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 / 2)
等等?又来?!自己怎么又中招了?到底自己是怎么中招的?易文君再度倒下,潮湿的阴冷从地面侵袭。昏迷前,似梦似醒中,易文君看到视线尽头有熟悉的橙色火光正在壁炉中冷漠跃动,这一瞬间,她福至心灵,蓦然醒悟——对了,原来是因为火!扎克雷那家伙,提前在壁炉里投下了某种东西,因此只要点燃火焰并等待一段时间挥发后,嗅到火焰气息的人都会中招昏迷!哈!可算是让她找到问题所在了!下次,下次她一定不会再中这个神经病的招数了!易文君昏了过去。但这一次,即便她飘荡徘徊在黑暗的梦之间隙,却也一直信心满满、踌躇满志。易文君决定,这回醒来见到扎克雷后,必要直接开干,保证绝不给扎克雷反击的机会,上来就控住他,然后直冲市政府,反手把起义军举报一波!没错,就这么干!不知过了多久,易文君飘荡的意识再度下落,重归体内。她睁开眼,坐起身,伸手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连续两次沉睡的缘故,这次醒来后,易文君总觉得自己脑袋嗡嗡的,耳畔也似乎有什么叮叮哐哐的耳鸣声一直回响……等等?这好像不是耳鸣?!易文君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侧耳倾听。慢慢的,她听到了头顶响起不安异动,似乎还伴随着什么东西爆炸的声音,甚至就连她身下潮湿的地面,也发出一阵阵如地震般的颤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像还有爆炸声?易文君走到地牢铁门前,握住铁栏杆,目光极力向外张望,试图看到点什么。但无奈地牢实在太黑太暗,没有半点外界的光透露进来,因此除了隐约听到一堆乱七八糟疑似战斗的声效外,易文君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是扎克雷的真实身份被人发现了?”“还是安东尼奥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又或者是生命教会的人和邪神教会的人掐起来了?”“……我到底昏迷了多久?外界发生了什么?庄园里是谁在战斗?现在剧情发展到哪一地步了?”这一刻,易文君心中像是有猫爪在挠,但因被困地牢,只能在狭小的地牢内反复踱步,焦急等待结果。而还好,到底没有让易文君等待太久。很快的,地牢内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形带着一身血气靠近地牢,冷峻的声音中隐含焦急:“快,安洁莉卡,跟我走,我们要抓紧时间逃出去!”易文君:“……”易文君借着远处壁炉内的最后一点微弱火光,看着面前这个穿着王国军制服的黑发男人,声音微妙:“安东尼奥?”顿了顿,她艰难说道,“你……你没事?扎克雷说你已经……”来人没有多说,迅速打开牢门,一把抓住易文君的手,将她拉出地牢。“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跟我走!那群起义军很快就要追上来了!”易文君古怪看了面前的“安东尼奥”两眼,干脆点头:“好啊!我们走!”能有出地牢的机会,她才不会放过呢。而至于面前这个又一次冒充安东尼奥的神经病到底在想什么,以及刚刚地面上那一场声势浩大的把戏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呵,就让她来看看呗。不就是演戏嘛,当谁不会一样。这一次,她一定要打爆这家伙的狗头! 谎言之回声地牢外的异动越来越响, 越来越近,扮作安东尼奥的扎克雷没有多说,引着易文君快步走向地牢深处。“这边有一条密道, 跟我来。”似乎是为了避人耳目, 也有可能是为了让这场戏更为逼真, 扎克雷没有点火, 只握紧了易文君的手,带着她大步闯入了前方湿冷的黑暗。于是当最后一点壁炉的火光也熄灭后,易文君睁眼仅能见到的一点影子, 就是对方高大的背影,身上仅能感受到的一点温度,就是来自扎克雷握紧她的手掌。易文君心生狐疑:难道这家伙是想要跟她来一场过吊桥效应下的爱情故事?吊桥效应,即在危险刺激的情况下人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如果在这种场景下遇见了另一个人,那么就很容易将这种心跳视作爱情, 由此陷入盲目虚假的爱情之中。没想到扎克雷这家伙也懂这个?很有一套嘛!但这家伙显然不明白,玩家是没有感情的!
想要靠这种心理学跟玩家谈恋爱, 那是绝无可能!易文君认定了这家伙在演戏, 并决定跟他演到底,于是她主动握紧了前面的人的手, 声音带上焦急:“到底怎么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说起义军的人要追上来了,难道你是一个人闯进来的吗?你有没有事?你难道受伤了吗?”不就是演戏嘛, 难道她还能不会?呵, 她就要关心安东尼奥, 就是绝口不提你扎克雷,气死你个神经病!果然, 扎克雷被她气得够呛, 心绪起伏间握着她的手攥得更紧了。然而他本来就是以安东尼奥的身份天降救人的, 这时面对易文君的“关切”也不好发作,忍了又忍,闷声道:“昨天上午,你在酒馆里拔掉起义军一个据点的事已经被人发现了,现在他们知道了你就在这里,试图将你处决……安洁莉卡,如果你下次准备做什么事,下手一定要更干净一些。”“我漏了什么吗?”易文君困惑。“你漏了线人。”扎克雷沉声说。易文君这才恍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换个地点,易文君还真不会忘掉那个起义军的线人,可她还是没太习惯这游戏里这些过分智能、过分有主观能动性的npc们。这就像是玩家在单机游戏里搜刮npc们的家时,路过的警察npc看到空门大开,瞬间发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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