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 / 2)
林颂音看着他眼底的意味不明,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人似的……她一时也感到非常莫名。“我说错话了吗?草莓这个季节没有吗?”林颂音是憋不住的性子,没忍住还是问出来。结果柏泽清依然只是目光复杂地看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装神弄鬼!要不是看在昨晚确实做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她才不会这样忍气吞声。两个人走到昨天读书的私人阅览室,林颂音等待柏泽清安排自己看什么书,就看到走到一旁轻咳了咳。真是体弱多病。“我今天看什么书?”她和他一起走到书架处。柏泽清随手从中间抽了一本给她,然后又从底层找到一一本厚厚的书给她。林颂音刚想说,两本怎么看得过来,就看清楚 柏拉图“你身上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记得?”林颂音反应不过来了,柏泽清在乱讲什么啊?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柏泽清收起本就没什么温度的笑容:“昨天晚上,你说不能白白占我便宜,要报答我送你上楼,一定要送我一样东西,强买强卖,我拒绝都拒绝不了。”林颂音听到这里已经眉头紧锁,内心十级戒备起来,就听到柏泽清的声音还在继续。“你问我喜不喜欢草莓,我告诉你这个季节没有草莓。于是,你说没关系,你可以亲手给我种。然后扒着我的脖子,在这里。”说到这里,柏泽清面无表情地指着自己喉结上罪恶的水果。林颂音难以想象那个画面,她开了开口,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真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她试图垂死挣扎:“我没有,如果我做出……你说的这种事,刘妈怎么可能不告诉我?而且我一个弱质女流怎么可能强迫在你身上种草莓?你要是想推开我不是很容易?”说不定就是他自己不守男德还想拖她下水……柏泽清就这样看她一眼,半晌才说:“刘妈当然不会告诉你,因为她根本没有看到。”这发生在他将她抱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时……如果不是她趁他毫无准备的时候,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就这样贴了过来……林颂音见他只回了一句,就陷入了沉默。“你,怎么不说话了?”她心生怪异。柏泽清神情已经恢复如常。“想听我说什么?还有,你以为我今早是去做什么了?拖你的福,我去了医院。”林颂音直觉他想借机羞辱自己,“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被我那个了一口你有必要去医院消毒这么夸张?”
毕竟是她有错在先,林颂音说话也不再硬气……柏泽清早已无话可说,昨晚上,他的外套被这个女人强行霸占,身上的衬衫也被她浇湿了个彻底,还有他的脖子也被她留下了这样的印记……走出别墅门,柏泽清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这十一月的天,他就这样冻着了。他几年没有发过烧,挂了一早上的水,药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滴下来的时候,他忍不住怀疑林颂音昨晚所做的一切是故意装疯卖傻折腾他的。柏泽清看着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人,冷笑了一声,口不择言道:“我何止消毒,我是去打狂犬疫苗去了。”“你……”刘妈上来送水果的时候,看到就是两人大眼瞪小眼。林颂音不是不心虚,低头走到一边拿起一本书来看。她多希望雪能下得大一点,直接把她活埋是最好,如果不行,来道雷随手把她劈了也行。柏泽清不至于把他“失贞”的事告诉刘妈或者老东西吧,那样她还怎么做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垂涎他……林颂音从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好在柏泽清并没有开口,接过刘妈的姜茶,将衣领又往上拉了拉,沉默地喝起来。刘妈走后,林颂音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选择主动伸出示好的橄榄枝,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她迟疑着开口:“那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大不了,我宣布你还是纯洁的,并不会因为我的一颗小草莓而有任何改变好了吧。”说完,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小声补了一句:“rry。”柏泽清就这样冷淡地注视着她:“你真善良。”“不然我该怎么做?”林颂音见他这副表情,没辙了,破罐破摔地拉住自己的衣领,“你要这么介意的话,大不了还给我?要吗?你要吗?”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林颂音根本都不记得,为了自己不记得的事道歉,她还觉得委屈呢……这句话之后,柏泽清愣怔住,他的目光不自然地落在被林颂音拉下衣领的颈处,过了十几秒才僵硬地收回目光。“别胡说了,衣服穿好,看书。”林颂音翻开了书,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这件事算解决了吗?就算她心理素质再好,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身上种了草莓也不是一件可以让人心上轻松的事。林颂音真想不通自己怎么在酒后对他做出这种事?她很确定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没那个意思,但酒后的自己一定是诚实的,如果她没有喜欢他,那是不是说明她可能确实有某方面的……需求需要释放一下?她在这里想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对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林颂音忍了好一阵往对面看过去,她这才发现柏泽清坐在对面睡着了。林颂音看过几本言情小说,大多数的男主角都是醒来时很难相处,但睡相比较平易近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柏泽清闭上眼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更为淡漠。他清醒的时候,对着别人偶尔还有不冷不淡的笑容,闭上眼睛之后倒是做真实的自己了。林颂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视线又不小心瞟到他被高领毛衣遮住的脖子,这个角度,她怎么好像还看到他颈侧有个……牙印?林颂音睁大了眼睛,这个不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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