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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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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加起来,也找不到一个如你师父那般武功高强,还能和江霖对抗的人。朕也不跟你卖关子了,等到了那天,你愿意再立一功吗?”楚言枝的笑容略微停顿了一下。成安帝果然是要狼奴来对付江家父子的。江家父子行事过分,楚言枝也觉得他们都该死,可弑杀生父、弑杀亲弟的名头若是传出去了,对狼奴会很不利。而且狼奴大概能对江炽下得去手,江霖,还真有点难说。这是父皇考验狼奴的手段。她看向狼奴,狼奴这回未将视线投向她了,而是垂眸想了一会儿,片刻后直视着成安帝道:“我愿意立功,但我不确定到时候能不能立得下来。”“哦?”成安帝上下打量他,“是身上的伤都还没好透,武功未能全部恢复吗?”狼奴摇了摇头:“我很好,还是很厉害,没有人能打得过我。我只是不确定到时候会不会杀江霖。”成安帝略一点头:“朕理解,你是好孩子,心善心软。那这样,钱锦,去把朕那把黑漆云纹的虎皮长弓拿来。”钱锦应声退下,不一时亲捧着弓箭奉到了成安帝面前。成安帝拿起这弓试着拉了拉弦,倒勉强还能拉得动,就是十分吃力,拉到最后面部表情都有点狰狞了。成安帝喘着气松了弦,递给狼奴:“等到了那天,你就拿着这把弓站在朕身后暗处,一旦江霖父子有何异动,你就动手。要是实在下不了手……朕也不会为难你,但要是朕的命都受到威胁了,你该怎么选择,你心里可明白?”狼奴明白,他是皇帝,殿下和他说过了,皇帝只希望所有人都向着他那边。皇帝的命,比谁都重要。狼奴虽然不认同,但事实如此。“我明白了。谢谢陛下。”一切商议妥当,成安帝先借着让楚言枝给他倒茶的由头把她支开,然后才单独和狼奴、钱锦、太子楚珩等人密谈。从皇宫出去后,楚言枝坐在车辇里开解着狼奴:“你放心,我对父皇有那么一点点了解,他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命就压在你一个人身上。这世上能保护他,甚至是抢着为他而死的人太多了。到时候你就算不开弓,他也不会出事。”狼奴挨着她坐着,就着她的手吃了刚剥好的荔枝,又拿帕子给她擦着手道:“我会开弓的。我刚刚又想了一想,江霖才不是我的父亲,我本来就没有父亲。可陛下是你的父亲,你虽然从小总说自己不喜欢他,但至少不是恨,他这些年对你挺好的。我不能让你没有父亲。而且,而且江霖要是谋反的话,就会害死很多很多人,包括你,包括师父,我怎么可以让他得逞。我不在乎他,我的弓会拉得很满很满的。”六月二十七日的清晨,江霖父子带着几千丛兵进京了。一路从城门走到承天门,不同于以往会有百姓夹道相迎,此刻皇城内外竟家家闭户,满街寂静。江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江炽从副将手中拿了江霖的述职报告和呈报辛鞘谋反一事的案卷,提步便要走进承天门。江霖看他一步步朝内走,内心几度挣扎,忽然沉声道:“慢着。”

江炽脚步微顿,能感觉到周围杀气毕露。江霖缓步走到他身边,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并未去拿,而是将目光投向皇城上方。今日阳光热烈,晒得人无法直视太阳,只能皱着眉。“我跟你一起去。”江炽抬眸看他,步子未动。江霖侧头问:“你那软骨散还有吗?”“父亲问这个做什么?”“我昨晚没睡好,今日之后,恐怕也再睡不好觉了。问你借点。”江炽还是没动。江霖直接抬手撸起了他的袖子,有成包的,也有成瓶的。江霖把那一只纸包和那一小瓶都拿了,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他语气似有几分轻松:“走吧。”江炽在后面慢慢跟上了他的步子。一路无话,以石元思为首的几个太监过来相迎,接引着他们步步往乾清宫的方向走。石元思还露着谄媚的笑同他们攀谈着。江霖并没有什么兴趣同他闲谈,江炽也不回应他的话。石元思在背后冷了脸。进入乾清宫后,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在凝滞着,仿佛能闻到那柄柄长枪刀剑上的冷硬味道。乾清宫内,司礼监几个太监除了石元思外都在,分立在成安帝身侧,成安帝坐在上位,早朝刚下,手里正拿着奏折在看。江霖领着江炽一直到近前,跪下开始奏禀。人人都心知肚明即将要发生什么,根本无心去听他奏禀的内容。成安帝的虽已放下手中的奏折,将目光投向了江霖和跪在他侧后方的江炽,手指却在案上轻轻点着,内心不住地思忖着。江霖和江炽在皇城内外布置的人马,大多他都已经知悉,不算太难对付,但要想轻易解决也不可能,今天是注定不会太平了。“……炽儿,呈给陛下看。”江霖说完那一长串话之后,垂目磕头行礼,对江炽道。江炽起身捧着东西走上前,交给了钱锦。钱锦端着呈盘拾阶而上,还在时刻注意着身前身后的动静,随时准备下令让暗处的人动手。然而江霖父子始终平静地跪在地上,动也未动,好似这只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述职。大概是要等陛下专心看的时候动手。钱锦把端盘放置到成安帝面前,躬身问:“陛下,可要奴才为您打开?”成安帝蜷了蜷指,摆手让他退到一旁去。钱锦立到了他身侧。成安帝先拿起了江霖的述职报告看,迅速掠过便搁下了。倒是在拿起那份关于辛鞘谋反的卷宗之前,他笑了下:“只有卷宗,没有证据吗?”“回禀陛下,有,在这。”江炽将一只木箱呈上,钱锦又下去将之拿了上去。成安帝还是没打开。他叹了声气,幽声道:“辛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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