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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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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漠然。就像是他少年时期曾无心地喂养过街边一只流浪的小猫,等到后来,柏泽清再次偶然地经过那条街,心底也会产生一丝淡淡的牵挂。这并没有什么意义。耳边是林颂音的叽叽喳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其实我还没出国,虽然是跟你出,但是法国是不是很美啊,你怎么会这么好心愿意带我去?”林颂音再望向窗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置身法兰西。柏泽清回忆起昨晚易竞的“避一避”,顿了顿后,无所谓地回道:“你不是说我骨子里坏得很,当然是因为不想放过你。”林颂音闻言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一脸怀疑地凑近柏泽清,试图分析出他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么。“挡住我看倒车镜了。”柏泽清左手谨慎地握着方向盘,目光依旧直视前方,伸出右手,食指推向林颂音越靠越近的脸。林颂音识趣地靠向座椅,手撑住下巴就这样看着柏泽清,故作欣赏地说:“哇,你这是在单手开车吗?”她不知道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其实很明显,就比如现在。柏泽清听出她语气里的逗弄,若无其事地又将右手放回了方向盘。林颂音遗憾地说:“你真无趣。”“我想关于这一点,我们都不是 柏拉图11月29日早上九点,柏泽清时隔几日再次来到了御林别墅。这还是第一次,他来到这里,楼下只有刘妈一个人。他视线往餐桌那里望了一眼,没有人。“她还没起床?”柏泽清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几秒钟的犹豫。通常情况下,他不会这样用人称代词来指代一个人,这个字实在过于暧昧。只是他张开口才意识到,再寻常不过的“林小姐”,他竟然叫不出口,“林颂音”,似乎又不是那么礼貌,而“小林”抑或是“颂音”,他们实在没有亲密到这个程度。刘妈正要给他倒茶,听到了他的问题,顿时就反应过来。“小林吗?她很早就起来了,听她说她也要去法国,昨晚回来高兴坏了,一直在问我法国冷不冷,要不要带厚衣服呢,不过她好像一直在找身份证。柏先生,你一会儿是要带她去办理护照?”柏泽清示意刘妈不用为他准备茶,“嗯,她还没有找到?”“你不然上去看看吧。”柏泽清没有说话,他只是又在楼下静待了一阵,腕表上的指针已经停在了九点半的位置,他依然没有见到林颂音。“我上去看看。”他沉声说道。来到二楼以后,柏泽清停在林颂音的卧室门口。卧室门半掩着,柏泽清没有进去的打算。“刘妈,那个谁,哈哈柏拉图来了吗?他是不是在那里催我了?”林颂音听到脚步声,只以为是刘妈上来找她了,她说出“柏拉图”三个字的时候,带着调笑的意味,就好像这是她和刘妈私下的小默契。柏泽清清了清嗓子,“让你失望了,那个谁没有催你。”林颂音闻言只是愣了一秒,并没有感觉到尴尬。还好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当然了,她也不可能说什么过分的话,毕竟刘妈可是柏泽清的隐藏粉丝……“你在外面做什么?”林颂音还在费力地找着身份证,昨晚柏泽清把她送回家时,告诉她明天办理护照需要一些东西,最重要的就是身份证了。“我在想,你身份证能找到什么时候。”柏泽清背靠着墙壁,低垂着视线,平静地看向脚下地板的纹理。“我也不知道……我记得我有带它过来的,但就是找不到了。”“回忆一下上一次见到它是什么时候。”“我知道啊,但就是想不起来嘛。”她一边找,一边还要分神地回应柏泽清。她看了一眼屋外,柏泽清不知道站在哪里,她不解地问:“你非要站门口吗?我还要大声讲话你才能听见,你不能进来说吗?又不是没进来过……”林颂音这句话刚刚说完,瞬间就闭紧了嘴巴。柏泽清当然进过她的卧室,就是感恩节那一夜,她送给他一颗草莓和两排牙印的那一次啊。她怎么会嘴快到提起这件事……屋外也短暂地陷入了沉默。林颂音轻咳了一声,只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大约过了一分钟,平缓的脚步声再度响起。本就没有被关紧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林颂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就看到柏泽清今天又穿着一身黑来了。黑色长款大衣,深灰色西装,里面还有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马上要带着她去参加什么葬礼,林颂音发觉她认识柏泽清到现在,就没见他穿过正装以外的衣服……他双手环抱着手臂,半倚在门框处,神色自若,看起来并没有被林颂音提到的那一夜影响。“给派出所打电话挂失一下,以免被别人盗用。”

又是这种命令人做事的口气……林颂音轻飘飘地瞪了他一眼后,还是打了电话。她打电话的时候,柏泽清依然还是维持那样的姿势,在门口静静地听着,他发觉林颂音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其实语气很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但在和他对话的时候,他莫名地想到了一个词:牙尖嘴利。这本应该是一个贬义词的。柏泽清就这样不远不近地注视着坐在床边、好脾气地跟电话那端的人说话的林颂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电话挂断后,林颂音立刻转头面向柏泽清,柏泽清先是移开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很快,才又漫不经心地望向她。“怎么说?”林颂音露出了一个很孩子气的笑容,就好像小孩子赢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比赛。“告诉你哦,现在身份证丢了不用挂失,也没人可以用我的卡借贷什么的,因为有人脸识别,不知道了吧?”柏泽清看着她,点了点头。“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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