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不来(1 / 2)
姜慈良cao得慢了,萧晦就让他快点,可要cao得猛了,萧晦又咬人。「真不知道到底谁是狗……」姜慈良忠犬难为,低声叹了一句。可萧晦此时早已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啊啊……又要、要去了……嗯……」萧晦要骚起来,那还真是压不住。平日里装腔作势、八面玲瓏的模样全没了。姜慈良扛着他上了楼,萧晦浑身乏力:「替我洗澡。」于是姜慈良把他抱进了浴室。他替他搓着澡,心里就越发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狗?萧晦还没洗完就呼呼大睡,干完就睡可还真是人才。姜慈良将他丢上了床,自己也回屋了。回到他房里,他又开始生气。萧晦那傢伙,昨夜便是领他进了他房门旁的这间房。整间屋子弄得跟史努比的家一模一样,地上丢满了那隻黄色鸡玩偶,给他这种房间可要比牵他在路上走还让人尷尬。他倒上了床,那床上不仅铺着柔软的摊子,上头甚至还放了几颗玩具小球。姜慈良压到了其中一颗,那东西“吧嘰”了一声,倒把睡意都吓跑了。「……」他睁眼看着天花板,心里没半点底,那萧晦到底要他做什么?当性伴?说起萧晦,他又想起那双腿,去他的腿,骚成那样也不知道都是谁教的?和一夜难眠的姜慈良相反,萧晦倒是睡了个神清气爽的好觉。身体昨天被伺候得无比舒心,他一起床就急着找狗。姜慈良还呼呼大睡着,他捲曲在那张巨大狗床上,裹着毛毯,四周全是玩具和布偶。萧晦笑了,拿了手机一顿猛拍。他甚至建立了一个云端相簿,相本名称就叫“我家狗宝贝”。怪不得养狗的人手机记忆体都会爆,小宠物什么的简直太萌了。「起来了!」他走了过去,拿了个饼乾放在姜慈良鼻子底下:「小贪吃鬼别睡懒觉了……」姜慈良睁开了眼,萧晦立即将那饼乾挤进了他嘴里:「真乖。」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姜慈良人都还没完全醒,嘴里的水分便被那饼乾吸得一乾二净。他只得艰难的嚥了下去。「今天呢,得带你和一个人见面。」萧晦告诉他:「衣柜里有衣服,我替你准备好了,衣服换一换项圈戴上。」姜慈良坐起身:「是。」看他还傻愣着,萧晦笑了:「今天回来把毛剃了吧。」萧晦出了房门,外头一眾手下全到了:「老大,今天开哪一台车?」「我坐姜慈良的车。」萧晦说道:「强哥和小七跟我一起,小五和阿东你们去俱乐部管事。小杨一样去“窑子”管那群大姑娘。」「是。」工作安排好了,萧晦便看了看手錶。「嘖,」他往屋内喊:「大妹妹你可好了没?磨磨蹭蹭换衣服要比姑娘囉嗦。」姜慈良一听笑了,他拎着项圈走了出来:「戴不好。」其馀手下看他都不顺眼,现在他还这么明目张胆着和老大撒娇,简直人神共愤。萧晦拿过了项圈,替他戴上了,戴上前才看见姜慈良脖子上一整圈全是自己咬的。他扒开了他的衬衫,只见他胸膛也全是咬痕。「这都上哪浪的?」萧晦问道,他可不记得自己昨夜有留这么多痕跡。姜慈良没回话,看了眼他的pi股,给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体会,看看那都‘上’哪浪的。那眼神即使万年厚脸皮萧晦也有些顶不住。「这不可能,你肯定是跟朋友玩闹被咬的。」他随口胡诌:「我又不是什么小姑娘,被cao还咬人。」「这么一说好像是和朋友玩出来的,也忘了是哪家的母狗这么浪。」姜慈良表面顺从着他的话,可指桑骂槐倒把萧晦都给骂透了。「cao你的。」萧晦用口型笑着骂了他一句:「走吧。」他转过身:「上路了!」姜慈良上了车,才发现萧晦换了车:
「昨天那台呢?」「洗了。」萧晦朝他挑起眉:「昨夜被我给弄脏了。你不是知道的吗?」姜慈良没回话,车开到了半路,他看向了后视镜,只见萧晦懒洋洋的望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我们……要去见谁?」萧晦回过了神:「嗯?喔……」他凑向前,半个身子探出了座椅间:「是我以前的恩客。」姜慈良脸上没太多变化,萧晦盯了他半天:「你怎么没反应?」「要有什么反应?若不是情非得已,谁会一脚踩进这种泥坑里?」姜慈良淡然道。既然萧晦用了“恩客”这种词,姜慈良也就大概了解在进入黑社会之前他是在干什么的了。「不过好景不常,从他那倒也没赚多少钱。」萧晦靠回了椅背上,虽似云淡风轻可话语里却满是惆悵。西面最大的那间俱乐部旁,有一条狭长的巷子。一些私娼没有后台、没有组织,便会在那巷子里抢一些俱乐部门外的客人,不必花大钱,可享受到的也是差不多的。那些私娼让俱乐部负责人员头痛万分。吸毒、纠纷等等治安问题层出不穷。而那时俱乐部的负责人,便是此刻姜慈良眼前冷冰冰的骨灰罈。萧晦点了根菸:「带你见过大哥。」他低声道。姜慈良愣了愣随即跪了下去,他朝着牌位磕了一个响头。萧晦看着他,神情复杂。他大概是在十四岁那年理解了何谓阶级复製。带着他揽客的母亲,那献着殷勤的背影,不知何时变成了自己的模样。他那时正巧替那醉醺醺的客人口了一发,他让他赶紧站起身在墙上趴好。萧晦往地上吐了一口他的jg液,抹了抹嘴,他已多日没好好吃上一餐,又加上那人喝了酒迟迟吹不射,他在地上蹲久了,竟站不起身。完蛋,那是萧晦第一个念头,年纪轻轻饭都吃不起这下说不定还得开始吃保健品,不然蹲下就站不起身,也太影响服务品质了吧?那醉汉已经开始没了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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