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 / 2)
林颂音却奇异地感到自己没有丝毫的愤怒,她知道易竞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失败者的无能狂怒。她听易舒语说过,易竞现在的资产已经被冻结,他走投无路了,再过几个月他筹不到钱,他的股份、房子就要被拍卖了。她将自己专门为易竞剪出来的音频就这样播放出来:“你不是想要我把你给我买的黄金首饰全部还你吗?不好意思了,这些都是你主动赠与的证明。”她看着易竞丑陋的眼神,笑得很真诚:“后悔让我出生了吗?以后你的每一天都会活在悔恨里,我就是逼你,不是想问我你怎么办吗?我希望你陪我妈,我希望你去死。” 罗曼蒂克林颂音是在3月中旬才感知到春天的气息。她是在这个月初申请到了在江大旁听经管课程的机会,这样也好适应九月开始的ba课程。这旁听的机会自然也是易舒语教她搞定的,虽然她要花比在校的大学生更高昂的学费。林颂音自从开始上课以后,有几天没有去易迅科技了,也有几天没有和易舒语见面。林颂音从和易竞撕破脸的那一天就从御林别墅里搬了出来,她把用易竞的钱买来的黄金卖掉了一半,在江大附近买了一个七十平不到的房子。周日下午,林颂音在江大的图书馆复习,看到易舒语发来消息。【我在江大附近谈事情,刚结束,出来见个面?】林颂音正好看字看累了,也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将东西收好出来了。【马上。】因为江大不允许非本校的学生进入,林颂音也是靠借读证才能进来,所以她和易舒语约在学校外的小亭子。林颂音向她招了招手后,小跑着跑向了亭子。十岁生日第一次见到易舒语的时候,林颂音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她成为可以约着见面的人。她们现在竟然还变成了利益共同体。“易竞还有在骚扰你吗?”易舒语问。林颂音摇了摇头,“他估计知道我油盐不进,已经放弃了。”“他现在成了失信被执行人,连飞机都坐不了,不然肯定要出国找我妈想办法借钱了。”易舒语打算拿出手机看一下今天的温度,不小心点到了拍照的功能,结果对着林颂音的上半身拍了一张。易舒语没当回事,只是说:“男人,你的名字叫做活该。“今日份的好消息。”林颂音没心没肺地说。易舒语已经接连加了好多天班,被易竞带领过的公司透着一股迂腐的味道,想要改变需要时间。她伸了个懒腰,两个人就坐在亭子里的台阶上看路边的小花小草。“对了,他还没有找你吗?”易舒语随口问道。“没有,”林颂音低头拍了一下包上的灰尘,不知道为什么,讨人厌的灰尘在春天看起来都带着一丝生命力,林颂音的声音透着活力,“谁要去找他,学习忙死了。”“我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易舒语幸灾乐祸地说。她不用想都能猜得到柏泽清抢买股票以后就消失的原因,他怕林颂音不收下。“那你和许见裕呢?离了吗?”林颂音摇了摇头,“他最近一直出差,没对上时间,但是快了吧。”易舒语看到她包里的书,“你那个ba面试快了吧,不然我来充当考官提你几个问题?你的推荐信可是我托人写的,你要是回答不好我就丢人了。”“等我准备一下,一分钟!”“不给,”易舒语完全没有给林颂音准备的时间,“来,林颂音女士,请简要介绍一下你目前所在企业的情况,并说出你认为的你所处行业的发展趋势。”……这一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才和易舒语提到许见裕的关系,林颂音正奖励自己看英剧学习英语,就接到了许见裕的电话。“老婆,接得那么快,在等我的电话?”“喂,你怎么还这么叫?”林颂音对于许见裕对这个称呼的执着感到一阵无可奈何,虽然他们现在法律层面上确实还是夫妻关系。“你出差结束了吗?”“你希望我结束么?”许见裕听到她在那边看英剧的动静,他忽然想起柏泽清那晚说,林颂音看剧的时候会跟着人物重复有趣的台词,可惜他在这头静待了一会儿,并没有等到。他说:“可惜是等我跟你离婚,那你还不如不要想我。”玩笑过后,他问:“明天下午有空么?”林颂音知道了他的意思。“有的。”她自言自语地说,“单人照、户口簿、身份证、结婚证原件……其他还需要带什么东西吗?”许见裕却在那头说:“这次不可以忘记,要带上我送你的红围巾。”第二天周一,林颂音起得很早。昨天,她和许见裕约好今早九点在民政局见面。她到得早了一些,就在民政局的门口等他。
最近天气回温,温度很高,林颂音就没看到街道上有人围着围巾,但是这是许见裕提的唯一的要求。临近九点时,林颂音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正准备回头看一看是不是许见裕,耳朵里骤然间被人塞上了耳机。她听到了听筒中有些熟悉的旋律,没等她回过头,就看到许见裕已经走到她身前。她第一时间看到他脖子上系的绿色围巾。他们在这条街上看起来一定非常奇怪。许见裕给她塞耳机的举动让林颂音想到了一部苏菲玛索的电影,她其实并没有看过那部电影,她只是在网络上看过那个片段。“你在s电影吗?”许见裕勾了勾唇角,已经将她耳朵里的耳机摘下,放进了口袋。“被你看穿了。”“这是什么电影来着?”林颂音怎么也没想起这部电影的名字,而且,她有段时间没有和许见裕见面,再见面却是为了离婚,总感觉有些尴尬,于是没话找话说。“《初恋》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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