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 / 3)
word天,四百多年换了五十六个,这是平均每七年多就换个国王的意思吗?而且你们国王都死这么勤快了,竟然还能有新国王替换,看来你们格雷斯王室下崽还下得挺勤快的?“但胡克二世国王陛下不一样,他是唯一一个打破王室诅咒的人!”贝西夫人带着一脸跟自己毫无关系的骄傲,这样跟易文君说,“陛下今年已经将近七十岁了,离他加冕的那一天也有将近四十年的时间,但他依然那么健康、那么生机勃勃,前两天甚至还离开了王宫,独自巡视了整个王都!这样的活力、这样的生命力——或许这就是真正被神灵眷顾的人的表现吧!”易文君暗暗咂舌:这倒是真的。以七十岁老人的体力来说,能一个人逛遍整个东奥雷王国的王都,那还真挺厉害的。不过——“神眷?”易文君问。贝西夫人越发自豪:“没错!当初陛下在加冕前,就曾引动神殿的圣主显灵,而在加冕后不但没有衰老,更是一年比一年年轻,就连圣修士大人都称赞过陛下体内旺盛的生命力——这不是神眷是什么?”易文君恍然大悟:哦!官方盖章啊!“那朱尔斯王子呢?”易文君又问起了这个跟扎克雷同一等级的狗男人。贝西夫人带着慈祥的姨母笑,回答道:“朱尔斯王子是陛下的第十二位王子,也是王宫里最年轻最礼貌最英俊的孩子,只要见过他的人,没人会不喜欢他,而陛下更是待他十分看重,不但在他十六岁时就为他早早授勋,甚至在他十八岁时就将他立为王储——所有人都知道,朱尔斯王子就是我们的下一位王。”易文君心中嘀咕:那你可能不知道,你心里礼貌的小可爱,背地里正憋着坏想要拉下他老爸好自己登基呢。虽然说世上岂有五十年太子乎,可现在朱尔斯王子应该才当了太子不到十年吧?就这几年工夫,他跟安洁莉卡交谈的话语中就掩饰不住对国王的怨怼了……他就这么等不及吗?“关于莫城伯爵的事,你有了解吗?”易文君又问,“我看到新任莫城伯爵正坐在演唱厅里,小小年纪就要背着那样沉重的责任……真是让我不忍心啊。”易文君说着,伸手擦了擦眼角,做了个无实物表演。贝西夫人没有看穿,倒是真心感慨起来:“你说卡叶塔娜伯爵啊,那位小伯爵的确是个可怜人。她的父亲当年娶了个出身不太好的病秧子,不但不能出来与众位夫人交际,更是多年没有为老伯爵生下孩子。后来她好不容易生下了现在的小伯爵,却又因为身体缘故病逝了,唉,或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易文君欲言又止:“……”贝西夫人越发感慨:“但伯爵夫人虽然命不好,可老伯爵他却是个难得的深情人。在老伯爵夫人走后,老伯爵竟伤心过度,一蹶不振,身体每况日下,好不容易将小伯爵抚养到六岁后,就撒手人寰,只给小伯爵留下了莫城领和一个老管家……唉,可怜的老伯爵,可怜的小伯爵,那莫城领可不是个好待的地方,哪怕有陛下的支持,小伯爵以后恐怕也不会好过吧……老伯爵如果在圣主的神国里见到了这一幕,他怎么忍心……”可能搞艺术的都有那么些充沛感情。眼看贝西夫人已经真情实感地擦起泪来,易文君止言又欲:“……那,那你知道老伯爵的夫人叫什么吗?”“听说是叫伊莲娜?”易文君:“…………”易文君心中极度生草。得了,没啥好说的。等她等级高了重启副本后,她必然要在这变态男的坟头蹦迪!吃了个坏瓜的易文君终于安分下来,跟着贝西夫人继续学习。四天的时间就这样平稳地过去了。第五天,是各演艺人员去十一殿的生命神殿参拜,请求圣徒为自己洗净“尘世浮躁”的时间。然而直到对神灵的参拜和净化身心的仪式结束,易文君也没有找到遇见国王的机会,更没想明白接下来该如何刺杀国王。——从安洁莉卡当了六年的间谍都没被人发觉就能看出,安洁莉卡是个挺聪明的人;而从安洁莉卡能接到两个组织的刺杀任务就能看出,她同时也是一个有一定手段的人。所以当安洁莉卡决定要刺杀国王时,她会怎么做?美人计吗?不不不,在这个国家里,除了起义军以外,可没人敢向王室动手。更何况国王的宫殿旁就是生命圣主的神殿,谁会为了美色就敢在这么多苦修士的眼皮底下做出刺杀国王的找死行动?而且以安洁莉卡的谨慎,她不一定会相信自己养的那群鱼,所以她极有可能选择自己动手。可问题又来了——安洁莉卡虽然学过几年舞蹈,体力不错,遇到事应该也挺能跑的,但也仅此而已,想要以这样的能力,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刺杀国王”这个惊天之举,却是绝不可能。“难道这次我又遗漏了什么吗?”易文君眉头紧皱,困惑又苦恼。是剧院里杂乱的休息室吗?是居所里干净到简单的房间吗?还是王都里纠缠交错的势力与阴谋?又或者是安洁莉卡的人际关系?——到底哪一点才是正确的破局之路?易文君的思绪逐渐飘远。隐约间,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偷偷谈论神殿里那位美貌如同高岭之花的圣徒,以及那位保护她们来到第十一殿的王室近卫团的首领。甚至还有人大胆上前,撞了撞易文君的肩膀,小声问她觉得哪个小伙子更好看。易文君一呆,回神:“什么?他们有出现过吗?抱歉我没有注意。”在这种紧要关头,谁会注意什么圣徒、什么近卫团的首领?谁会在意他们两人谁谁更英俊更年轻有为?反正等她干掉国王后,这两人都会想开泥头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