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2 / 3)
脸色越来越好,她又觉得没什么好难过的,没什么比他还活着更重要。狼奴身上的伤渐渐开始愈合了,辛鞣说这是个不错的迹象,等那药效都消褪得差不多了,他应该就能醒过来。这天楚言枝一觉醒来,下意识要将手往狼奴脸上摸摸,却扑了个空。楚言枝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正欲坐起身,迎面却撞见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少年乌发披散,蹲坐在她身边,见她醒了,似有困惑地歪了歪头,好奇地冲她眨眼。“你醒了?”楚言枝欣喜之余,又觉得他这反应奇怪,抬手要摸摸他的脸,狼奴见她的手伸过来了,主动用脑袋和脸蹭了蹭,极舒服似的闷呜了声。楚言枝抱住了他,哽咽道:“小狼,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呜。”狼奴却开始吻咬起她的脸和脖子,舌尖试探又欢喜地□□着。他把她按下去,贴着她的脸蹭,一直不说话,只嘤嘤呜呜地冲她笑。楚言枝察觉他有点不对劲了,抬手按住他的额头:“你怎么像小狗一样?”狼奴被她按了脑袋,动作略顿了顿,拿了她的手咬住,凶巴巴地看着她,眼睛里竟有几分警告的意味。狼奴可从没用这种眼神看她。他咬得并不算重,但那两颗尖牙磨得楚言枝还是有点刺痛。楚言枝皱眉,又不是很舍得凶他,便用眼神警告了回去:“不许咬我。”狼奴不听,喉间还发出狼似的低嗥,眉毛皱起,两只爪子扣住了她的肩膀。
楚言枝干脆偏头咬住了他的手臂。狼奴终于松开口了,但即刻就抱着她对她的脸和脖子又亲又啃起来,带着克制的力道,好像是喜欢极了恨不得将她吃掉,但又有几分怜惜。楚言枝被他弄得脸上脖子上沾了好多口水,一边推他一边擦,责问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狼奴一直不理,弄着弄着竟想剥她衣服了,脸埋着蹭,又舔又咬。楚言枝没想到他才一醒来,话都没说一句就想这事,心里着急还有点生气,推不开便揪他的耳朵。狼奴的耳朵总是很敏感,禁不得她吹气,也禁不得她揉弄,最后他伏在她胸口喘着粗气,依赖地拱她脖子。楚言枝捧起他泛着红的脸,看着他略微迷离的眼睛,一边揉他的耳垂,一边蹙眉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知道我是谁吗?”狼奴看着她张合的唇,时不时眨动下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楚言枝轻拍下他的脸:“你叫狼奴啊,也叫辛鞘,你不会失忆了吧?”狼奴被她拍得不高兴了,眉头又皱起来,不由分说就扑过来咬住了她的唇。这并不像吻,他吮着咬着,似在警告她又似在享用她。恐怕不止是失忆了,还是傻了,连话都不会讲,成了小时候她刚把他捡回来时的样子。他熟悉她的身体,但楚言枝也熟悉他的身体,揉着他的耳朵和脖子不放了。狼奴果然吻咬了一会儿便惬意地放过了她的唇。楚言枝摇响铃铛想唤红裳进来找辛鞣,不想狼奴听到声音,警觉地竖起了耳朵,起身直接把那铃铛拽下来了。他好像第一天见到这东西一样,捧着摇铃看半天,一会儿用脸贴,一会儿用牙咬,听到它被自己弄出的声音,眨眨黑亮的眼睛打量着,蹦出了今天第一句人话:“好玩啊。”完了,好像真成小傻狼了。红裳提着盛早膳的食盒进来,刚关紧门走来,却听见类似于野兽的的低吼声。她刚撩开珠帘,便见狼奴伏爬在楚言枝身侧,警惕地冲着她的方向呲了呲牙。“坏红裳!”楚言枝拉拉狼奴胳膊,狼奴低头看她,突然一把把她抱住了,抱得死紧,眼睛还危险地瞪着红裳:“殿下,我的。”楚言枝要挣挣不开,红裳见状已有些明白了,赶紧放下食盒转身出去道:“奴婢找辛小姐去!”见红裳落荒而逃了,狼奴好像赢了什么不得了的胜仗似的,得意地揉着楚言枝的后脑和腰背,蹭她颈窝:“我的殿下。”楚言枝想锤他的背让他把自己放开,可是想到他那些伤,又根本下不去手,只能哄他:“乖小狼,把我放开吧,你不饿吗?”狼奴还不撒手,欢喜地搂抱着:“小狼要吃殿下。殿下是小狼的猎物,殿下要被小狼吃掉。”楚言枝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傻言傻语,总这样抱着像什么样子?被辛小姐看到了不是污人家眼睛吗?她尝试威胁,小声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不要你了。”狼奴身子僵住了,所有动作都顿住。楚言枝趁机想将他推开,不想他臂力未收,她根本就挣不开。狼奴声音闷起来,还带着一点鼻音:“……坏枝枝。”哦,还记得她是殿下,是枝枝,他自己是小狼,连红裳也认得,应该至少不是失忆了,就是单纯傻了。“坏枝枝,我要把你,锁起来。”狼奴闷音渐褪,语气沉起来,“锁在我的房子里,我的床榻上,再也跑不掉。”楚言枝被他的话震住了:“你,你……”狼奴摩抚着她的头发,把薄被拉来,一点一点地把她在怀里裹住,嘴里不停说着:“枝枝是小狼的猎物,乱跑就会被吃掉。小狼要把殿下按在床上,拿绳子绑住,和殿下做夫妻,一辈子的夫妻。”“门要锁住,院子要关紧……把红裳赶走,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带走殿下。”狼奴把她裹紧了,重新按躺下来,属于狼的野和坏全都从眼神里暴露出来了,又在她脸上咬了一口,见她被咬得有点疼了,又舔舔那个浅浅的牙印,“我会满足你啊,殿下,爱一爱小狼,做小狼的玩物吧。”……何止是傻了,简直是疯了!从没有人用这种语言对楚言枝说话,她感受到了折辱。就算知道狼奴现在神志不清,她还是生气,他是不是从前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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