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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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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吻落到了她的锁骨窝上。“你跑什么?药还没有抓好呢。”楚言枝停下脚步不让他往前跑了。市集上车水马龙, 烟花爆竹阵阵,狼奴在时明时暗的光线下又害羞又大胆地看着她,还没启口, 医馆里的人都冲他们的方向调笑起来,特别是那个老不正经, 喊着说剩下的羊肠衣和刚没拿走的补药都给他留下了,下回记得来买啊。“老伯伯, 药我们马上拿——”“殿下。”狼奴很小声地唤着她,“他们在笑话我们。”楚言枝知道,但是不明白他们到底在笑什么。她给自己的小奴隶买他想要的东西和补身体的药,又没碍着他们。“我有钱, 你别怕他们笑, 就算钱不够了,也可以叫人回宫取。你真以为我养不起你吗?”楚言枝仰面笑道。

又不像当年,连给他置办身像样的行装都不能, 还得被他的小弟嘲讽。“不是,他们不是笑我们没有钱……”狼奴把她一点点拉到角落站着, 凑到她耳边道,“是笑我们,笑我们……感情太好了。”楚言枝还是理解得朦朦胧胧的, 买药能看出她和他感情好?就算是吧,感情好,很好笑吗?好闲的人啊。狼奴看殿下思索时微凝的眉眼与在暗处时更显娇艳明媚的脸,捧着她的脸亲了好几口。他总逮着机会就亲, 楚言枝嫌他实在太腻歪了, 别糊得她脸上都是口水, 偏脸躲过去了。她拿过他手里的木盒子, 好像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味儿,丢给他了:“你买这个干什么?还挺贵的。”他一个月的俸禄都只够买三只。“套它身上的小衣服,免得行完房事后,那堆东西流到殿下身体里,让殿下怀上我的小娃娃。怀上了就会被发现,被发现就不能再和殿下行房事……”“你,你,你别说了……”楚言枝脸一下涨红了,直往后退。这种话……亏他怎么说得出口!狼奴把木盒子系到木奴身上挂着,眨眨眼睛靠近她:“奴不光要说,还要做,做很多很多次,攒钱买很多这东西。千百种做的方式,奴都已经学会了。”他看得出来殿下是最羞于听这种话的,特别是在这种随时有可能被第三个人听见的境况下。但往往也是这时候的殿下最弱势,弱到他碰碰她的耳朵,甚至只是头发丝,她也会轻轻颤起来。狼奴又抱住她了,揉着她的耳垂把玩:“怪殿下一直不肯和奴一起学,以后只能由奴把那些一一教会给你了。”他故意加了句:“小表哥没奴聪明,花样也一定没有奴多,殿下信吗?”“你不要提他……”楚言枝果然完全缩到了角落里,他手上揉得越厉害,她人也缩得越厉害,却只能窝在他怀里,怕被闲人看见。狼奴也讨厌提到小表哥,可他忍不住。他就是酸,酸得恨不得刚才在灯楼里的时候就把茶壶拍他脸上,然后把殿下掳走,掳到他在十里街买的那座三进三出大宅院里,锁上所有门窗,把殿下按在床榻上和他做夫妻,一直做下去,做得一辈子不下来床,让世上任何人都没办法从他身边夺走她。这是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暗面,他知道不可以,只能在心底偷偷地想。他很爱殿下,怎么可能真的这样对她。狼奴亲吻着她:“奴不提了,殿下,今晚……”“不可以做。”楚言枝睃他一眼,即刻收了视线,脸虽然还红着,声音却镇定许多,“我还没过生辰,你明白吗?”狼奴当然明白,但也快了,九月十六,九月十六……还有八个月零一天。他弯弯眼睛:“殿下想得好远,奴没有这个意思啊,奴只是想去找殿下玩,让殿下玩奴。”楚言枝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搡搡他,抬眸望视着他的眼睛:“走吧,我们该回去了。”狼奴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没听见似的还要亲。透过他肩膀往外看,隐约能看到来往行人,他们各个都提着灯,楚言枝总感觉自己和狼奴在被他们用余光打量着。可踩他脚没用,咬他脖子也没用,楚言枝只能压低气音在他耳边央道:“乖奴,我们回去再亲吧。”狼奴看看她,这时倒讨巧了:“奴当然都听殿下的了。”整了整氅衣,又拿帕子擦过脸与唇后,楚言枝先打量了眼周围,才绕开狼奴走出来,准备回去了。出来的太久,红裳和年嬷嬷她们可能会担心,要是惊动东厂或是锦衣卫的人过来找他们就更不合适了。“快快,快让让,让让——”“哎哪来的乡巴佬,撞什么撞啊我孩儿糖葫芦都给你撞掉了!急死鬼投胎。”那抱着孩子正要弯身捡糖葫芦的男子皱眉骂了两句,对方脚步一沉,他抬头一看,见眼前几人穿着不一般,且皆面色不善,赶紧摆上笑脸:“我,我我我骂我自己个儿呢,您请您请!”街道上忽然传来几道厉喝声,狼奴警觉地牵住楚言枝的手,又往旁处避了避。楚言枝扒着他的手臂往外看了眼。是三个身披甲胄的男子,其中两个披黑甲,长得人高马大,面容粗犷,拳头握起来能有那小孩儿一张脸大。中间那个披银甲的,看起来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个子高挑,眉目张扬,但紧捂着一边手臂,有血从他指缝里汩汩冒出来。那小孩儿看这三人威势甚重,张嘴“哇哇”就要哭,男子忙弃了糖葫芦丢了灯,捂住孩子的嘴跑开了。有不少行人都停下来噤声看着。见那两人拥着少年往医馆走,楚言枝皱起眉,上元节的京城里会穿甲胄正装招摇撞市的,只有五城兵马司里的巡查队,但看他们的装扮,一点也像啊,连说话的口音也与京城人士不同。他们一定身份不简单,楚言枝摸不准怎么回事,拉拉狼奴的胳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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