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 / 2)
更加愁自家闺女的终身大事。“你说,领导是真要给你介绍对象吗?莫不是耍人玩的。”无外乎她要这么想,距上次田甜说过后,都快过一周时间了,那边还毫无动静,害得她想去打听那周家都不大好意思打听了,不能让人家以为是女方主动先贴上去的噻。“到底是哄人的还是什么,都得说清楚呐,搞得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关键要真没希望了,咱得转头赶紧去另外看人呢。要是晚了,不就得捡别人挑剩下了的吗?这才是田母的重点,她是从一开始就没对这事有多大把握。如今眼看要黄了,并且黄的原因不在田家身上,她再高兴不过了。她又向田父确定了一遍:“人没找到你那边去吧?”田父摇头:“我还没老糊涂呢,这么重要的事我哪能出错。”田母:“那好,那再等三天,要没消息传来,咱们就当没这回事了!”就算是领导来也找不出理,谁来也不能平白耽误她大闺女。田甜只吃着自己的,每当这时候她的话就不是话,意见不是意见,不如省下嘴来吃饭。只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田父和田母:“那周家这事有其他人知道吗?”田母:“妈吃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哪用得着等你来提醒?”“放心吧!这都是些没影的事,没确定之前哪能胡说!”田母转头:“是吧她爸?你没和你们厂里那群爷们乱吹牛吧?”田父赶紧摇头:“没,没。”他脑袋还是清醒的,就像田母所说的那样,毛头女婿不见人影,他想吹都吹不了。两人以为闺女是担心事儿不成会被说笑。实际上田甜思绪早就跑了,跑到了楼下,那陈素又是怎么知晓他的事的呢?话语之间倒比她更熟悉,至少她是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有多高的。田甜含着莫名的情绪,忽地不经意回想起了一年多前一个场景。好像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陈素的存在感突然就更强烈了。不是说她以前没有存在感,而是说她出现在田甜面前的次数变多了。那天田甜放学回家,同样是要经过五楼的陈家。陈家门口站着个高挑的女人,脸上的表情或悲或喜,却是形容不出来的怪异。而等察觉到她上来时,一刹那扫视过的眼神,让田甜莫名记忆尤新。像是把你整个人看透一般,又或是把你当做了某种货物,不带情感地打量,估价,最后卖出。而后陈素的行径,正如田甜潜在的正在持续警告她的直觉一般,提醒着她们是合不来的。陈素时不时地迈入她的边界线内,像某种动物对动物的挑衅一般,使得“凡事好说话”的田甜都有些不适了。尤为想到,有那么一个人时刻盯着关注着你,包括能提前知道田甜自己都不曾知晓的事,不禁给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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