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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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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槿打开电视,找了个正在播放爱情剧的频道,看起剧来。孟椿看了会儿实在受不了这部剧的狗血,正想起身去楼上,喝完红糖水的孟槿忽然懒洋洋地躺了下来。她很理所当然地枕着他的腿,侧卧在沙发里,双腿蜷缩,依然用双手箍紧抱枕压向肚子。孟椿垂眸盯着看电视入神的孟槿,无声地沉了口气,只好继续坐在这里,遭受雷剧的暴击。后来他索性将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偏头看向别处,认真思考起事情来。过了会儿,等孟椿在心里将计划安排好,再一低头,才发现孟槿已经枕着他的腿躺在沙发里睡着了。孟椿轻轻托起她的脑袋,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怕挪动她会让她惊醒再难以入睡,他便直接从旁边拿过毯子给她盖好,然后放轻脚步离开。孟椿再一次骑车出了门。等他再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孟槿还在熟睡,孟椿就拎着东西悄悄地上了楼。他把东西暂时放到自己的卧室,然后去了书房,用座机给孟常打了通电话。但并没有被接听。估计是正在忙,没空接。孟椿也没再继续拨。他在书房安静地坐着,过了会儿,电话果然被回拨了过来。孟椿接起来,喊了声:“爸。”他对孟常的称呼,是十岁那年的冬天改的。那年冬季沈城的天气异常干燥寒冷,孟椿的身体一向硬实,他一年到头也不生病,偏偏在那年冬天,他在某个大雪天突然高烧不退。暴雪封了路,车子根本开不出去,孟常就用大衣将孟椿裹的严严实实的,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往离家最近的一家医院走去。到医院时,孟常浑身大汗淋漓,就连头发都冒着热气。医生给孟椿量体温做检查,然后孟椿就挂了吊瓶,在医院输液。孟常始终守在孟椿的病床前。期间还在发着高烧的孟椿睁开眼,脸蛋红扑扑的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爸爸。”孟常以为他把自己当成他亲生父亲了,伸手心疼地摸着他的脑袋,温声回他:“干爸在这儿。”孟椿就又闭上眼,睡了过去。等他挂完点滴,烧也退了,人清醒过来,依然冲着孟常喊:“爸爸。”然后神态自若地问孟常:“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孟常愣愣地看着他,没回话,他就又叫了声:“爸爸,我们回家吗?”孟常终于明白,孟椿在发烧时喊的那声“爸爸”,就是在叫他。他瞬间欣喜万分,笑着说:“回,这就回。”……孟常在电话那端温声问孟椿:“怎么了椿椿?”他知道孟椿的性格,家里没事的话,这孩子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孟椿很坦然地对孟常说:“梦梦初潮了,你晚上能回来吗?我们帮她庆祝一下。”孟常叹了口气,有些愧疚道:“晚上有很重要的夜戏要拍,爸爸恐怕回不去。”孟椿其实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但他还是打了这通电话。他只想尽力让孟槿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环节都少一点遗憾。“啊,那好。”孟椿的嗓音总是这样淡淡的,平静无波。他顿了顿,嘱咐孟常:“爸你照顾好自己,要按时吃饭,多休息。”孟常笑了声:“知道了。”“再等爸爸几天,”他说:“你们生日的时候爸爸回去给你们庆祝生日。”孟椿嘴角微弯,应道:“好。”“梦梦现在状况还好吗?”孟常不太放心地问。孟椿“嗯”了声,如实回:“她说觉得不舒服,这会儿在睡觉。”“没事儿,有我呢。”他说:“我会照顾好她。”孟椿从小到大都非常靠谱,有他在孟槿身边陪着孟槿,孟常是绝对放心的。挂掉电话后,孟椿就下楼了。孟槿还在睡,他看了看她,然后去了厨房。

家里的阿姨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孟椿对阿姨说:“张姨,今晚的饭我来做吧。”张姨好奇地笑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做饭了?”孟椿寡淡的眉宇软和下来,声音带着少年才有的清朗:“今天梦梦不太舒服,我想给她做点她喜欢吃的饭菜。”“不过我做饭是个半吊子,水平不太行,需要张姨在旁边指导。”孟椿嘴角轻扬着说。张姨欣然应允:“这个简单。”……孟槿醒过来时,夕阳已落,天际擦黑,夜幕像一张巨大的网笼下来。客厅没开灯,光线昏暗。餐厅那边倒是有灯光。孟槿慢吞吞地坐起来。清醒过来后,身上那种酸痛无力的感觉顿时又袭来,将她围裹得水泄不通。孟槿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而后一抬头,就看到餐桌上摆着一桌子菜肴,中间还有个奶油蛋糕。平常她坐的那把椅子上,放着一束鲜花,花束是由向日葵、粉玫瑰还有粉色满天星扎成的。孟槿满心不解。她站起来,趿拉上拖鞋,晃晃悠悠地拖着步子朝餐厅走去。就在这时,厨房的门被人打开,孟椿端着热气腾腾的红豆薏米粥走出来。看到她醒了,他笑了下,话语温和:“醒了?”孟槿茫然地眨了眨眼,大脑还没转过弯来,问他:“哥,你在搞什么?”孟椿放下碗,拿起椅子上的那束花,递给孟槿。孟槿摸不着头脑地抱过鲜花。他嘴角挂着笑意,抬手揉着她的脑袋,很认真地对她说:“恭喜我们家的小女孩变成大姑娘了。”孟槿唇边漾开浅笑,问他:“这一桌子菜不会也是你做的吧?”孟椿眉梢微抬,语调含笑且散漫:“不然呢?”“除了你哥我,谁还会为了你专门学做饭啊。”孟槿盯着满桌子菜,忽然很怀疑道:“这能吃吗?”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人却已经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小排填进嘴里。入口鲜嫩,酸酸甜甜,香而不腻。孟槿很惊喜地对孟椿竖了个大拇指以示肯定。然后她才注意到,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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