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2 / 3)
时,教会一眼就认出她就是预备使徒杰西卡。不过,接下来,就在易文君翻箱倒柜地从这个小小“火柴盒”里找镜子时,易文君冷不丁望见床脚边的那一摞厚厚的恐怖故事,脑中突然闪过了多米尼克的话——在一个精心设计过的故事里,第一幕时出现过的枪,在第三幕时必然要响,否则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这个书世界中,不管是真实还是虚假,不管是“故事”还是“过去”,不管对npc们来说有何意义,但对玩家来说,它都必定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所以……在她第一周目游戏时睁眼看到的这个“火柴盒”里,那把必然要响的“枪”究竟挂在哪儿?易文君伸手打开了堆满整整三大箱子的书籍、报纸与日记,目光掠过了自己早已看完的日记与报纸,最后落在了那堆被精心保管的恐怖小说上。她极认真地打量它们、审视它们,于是很快的,她的天赋能力[完美世界]自动开启,在她眼前展示出这些书籍的重量、尺寸、页数,以及它们的磨损程度。
这些书籍大小不一,重量不一,磨损程度也并不相同。这很正常,毕竟就算是同类型的故事,人们在阅读上也是有偏向的。遇到喜欢的故事,那就多看几遍,遇到不喜欢的,就草草翻过。太正常了。因此易文君上一周目看到这些信息时,并没有往心里去,只粗粗检查了这些书中没有重要的夹页或笔记后就将它们抛在脑后,再没翻过。但有没有可能……那真正重要的信息,其实并非藏在她以为的“夹页”和“笔记”里,而是藏在书籍本身的故事中呢?易文君心下微沉,伸手取下了那本磨损程度最严重、被原主人翻阅次数最多的一本书——《颤栗黑洞》。她将书籍轻轻翻开,只见这本书的扉页上,一行似乎来自书籍作者的字凌乱写着:“当我们越过界限,进入到无边无际、阴影笼罩的可怕未知世界时。我们必须记住,把我们的人性抛在脑后。” 戏中戏中戏一小时后, 在心急如焚的多米尼克的等待下,杰西卡或者说伊莎贝拉,终于姗姗来迟。当看到年轻的伊莎贝拉的身影远远出现在道路尽头时, 多米尼克狠狠松了口气,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多米尼克的错觉, 又或是今晚的夜晚太黑, 多米尼克突然觉得,今天的伊莎贝拉有些奇怪。平心而论,多米尼克是非常欣赏伊莎贝拉的容貌的。伊莎贝拉的美丽, 并非是花瓶美人那种雕琢到极致的精致细腻,也不是夜空圆月般的清冷孤高,而像是水中朦胧的华美倒影一般,带着一种若即若离似真似假的梦幻与神秘感。对于一些喜欢探究未知的人们,比如说多米尼克, 伊莎贝拉就像是美到了他们的心坎上,而这也令多米尼克心中无数次嘀咕, 难怪他们的执行长尤里乌斯会为她神魂颠倒, 甚至在十年前的少年时期就对她一见钟情——像伊莎贝拉这样的美人,谁会不心动呢?然而在今晚, 当多米尼克看着那张熟悉的颇具神秘感的面容迎面走来时,却感到了些许古怪, 甚至忍不住有些发毛, 就好像此刻向他走来的并非是他熟悉的同伴伊莎贝拉, 而是……某种披着伊莎贝拉外皮的怪物!多米尼克心中一凛,暗暗生出警惕, 目光左右游移, 思考自己此刻开口呼救的成功率有多大。但对面, 伊莎贝拉似乎浑然未觉,在黑暗中向他走来了,并且在两人稍一拉进距离时,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多米尼克,你看过《颤栗黑洞》这个故事吗?”熟悉的名字,熟悉的痴迷恐怖故事的伊莎贝拉……难道是他神经过敏?多米尼克稍稍放松了一些:“看过,不过我已经不太记得内容了。”“你不是过目不忘吗?”伊莎贝拉抱怨,“你怎么会忘了?”连这样的细节都记得,看来被冒充的可能性应该不大。这样想着,多米尼克越发放松,答道:“虽然可以过目不忘,但你也知道,人的大脑是承受不了太多记忆的。”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所以对于一些没用的信息,我会刻意将它们遗忘……不过《颤栗黑洞》的细节虽然说不上来了,但故事大致说了什么我还记得。”伊莎贝拉兴致勃勃:“哦?是什么?你说说?”“这个故事十分寻常,现在想想,应该是一个与他神崇拜者相处过、并对他们抱有极大偏见的人写下的。”多米尼克用偷来的钥匙打开教堂,在黑暗中提了一盏灯,但并未立即点亮,而是就这样领着伊莎贝拉向教堂深处的地下会堂入口处走去,边走边说。“故事从老套的凶杀案开始写起,说是某个地区某个房屋的主人翁被邻居发现暴毙家中,并且死状极惨,简直就像是被疯子分尸了,疑似是他神的崇拜者干的——哦,那时候他们还将这些人叫做‘狂热崇拜邪神的邪恶之徒’。“之后,又是老套的剧情——警署忙碌,脱不开身调查这个案子,同时也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将其草草结案。受害者的家属对这个结果并不甘心,于是自掏费用雇佣了一位私人侦探——当时他们还叫做调查员,是一群有点小聪明却又没有上升渠道,还不肯安心工作,于是只能走点邪路借点私活的五花八门的人。“要我说啊,这个故事可真没什么好看的,处处细节都充斥着时代的局限性,无论是对他神使徒的歧视,还是对警署警察的诋毁与蔑视,全都跃然纸上。如果让我现在再回头去看,我恐怕一页都看不下去哩!”“然后呢?”伊莎贝拉对多米尼克的夸夸其谈并不感兴趣,焦急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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