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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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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浮于表面,故作怜惜道:“竹筠,我知你对晹宸宫忠贞不贰,可此事代价太大,你若有事,青樾妹妹日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一番动情言论说得芙月自己潸然泪下,竹筠早已见惯她这般虚情假意,反正命不久矣,也不必再陪她演戏。竹筠挺直了脊背,仰头直视芙月,道:“多谢芙月公主疼惜。公主历来待我家小殿下不薄,今日若能相助一二,日后帝君与小殿下也会时常感念公主今日大德的。”芙月脸色瞬间煞白,她全然没想到往日对她唯唯诺诺的小仙娥今日胆敢拉她下水,心中恨意涌起,可碍于天尊与天君在场,也不好发作,如今骑虎难下,只得先应承下来,再想应对之策。一转眼,芙月又是泪眼婆娑,柔弱不能自理,道:“如此甚好,我定会尽力与竹筠一同搭救青珏兄长的。”话虽是这样说的,可这事真就不是这样做的了。芙月面对眼前摆放整齐的玉碗和匕首,全然没了当日在青珏面前赤身相惑的胆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将衣衫褪去,可这匕首实在是有千斤重,完全拿不起来。芙月的随侍仙娥名叫映茹。映茹见芙月最终还是将匕首拿了起来,便战战兢兢地将玉碗呈了过去。芙月拿着匕首对着胸口比划了两下,着实下不去手,恼羞成怒将匕首狠狠放回了盏托中,目光阴鸷地盯着跪在一旁的映茹。“映茹,你我主仆多年,你对我可是忠心无二?”芙月声色发冷,让映茹更是颤抖不已,答道:“奴婢对公主的忠心天地可鉴。”

芙月邪魅一笑,又将匕首拿起,指尖轻轻抚过刀身,道:“那不如,这心头血你为本公主取了可好?”“可是……可是……”映茹话未说完,芙月已将匕首插入她的胸口,看着鲜血一点点涌出,芙月笑了。只是芙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一刀用力过猛,当她取好心头血之时,映茹已经气息羸弱,危在旦夕。芙月顿时慌了,若是映茹因此殒命,自己必定受到天君和兄长的责罚,思来想去,芙月将衣衫抓乱,手里捧着玉碗,哭着跑到了竺渊面前,“竺渊兄长,求求你,快救救映茹!这丫头为了让我免受痛楚,竟趁我不备取了自己的心头血,现下她快没气息了!竺渊兄长,你快救救她救救她!”竺渊见芙月如此慌乱,连平日里最在乎的仪容都顾不得了,忙将心头血接过交给承禹,带着迟熠急急奔向晹宸宫偏殿,若是因此至仙娥命丧晹宸宫,青珏就算醒来也不会原谅自己。所幸药王还在,竺渊未消耗多少灵力便将映茹救了回来,只是伤得颇深需静养数日。竺渊看了看花容失色却分毫未伤的芙月,又看了看刚取了心头血虚弱无比却强撑着坐到青樾床前的竹筠,不禁连连摇头,心中感慨,有时候这神女还不及仙女的万分之一,也不知道要这神女的身份何用。≈lt;hr size=1≈gt;作者有话要说::: 忠心天色清淡,原本绚烂的七色烟霞已消失好几日了,让这九重天宫一刹那失去了欢快的颜色。烨宁宫的稀世花卉争奇斗艳,昨日未亲自取心头血的芙月公主坐在花亭里黯然失神,今天该如何是好?若是昨日下手轻一点,映茹还能再取第二次,只怪自己过于急切,出此纰漏。想来昨日之法今日也不能再用了,芙月踌躇多时只得将心一横取了不少保命的法器放在身旁才拿起了匕首为自己取血。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而像芙月这样既贪生怕死又喜居功自傲的最后多半都没什么好下场。芙月捧着小半碗心头血在仙娥的搀扶下,缓缓挪向晹宸宫,见到竺渊的时候几乎是声泪俱下,恐人不知她今日是亲自为青珏取了心头血的。竺渊倒是无所谓,他想要的只有一事,那便是青珏无虞,至于醒来之后该如何与芙月相处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服了两日心头血,青珏已然没了先前那诡异的笑容,睡得颇为平静。而青樾并没有好多少,想来是因为修为不如青珏,故而伤得更重些,所幸竹筠只为她一人取血,又有药王看顾,也没什么大事。芙月盯着宫娥喂青珏喝下自己取的血熬成的药才甚为哀怨的离去,梓渊看着她那娇弱无度、恋恋不舍的身影,脸上浮起一抹讥笑,对竺渊说道:“兄长,我与你打个赌怎样?”竺渊问:“所赌何事?”“就赌这芙月公主明日还能不能将她的心头血送来。”竺渊疑惑地看着梓渊,“哦?怎的,阿弟认为她明日不会再来?”梓渊答:“绝不会再来。”竺渊浅浅一笑,道:“不必赌了,你是我弟弟,我自然信你,你说她不会来,她必定不来。”梓渊眉头微皱,一脸不快,“兄长,你也忒没意思了,本想从你宫里捞点东西,现下看来是没机会了。”竺渊又笑,“为兄所有之物亦是你所有,需要什么自去取出便是,无须作为赌注。”若是旁人听了这话肯定会对自己的兄长感激涕零,可他是梓渊,这九重天上最不按常理出牌之人。梓渊勉为其难地挤出一个看着还行的笑容,丢下一句“不知情趣为何物的兄长”飘然而去。竺渊哑然,难不成赌了他就不会自己去取了吗?他另辟府邸的这几万年也没少取吧!梓渊料得不错,翌日清晨,烨宁宫着人来报,说是芙月公主因忧思过度,在为青珏帝君取心头血之时晕了过去,恐怕今日无法再为帝君取血了。梓渊本想说,上午取不了那便下午再取,却被竺渊用眼神拦了下来。竺渊无奈一笑,假意关怀了几句,又着药王过去为芙月诊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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