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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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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在,晏安宁真想凑上去在他面颊上亲一亲,看这人还能否装得端方正直。这念头闪过,晏安宁自己先怔住了,未曾料到自己如今这般的……不知羞。“回府吧。”他显然也不想再继续在此处逗留了。晏安宁带着护卫强闯这宅子,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若是惹来了京兆府的注目,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闻言,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这时白彦允扶着白九娘过来了,她听闻了晏安宁一路帮忙的事情,感动得不行,当即就想给晏安宁跪下道谢。她吓了一跳,冲白彦允使了个眼色,好说歹说忙劝住了,她便松了口气,匆匆跟着顾文堂离开了。……贺祁置办的这处宅子在闹市之中,平日里自然不是什么歇脚的好去处,可做起不轨之事来,却是很能掩人耳目。晏安宁上了马车,掀开帘子一条缝往外看,也是不免暗自庆幸自己选对了。若是一来一回耽搁些功夫,只怕真只能给白九娘收尸了。顾文堂听她说了白九娘稳住贺祁的一番作为,倒也是有些意外这女子的不同寻常,只是今日这姑娘像是话匣子打开了似的,说起白家兄妹来滔滔不绝,他起先还耐心听着,渐渐地就不愿再听。“安宁。”

她抬眸看他,像是在问怎么了。她视线中的面孔忽地放大,却是这人倾身过来,用唇舌把她的檀口堵得满满,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听他低笑道:“我近来这样忙,好不容易同你独处,不愿再听旁人的事情了。”她简直被他亲懵了,不知晓这人怎么就变得这样不正经,讷讷道:“你若是不想听,同我直说不就得了……”真是阴险狡诈。只是那吻格外的温柔缠绵,他望着她的样子也让人动容,晏安宁就顾不得生气了。顾文堂含笑看着她,便见这小姑娘忽地从荷包里拿出一方圆鼓鼓的锦帕,展开一看,却是他方才那碎裂在地上的白玉腰佩。他不由皱了皱眉心。没等她说什么,便将那锦帕搁置到一边,仔仔细细地翻看她的两只手,见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瞧着才微微松了口气。“碎了的东西,捡它做什么?”她却自有一番歪理邪说:“这是三叔的贴身物件,怎么能遗落在外?若是哪个姑娘捡到了,非说和三叔您有私情,那您为了规矩体面,岂不是就要把人迎进府里了?”这都什么跟什么。顾文堂不免失笑,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哪里会这么容易被赖上。“规矩体面是用来约束比我地位低的人的,倒不是让我作茧自缚的。”这句话让姑娘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震惊和不知所措,旋即便听她轻哼一声,扭进了他怀里,声音软软糯糯:“……那,若是我拿着这东西,非要赖上顾相爷呢?”顾文堂怔了怔,霎时间眼中乌墨翻滚,俯首看她秋水般清澈明亮的双眸,装出一副无奈叹息的样子:“你这样狡黠,若遇上了你,我便只好自认倒霉,三书六礼,将你迎进门做夫人了。”他真是越来越会说情话,晏安宁还来不及害羞,下颌便被那修长如竹的手指擒住,他俯下身躯,呼吸热烈地吻她。这一次,倒比方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要让人面红心跳,腰骨发软得多。……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她躺在他膝头,听他似漫不经心地问:“你与那位白举人,很熟?”殿试还未过,到底不能称白彦允为一声进士。晏安宁正迷糊着,有问必答:“今日顾文堂语气低沉地说罢那一句,却见怀中美人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懒懒道:“那这正好可以为三叔所用了罢。”闹市里转弯使得马车略有颠簸,他垂眸揽着那柔软的腰肢往里捞了捞,嗯了一声:“原还准备了些计策,倒不想竟有现成的把柄。”她似并不想多提这些人,转而问起贺祁来:“……三叔准备怎么处置他?”“绥远侯府还不到倒台的时候,现下,也只能小惩大诫。”区区一个贺家自然不算什么,但贺家同太后娘家陈家是亲近的姻亲,陈家手握兵权,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毕竟只是人臣,陛下没打算向陈家磨刀霍霍,他也不好先动手。小惩大诫?晏安宁却有些想笑,坐起来两指捻起小桌子上那碎裂的白玉玉佩,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怎么瞧着您没打算给他留情面呢?”这玉佩其实也沉手,顾文堂就这样直直抛过去砸击贺祁的脑门,就是把他敲成傻子也不是没有可能。顾文堂眉宇间无奈地溢出一丝轻笑来,捧着她腰肢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得承认,当时远远瞧见贺祁那混帐东西竟伸手想碰她,心口便有一股怒火直往上冲。贺祁之龌龊,他心如明镜。她却是最纯净美好的,那起子下作人,用那样的眼神瞧她,便是只是碰着她的衣角,对他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行了,这事我会处理好的,白家人那边,也不会再受搅扰。”一些手段,说出来怕污了她的耳朵。晏安宁点点头,有些想说白彦允大抵会是个对他有用的可造之材,但想起方才他提起这人的语气算不上和善,便又将话咽了下去。左右是不那么重要的人,没必要特地提一嘴给二人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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