物没什么不同,可不过几天、几个月就能学会说话、走路,连做饭、刺绣、学功夫,这种常人要学习数年的东西都学得很顺利。就只一点,不太通人情世故,他在北镇抚司那几年,年嬷嬷常常担心他会被人欺负,所以一有机会就做了好吃的叫人带去,分给那些校尉们。还好锦衣卫的人都不错,风气也好,并没有把他带坏,他如今看起来与别家正经养大的小郎君没什么不同,甚至还要拔尖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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