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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一口咬死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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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的喝,心里只祈祷希望萧晦喝了酒能安分点,要不平日里没醉就能这么疯癲的人,姜慈良可不敢想像他发起酒疯该有多吓人。他暂时离开了会场,到了洗手间解手。上完了厕所以后,一走出门口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那人被姜慈良撞得不轻,踉蹌了几步被他扶住了。「没事吧?」姜慈良问道。岂知那人都还没站稳,便往他脸上招呼拳头。姜慈良偏过头眼明手快便从容地避了过去,平日里虽是总让萧晦那样甩他巴掌甩着玩,可那是一回事,他姜慈良一向讨厌吃闷亏。白白站着被打这种事,他可不乐意。他抓住了那人的拳头,另一隻手出其不意便往那人肚子上招呼。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人措手不及,那人被他揍得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姜慈良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强哥?你干嘛打我?」「……」你他妈谁打谁呢?强哥有苦难言。他一开始便万般反对萧晦买下这头恶犬。和萧晦那种天底下没有恶犬的想法不同,强哥觉得,若一个人决心为恶,那便是一百头牛也扯不动他的决心。恶人便是恶人,如同他们一样,一踏入泥泞就谁也不乾净。何来教导感化之说?他看不惯姜慈良,看不惯他这种见人就摇尾巴,背着人便张嘴咬的性格。他一直很喜欢萧晦,也就因此更不顺眼这隻凭空出现的狗。姜慈良倒也不是真的那么介意强哥揍他,毕竟刚来那个晚上他也让他揍了。不过那时是他顶撞萧晦,他自知理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你要是没办法左右萧晦的决定就把气出在我身上,那一点意义都没有。现在他宠我,可未来也可能宠别人,你若只会生气,那是没用的。」姜慈良一语道破了他的想法,强哥眼里对萧晦的情感太过于强烈,姜慈良是觉得,要萧晦那种人精,恐怕早就觉察强哥的那点心思了:「与其花时间来找我麻烦,我倒更建议你去陪他多喝几杯。」强哥才刚要回嘴,姜慈良便僵住了身子,他竖起了食指示意他别开口。强哥不明所以,只见姜慈良侧耳听着,那模样看上去还真就像隻警戒四周的猎犬,姜慈良听了一会随即便迈开了腿衝了出去。强哥没搞清楚他那是什么cao作,不过也不敢怠慢,当即爬了起身也追了上去。一进门只见宴会厅里人仰马翻,大家全掏了枪出来。吴啟发带了一批人,竟是来姜慈良欢迎会上闹场了。虽说梁辉群也好说歹说要他沉住气,可他怎么可能沉得住气?他原本好端端的却全被那狗东西害成了这境地,要说被他害还没什么,主要是那狗东西原先见着他分明就乖得直摇尾巴,岂知背地里竟然这般搞他!到底是灰头土脸,没了面子,曾经那般信任去到哪里都带着的傢伙,竟让他一落千丈、粉身碎骨。而那样罪恶深重的东西,竟还有脸参加什么欢迎会?姜慈良在一片狼藉之中找到了萧晦,他正坐在地上,还摸着酒瓶找酒喝。这莫不是喝傻了?天上的气球全被打了下来,吴啟发闹场毫不马虎,带的可全是真枪实弹,甚至还打伤了部分萧晦的人。就这种状况……姜慈良低头看着自己一脸茫然的主人万分无奈,就这种状况你一个做老大的还坐在地上翻酒喝?他一把扛起了萧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赶紧安置这傢伙。他随手捡了一把枪,扛着那傢伙就离开了会场。吴啟发还大肆砸着场子,馀光就正巧瞥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狗东西。他皱起了眉:「往哪跑?」姜慈良叹了口气,眼看吴啟发追了上来,身上那人还沉得像尸体,他跑出了大门转身绕进了巷子里,吴啟发一瞬间就感觉到岁月的残酷,那隻狗身上甚至扛着一个软趴趴的萧晦,可他动作依旧敏捷,反倒是自己却早已是气喘吁吁。几个手下跟着他追了出来,手脚比较俐落的已经追到了行动不便的姜慈良。他们双面夹攻,从正面来的被姜慈良拿下了,后头那个他无暇顾及,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震耳欲聋一声枪响,随之而来的是耳鬓边那硝烟裊裊升起,姜慈良转过脸,只见原本瘫在他肩上的萧晦直起了身子,他眼神凌厉,手上的枪枪口冒着白烟,而姜慈良身后那人也是一脸惊恐万分。萧晦的子弹丝毫不偏的击中了那人原先拿在手上的铜管顶端,子弹从他脸旁一扫而过,紧接着手上的铜管便应声落地。那枪法怎样也不可能是出自于一个醉酒之人。萧晦松开了手,手枪掉落在了地上。他则是重新倒回了姜慈良背上,又再一次像是个沉甸甸的尸体。而他那警告意味浓厚的一枪吴啟发自然是看见了。萧晦装疯卖傻不过只是给他脸。那意思说白了就是“老子不跟你这老头子计较是敬你为兄长三分,可你也要好自为之。”他那狠戾的眼神吴啟发还真没见过,那等凌厉即使是他,竟也难免畏惧。长江后浪推前浪,曾几何时那个缠着大哥撒娇的萧晦竟也变成了这幅模样?不知大哥要是还在,会怎么想?想起大哥,吴啟发摆了摆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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