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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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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儿,别躲了。”次日上午,苏吟儿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屋外的雨已停歇,暖阳初升,丝丝温暖的阳光透过雕花的木窗,斜着打在苏吟儿浓密卷翘的长睫上。那过分白皙的小脸蒙着一层桃花般的醉意,红艳艳的。她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没有意料中的腰酸背痛、也没有教导的麽麽说的“骨头散架、被轮子碾压过似的疼”。诚然,昨夜一开始的时候,那种痛刻骨铭心,可到了后半夜,她竟渐渐品出了一丝甜蜜。大婚之夜,侍女不会休憩,会守在门外的廊下,等着主子吩咐。她至今记得洋桃和清秋进来伺候的时候,羞怯又震惊的神色。可为什么她不仅没有疲惫感,反而甚是轻松,精气神比从前好了许多呢?她记得绘本上和麽麽教导的,不是这样的。她几乎整晚没睡,照说该困、该累的。她委实想不通。身后的人箍着她腰际的臂膀沉沉的。她推了推身后的他,见他没动,又在他小臂上调皮地按了按。“重,陆哥哥。”身后的人不理,反而将她箍得更紧了。他似醒非醒,慵懒地把头埋在她的后颈处,贪恋地索取着。这种清晨醒来后的缠绵,是苏吟儿从未感受过的。她缓缓勾起唇角,覆上他遒劲有力的手,由着他胡来,却不敢大浮动的转身,只斜侧着身子,回眸去瞧他。紫色的纱幔下,他俊朗的五官线条流畅,斜入鬓的剑眉如山、上挑的丹凤眼细长魅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仿若在他身上看到一层淡淡的金光。她好奇道:“陆哥哥,关于脱欢,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陆满庭在她后颈重重地咬了一口,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昔日的清冷外表在这一刻全都毁之殆尽,他尽情地释放着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他将她翻了个面,强势地占有。动情的野兽一旦开始,只会死死咬住属于他的猎物。一滴热汗滚下,滴落在她精美的锁骨上,烫得她浑身一颤。他却神色从容,斜勾着醉美的唇侧,笑了笑。“习脱欢者,需得禁i欲,一旦习成,可与女身共修欢喜、同赴极乐。”习武者体力大多高于常人,更遑论是禁i欲多年的习脱欢者,且共修欢喜之时,需得互采阴i阳、彻夜不眠。这对女身的要求极高,若是处子,很难承受整夜的欢愉。苏吟儿恍然大悟,想起她昨夜说的调侃陆哥哥的话,只觉得自个分外呆笨。原来陆哥哥这些年一直不和她同房,不是担心功法大退,而是担心她的身子。她情难自已,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她温热的唇。陡然,屋外想起“咚咚咚”的叩门声。——“安国君,时辰到了。”是风离的声音,苏吟儿听得出来。风离跟了他多年,自然晓得他们在做什么,若非是特别紧急的看情况,风离不会来打搅。“陆哥哥?”她示意他停下,可溢在唇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娇滴滴的,被他狂热地吞下,直至尽兴,他才拥着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苏吟儿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推不动,只好佯装生气,在他肩上拧了一把。“陆哥哥是不是有事?莫要耽误了。”陆满庭拥着她,越拥越紧,许久没有说话。末了,他从玉枕头下面,拿出一个血红色的玉镯子给她戴上。这玉镯子色泽莹润、极为稀罕,曾在她的手腕上戴了许久。苏吟儿愣愣的,这镯子她已经送给严公公了,怎会在陆哥哥的手上?陆满庭温柔地抚摸她皓白的手腕,那玉镯子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衬得她肤色愈发的白净柔嫩。他在她手腕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莫要再送人了,好生戴着。”他顿了顿,眸光变得晦暗。他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要出宫,至少五日、最多七日。”苏吟儿脸上甜甜的笑僵住了,片刻后,她似想起什么,立即翻身下床,赤足走到散落的衣物前,取出一张绣着荷花图的圆帕。

那还是苏吟儿成婚之前绣的,打算新婚之夜送给陆哥哥,却一直没有机会。她将圆帕塞到他的掌心。“陆哥哥,万事小心,吟儿等你回来。”她不傻,知道陆哥哥这趟出宫,定是要谋大事。陆满庭一把搂住苏吟儿,将她没命地往心口揉。陆哥哥走后,苏吟儿斜躺在雕花大床上,缩在温暖的被子里,痴迷地感受他留下的热度。卧室里处处都是他们欢i爱的痕迹,书桌旁、梳妆柜上、衣柜旁浓浓的男子气息久散不去,那是他的味道。她默默地在心底数着日子,便是刚分别,也止不住思念。侍女洋桃命人打了一桶热水进来,笑着望向娇羞的苏吟儿。“夫人,安国君吩咐过了,您伤着了,得用药浴泡上一炷香的时辰,还得多吃些、吃胖些。”苏吟儿耳根都红透了,用薄裘裹住单薄的自己,缩下床,娇嗔道。“你且声音小些,怕旁人听不见么?”洋桃吐了吐舌头,“这院子里都是自个人,没谁敢嚼舌根。”,她冲着苏吟儿眨了眨眼睛,“怎么样,夫人,奴婢说您无需忧心,安国君早有准备吧?”苏吟儿瞪了洋桃一眼,笑道,“就你聪明,还不快些出去?”她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全是斑斑红紫,实在是没法示人,只有避开侍女,她才敢泡药浴。洋桃笑着应下:“好嘞,奴婢这就出去!”没了外人,苏吟儿适才放下戒备。温暖的热水蔓延过她满是红痕的心口,她低头莞尔一笑,环住自己,斜靠在浴桶上休憩。庭院里隐隐传来几只麻雀的吟唱声,不大,叽叽呀呀的,似在最尽头的腊梅花枝头上。苏吟儿拧眉,她的听力何时这般好了?竟也能听到如此远的声音?她疑惑着,听到对面的小厨房里有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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