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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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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闻?”她轻轻伸手扯扯梁西闻的袖子。“我奶奶准备的,说你会喜欢。”他轻咳一声,也压低声音回她。阮念有点哭笑不得。她不是二合一,还没写完所以拆开了,早上看就有啦!! 清晨心动【晋江独发】洗手间里摆了扩香香薰, 干枯的莲蓬和木棉扩香,颇有观赏性的雅致。梁西闻帮她抽了张纸递过去擦手。他静静地说,“姜曼云, 我妈。”阮念有点儿尴尬, 一时间竟然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竟也一时想不起来。两人出来的时候,几位长辈已经落座,老宅的餐厅与厨房相连,做了个开放式,传统的檀木圆桌, 正式而大气。“来,小念,坐爷爷这边。”梁西闻的爷爷梁正卿也年逾七十临近八十, 身体一直健朗, 但这两年高血压性心脏病, 加之最近被梁赫谦气的不轻,但仍然是个谦和老人。“爷爷念念她胆儿小, 跟我坐一块儿就行了。”梁西闻果真默不作声帮她推掉,而后拉开他身旁的交椅,示意她坐下。“你们两个真是,什么时候见面儿的我们都不知道, 好歹没跟那个败家子爷爷也就放心了。”阮念笑笑,有季霜在,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生怕她亲妈在这场合数落她。但还好。因为有梁西闻在, 那些她不知怎么回答的问题, 都被他不着痕迹地挡回去。阮念松了口气, 也好在饭桌上有季霜和廖芝,两人多日未见,就这国际关系闲聊几句。廖芝身旁的那位,应该就是姜曼云,梁西闻的妈妈,保养的极好,面容有岁月沉淀后的淡然和平静,黑发用翠玉的簪子松松挽着,红唇明艳,深咖色的宋裤阔腿,外褙子是米色的长袖大衣,颈间一条同色的围巾。她的耳垂上缀着珍珠与翡翠的耳饰,颇有东方美学的装扮,明艳却又凉薄。……好像,是自己童年时代在电视上常看到的女星。她气质清绝,有着与梁西闻如出一撤的淡然和清冷。只是她的眉眼中,多一分抚不平的愁绪。在餐桌上,她没讲几句话,只是在落座的时候淡笑着同她打招呼,声音格外轻柔。梁西闻就照顾着阮念吃晚饭,帮她盛了一次汤,帮她用公筷夹了几次菜。阮念悄悄抬头,晚餐堪称丰盛,但念及是这种场合,她自然不敢太放松随意,圆桌也没转的意思,她便放慢速度慢慢喝汤。“吃不吃基围虾?”梁西闻忽而侧身问她。“我自己夹就好。”阮念也小声的答。梁西闻应了一声,还是转了下桌子,夹了一只基围虾,阮念其实被季霜教导着,很少会在这种场合吃这种需要剥和啃的食物,正犹疑着,梁西闻慢慢剥起了虾壳,他偶尔接上廖芝的话,他的手很漂亮,像是弹琴的手,修长而有力,衬衫的袖口也规整,手腕处戴着一只金属的腕表。他剥好了虾,放到她面前的瓷碟里,“蘸醋吗?”阮念点点头。梁西闻将浮着姜末的清醋端过来放她面前。“念念爱吃虾啊?西闻你多给她剥几只。”廖芝瞧见了,忙站起来去转餐盘。“不用不用奶奶,我吃两只就够了。”她这么说着,梁西闻还是帮她多夹了几只,他一一给她剥好放在面前,不忘叮嘱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那么多规矩。”阮念说好,拿起筷子蘸醋的时候,廖芝和季霜正看着他俩。

阮念心里咯噔一下。果不其然。季霜终于说她了,“我看他们两个相处的蛮不错的。”“我看也是,我听你们外交部的秘书说,小霜你今年要调到国外外驻一段时间吗?要不,到时候看看孩子的意思,就你走前定下来吧?”廖芝说,“我啊,就怕西闻一直拖着。”“这个好,我看过万年历了,就这个月底是个好日子。”梁正卿对阮念是满意的,很是感慨地说,“我是希望西闻能早点成家,我们在家庭上亏欠了这个孩子很多,西闻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他能碰上个喜欢的人不易,咱们做家长的就支持支持。”阮念默默看了一眼姜曼云,她坐在那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喝着面前的鸡汤。这餐饭,其实大多都是廖芝和季霜在聊天。到后面的时候,梁正卿的家庭医生到了,要去楼上针灸按摩,遂饭局也算是结束,季霜想道别来着,廖芝拉住,说喝茶再说会话。姜曼云手机响了两次,打了个招呼说先走。“我送你?”梁西闻是这么问的,但全然没有要动的意思,阮念默默坐在沙发上,觉得有点不太妙。“不用,我有车,”姜曼云照旧温和,她对着阮念招招手,“小念,过来一下。”阮念不明所以,便起身过去,季霜和廖芝在茶室,估摸也没看到。林姨将姜曼云的喜马拉雅birk拿过来,她从包里拿出一只模样精巧的礼盒,但上面的hw的logo可不低调,海瑞温斯顿的珠宝。“今天应当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这是我应该送你的礼物,”她声音柔和,递给阮念说,“西闻其实很好,只是跟我们都不太亲近,就祝你们以后好好生活吧。”阮念觉得这礼物太贵重不能收,但姜曼云直接塞进了她的手里,这才拎着包出去。院子里停着一辆红旗车,她施施然上去,车子渐行渐远。阮念拎着这沉甸甸的盒子,心里没缘由的惴惴的。她重新回客厅的时候,季霜在这儿等着她——“梁西闻跟廖老师上楼拿茶叶了。”话是这么说——大概也是给她们母女留个单独相处的机会。阮念下意识地两手拿着盒子,一言不发却又紧张不已。季霜垂眸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饭桌上听到了?”“你要去国外了。”阮念问,“是这件事吗?”“嗯,这次驻外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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