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 / 3)
“念念,女性主义并不是要你去呼吁什么,也不是要你去改变或者要别人接受什么,而是你现在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将这些有力量的文字翻译出来,或许能够有机会给一些人挣脱枷锁的力量,这就够了,”梁西闻揉揉她头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阮念抬眸看着梁西闻,他说的很是认真,并没有半点儿嫌弃或者不耐,阮念想起网上之前流行的一个段子:千万别跟另一半儿聊两性主义。然而到了她和梁西闻这里,好像任何的话题都能够发展的自然而然。梁西闻身上一点儿大男子主义都没有,他好像永远温和到毫无棱角,永远都在鼓励她,尊重她各种各样跳脱的思想。阮念时常觉得婚姻并不能够是只有责任的空房子,也不能像个女昏女因似的文字笑话,婚姻必然是要爱与尊重和人品为前提。而如此的幸运,梁西闻好像从任何的细枝末节上,都给了她无比的心安。阮念靠在沙发上,又托腮凑近梁西闻,有点儿小心地跟他聊起这个“深奥”的话题,“你觉得女性主义是什么——我想采访一下未来笔译阮念小姐的丈夫梁西闻。”梁西闻失笑,他坐在沙发一旁的摇椅上,双腿交叠,笔记本搁在膝盖上。“那我想想,”梁西闻沉吟了几秒,“它不代表着绝对的正确和错误,不是一定要绝对的细节正确,而是能够给女性很多勇气去做出自己的选择,让她们永远都拥有发声的勇气,拥有自己的话语权和想要的生活,让她们知道女性从来都不是生来就一定要结婚生子、去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就像在我们的婚姻里,我不希望你仅仅被定义成我的妻子,还会是阮念,是一个追求你理想的勇敢的人,可能是未来的翻译家,可能是未来的艺术家……你不会只是梁西闻的妻子,也不会被囿于婚姻中失去自由和你自己。”阮念看着他就笑起来。梁西闻还挺愿意跟她进行这样自然而然的对话,“其实很多好的坏的,都未必一定要分成男性或者是女性,而是最简单的,分人。其实念念,我觉得挺庆幸的。”“庆幸什么?”阮念托腮坐在他身边。“庆幸你还是你,以前看了很多书,拥有了你自己的三观和率真,”梁西闻说,“没有空洞而认命,我希望你永远这样。”“……”“哪怕是结婚了,也永远能够有自由的底气,”梁西闻又补一句,“没有原则性错误的前提下。”“……”“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原则性错误的,”阮念跪坐在沙发上,凑近他细细的看,“因为这世界上就这么一个梁西闻,被我走运捡到了。”她这个万年倒霉的人,好像遇上他后,开始慢慢幸运起来。好像拥有了属于她的港湾,为她遮挡下风风雨雨,鼓励她一往无前地向前走。阮念刚才那点儿纠结和犹豫消失不见,好像多了点儿自己底气和勇敢。以前阮念也不是没跟季霜和阮文林认真谈过,她说自己想要翻译文学作品。季霜态度坚决,坚决不可以。阮文林在虽说小事儿上纵容这个孩子,然而真到了大事上都是季霜做决定。季霜给的原因挺简单的。——你真以为翻译个作品就能影响到别人了?——别浪费时间,找个正经工作不行么。妈给你算个账,千字100,十几万字的小说你也就拿个一两万,你想饿死自己啊?——你去翻译学术文件我都不拦你,你小时候天天抱着小说看,长大了还看那些杂七杂八?阮念本就没打算当成全职工作,然而每次提出的想法都会被季霜在第一时间否认。于是她改变了策略,再也不跟季霜聊生活的事情,自己转战了地下。所以季霜也时而会问她,怎么回家一句话都不说。梁西闻像是思考了几秒,一会跟她说,“你要是担心这些太小众,我记得有个朋友从事图书相关,晚点帮你问问,不过我和赵家不太熟悉,赫谦和黎羡南那边熟悉,改天搭个线问问看。”阮念当时觉得特感动,扔了平板就凑到他旁边,梁西闻向后稍撤,阮念故意忽略,坐在他怀里亲了他两下。梁西闻怕她坐不稳掉下去,一手扶住了她的腰。阮念不以为意,两手环在他的脖颈上,环顾着细看一遍。“看什么?”梁西闻揽着她,阮念今天倒是换了件儿睡衣,那还是廖芝送的,俩人都是红色的上衣和裤子,她的小脸有点泛红,眼睛却亮亮的。“确认过眼神,嫁对了人。”阮念放松地坐在他腿上,细数起他的优点夸他,“情绪稳定,会做饭,会夸人,三观契合,懂得尊重,那个……那个……那个也挺和谐。”“你还欠我一个事儿,”梁西闻也略有点儿放松地靠坐在摇椅上,摇椅晃了晃,阮念干脆窝在了她他怀里。“嗯?欠你什么?”“欠我个反馈,”梁西闻这会儿想起了早上的话题,手揽着她的腰,隔着睡衣摩挲了一下,痒痒的,又很温热,阮念想躲又无处可躲,于是抓住了他的手抱在怀里,脸颊法发烫,“你别乱摸。”“还欠我个反馈呢,昨天感受怎么样?就阮同学看过的教学来说,有什么比较偏好的姿势可以跟我聊——”阮念伸手捂住了他的最嘴,满脸通红地说,“打住打住……”梁西闻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儿亲了一次,悠悠地说,“早上开的婚后第一次会议还没开完呢。”阮念也是没想到梁西闻还有如此的一面,他一勾她,阮念就招架不了,忙换了副乖巧老实的模样,“我也没经验嘛……”“我就有经验?”梁西闻搁在她腰上那只手幽幽动了一下,这睡衣上衣一动就露着一点儿腰,他碰过她腰上的肌肤,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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