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 / 2)
时溪摇摇头,背着手继续在前面走。她望着他柔和的眉眼,思绪在不知不觉间,回到法地冲击四肢百骸,震荡她摇摇欲坠的灵魂。心脏也像被他紧紧捏住,汹涌猛烈地颤动着。她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慢慢捻上顾延州的衣领,将那条她亲手打好的领带解开。黑色的带子划过白色的衬衫领口,最后落在地上。一颗一颗。皙白的手指往下解开,不经意间触碰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再对上他一双极度耐心的眼,明明忍得难受,却非要她亲手完成这个过程。时溪站不稳,所以垫起脚帮他的时候还差点崴了。顾延州连忙将她抱入怀中,随后微微弯下腰,迁就她的身高。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价格不菲,是意大利一个高级私人定制品牌,所以她也不敢扯得太大力。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成倍放大,也像在撩动人的心弦。顾延州宽厚温热的掌心搂着她的腰,不动声色地将她推向自己,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仿佛在忍耐她指间擦过肌肉的触感。他眼睛一直盯着她,眸光幽深而黑亮,像个漩涡一样,不知不觉间将人扯了进去。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顾延州肌理分明的身体染上微弱的光,像白色鹅暖石一样的腹肌规整铺开,两条人鱼线在半遮半掩的衬衫中,一路消失在束缚得很紧的皮带里。他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带着隐忍了许久的欲念,俯身低头,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天旋地转间,男人将她抱进客厅。时溪被放到沙发上,杏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双手还搭在他的后脖颈,一点胆怯退后的想法都没有。她还故意凑到他耳边撩他:“今晚是 为你服软浴室的镜子蒙上一层水雾, 镜面朦胧,只能模糊地倒映出两个纠缠的人影。磨砂玻璃门打开,里面氤氲的水蒸气跑出来,地面也染上一层浅浅的湿润。时溪挂在顾延州的身上, 头发都湿了, 身上只披了一条白色的毛巾,白皙的手臂上还挂着小水珠, 埋进男人的颈窝里颤。“疼死我了。”男人将她放到床上后, 将身上的浴袍穿好,把腰间甚至都没打好的带子绑成一个结, 双手叉腰,脸上颇有些无奈, “让你别那么着急, 你不听。”
“非要在浴室里解我腰带,说什么质量好,还要用来绑我。”“结果好了, 自己先摔了。”时溪伸脚踹他, 难过得想哭,“你动作太慢了!还有那个扣,我解都解不开, 结果你一解就开了,它是不是针对我?”“”顾延州俯身往她的唇角上亲了亲, 摸上她的脚腕安抚道:“是不是这里崴了?我给你去拿药。”她哼哼两声, 染着小哭腔, “你快点, 我头发还是湿的。”男人转身走了出去。时溪撑在床上, 倒吸气地看着脚腕。其实也还好, 是崴了点,但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刚才还有点刺痛,现在躺下了也没觉得什么。她身上只有一条毛巾,全身的衣物早就被一件件褪去。他倒是学得快,上次只是给他稍微演示了一下,这次两秒就解开了。顾延州再回来时,手上多了瓶万花油,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样东西。——他的皮带。时溪眼神警惕地盯着他,还想缩脚,结果被他抓着脚腕就扯了过去。他粗粝的指腹按在她的皮肤上,大拇指往下按了按,“这里?”“嗯。”她用另一只脚勾他手上的皮带,“你把它拿进来干嘛?”他干脆递给她,“给你玩。”“”时溪忍不住勾唇,将身上的毛巾扯开,又在顾延州晦暗不明的目光下拉过旁边的被子蔽体,“看什么看?快点帮我涂药。”顾延州轻咬后槽牙,用力按着她的脚腕将她扯到自己身下,扭开万花油给她的脚踝涂药。他的手刚碰上,时溪微微张嘴,眉头蹙起,浑身也颤栗起来,“轻点!扣分扣分!”他才不听她的,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点,手里抹上万花油,两只手互相抹匀了,才用微热的掌心去按压她崴伤的腕骨。逐渐适应了这种力度,时溪用毛巾给自己擦头发,来回翻了个面,再把毛巾包在头顶。枕头被她拉了下来。连同那个塑封的小方盒。时溪望了眼顾延州专注的侧脸,伸手将那个小方盒拿在手中,躲进被子里开始拆包装。她尽量不发出声响,跟做贼似的,取下塑料膜,从里面倒出了五只小包装。顾延州还在帮她抹油,结果转头看来时,她已经将其中一只撕开,拿在手上玩了。四目对视。男人的手还按在她的腕骨上,眼睛却是盯着她的,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一下一下地往下按,按得她生疼。时溪视线慢慢往下,看到了顾延州的反应,故意用受伤的脚去触碰,结果被人一下按住。她故意喊了声:“疼!”他果然松开。脚尖不知好歹地继续,终于弄疼了某人。顾延州闷哼一声,猛地按住她的脚,快速扭好万花油的盖子,随意往毛巾上抹了两下。“干什么?”顾延州倾身将她的手按在头顶,眼眸中的欲念更深,呼吸都乱了,咬牙切齿道,“你会用吗?”反应过来他说用什么,时溪盯着他沉而深的眉眼,摇摇头。“你研究一下。”“我不会。”“那我手把手教你。”窗外似乎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砸在窗台上,夏季中旬的天气燥热,加上南淮地势偏低,潮湿的空气中混着粗而重的喘音。时溪双手拉着枕头,朦胧抬眼间,看到整个天地都在晃动。胸口像是被人填满,胀胀的,想逃离却找不到一个出口。不经意间抬头,顾延州跪坐在她脚边,手心掌着她的两个膝盖,眸色沉沉沾染了情和欲,额头上有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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