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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隻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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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起他们东西南北四面,道上倒还有一句顺口溜。“老大脾气爆,老二腹里诈,老三爱算帐,老四床上浪。”对,他萧晦就是那在床上浪出了水的老四。真不知道都是谁编了这种破烂东西。不过也罢,他本人对于这种评价就只当是嘉许。其实说到底他倒不怕爆脾气的吴啟发或死爱钱的林然,要说顾忌他其实更提防“腹里诈”的那位老二梁辉群。满肚子心机从大哥还在那时候便处心积虑想斗死萧晦。萧晦本也想随他去,反正大哥宠他。可某天,大哥却语重心长对他道:「千万别招惹你二哥。」「为什么?」萧晦问道,大哥温柔的笑了伸手爱怜地揉了揉他的耳垂:「因为他野心很大,永远不可能满足。」大哥轻声道:「他不会甘于平凡,他会一直想方设法的往上爬。寧可当他的垫脚石,你也千万别成了他路上的绊脚石。」萧晦不是不听大哥的话,而是他根本不愿意当被人堆在脚下其中一颗灰溜溜的笨石头。如今他不顾反对买下了姜慈良,无非就是在宣告自己不再听话。这举动像是一纸战帖。大家都心照不宣。大哥的乖娃娃不干了,四面也不必再维持着虚假的和平。表面风平浪静,可暗地里,谁都覬覦着别人的碗底。萧晦虽是没那种心思壮大江山,可他也受不了其馀几人老是想侵占他的碗中肉。姜慈良的确是他买来的一颗棋子,在大家你争我抢的前夕他买了这隻狂犬,至少还能保有片刻安寧。而在此期间,萧晦大量添置了军火。大家都以为他萧晦只养了一群守门的保镖,三个大哥若真想撕破脸,肯定会先从他西面下手。内忧未解,外患又来。手下来了通知,说是抓到了纵火烧了妓院的傢伙。萧晦扬起眉,还挺有兴致:「喔?那怎么不赶紧带来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傢伙敢烧我家的地。」没多久,萧晦便牵着姜慈良来到了一间陈旧的铁皮仓库外:「那拉门特别重,你去打开。」他吩咐道。姜慈良走了上前,两隻手才刚握住了铁门的把手,便听萧晦道:「你就不怕我让一群人在门里等着扫射你吗?」姜慈良微微一笑,毫不畏惧:「那也是命。」他道,毫不迟疑便拉开了门。里头的确没什么一群等着扫射他的人。只有一张椅子,上头绑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看见他们便大声惊叫:「饶命!饶命!」萧晦不解,他走了上前盯着他:「你怕什么?」那人惶恐的眼神穿过了萧晦,直直望向了他身后的姜慈良。「喔?」萧晦掏了掏口袋,姜慈良立即替他点了火,他慢悠悠的叼着菸凑了上前,火光映红了他的侧脸,稍纵即逝。他挑起眉:「区区一隻狗,你怕他做什么?」姜慈良站在萧晦身后,他的确记得那傢伙。你若仔细看他的手,会发现他少了两根指头,那都是姜慈良拧掉的。萧晦自然是想也知道这傢伙肯定是个到处替人砸场的龙套,说白了便是哪里有麻烦就会被送上来的代罪羔羊。

肯定是曾经替谁办过事得罪了姜慈良那时的主人,已经被小狼狗修理过了,才会一见他就怕。「谁借你胆子来我家大姑娘们家里玩火的?」萧晦问道。只见那人没回话,萧晦便松开了手,手心的铁鍊应声落地,在水泥地面上叮噹响。他一松手,脱离了牵引绳的姜慈良便走了上前。那人再一次大声喊着不要,只听滴滴答答的水滴声绵延不绝,萧晦低头望了过去,那傢伙竟被姜慈良硬生生吓尿了:「……」尿液沿着不平整的水泥地蔓延。那人早已是满脸的泪:「对不起……对不起……」萧晦吸了口菸:「换个问题,姜慈良都对你做了什么?」姜慈良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拔手指,还有呢?」那人畏惧的瞥了姜慈良一眼,小狼狗回望了过去,他立即吓得撇过脸。「姜慈良。」萧晦喊道。「是。」「背过身去角落蹲着。」姜慈良转过了身,直直走到仓库一角蹲下了身。「这下敢说了没有?」萧晦问道。「拔了手指,和、和和脚趾……还、还……」那人支支吾吾仍是怕。萧晦也没催他,抱着胸耐心的等着。「他还烧了我的ji巴……」那人说道。萧晦愣了愣,他瞪大了眼看着那人好一会,随后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听闻这种事还能这么乐,真可以说是丧尽天良。「还真是新颖的手法。」萧晦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一面关心道:「那你那东西还好吧?我看你撒尿还是挺流畅的。」「没办法勃起了。」那人答道。「嗯,看的到吃不了,那也难怪要烧妓院。」萧晦理解道:「不过那样是不对的,知道吗?」他抽了口菸:「谁让你来的?不可能是你自己要来的吧?」「林然让我来的。」那人回道。「林三?」萧晦抬起眉,觉得挺有意思。他可没想到第一个出手的会是老三。不过老三到底是老三,找人办事也不先做一做功课。万里挑一偏就拎了一个被姜慈良烤过ji巴的来。萧晦放了那傢伙,那种程度的流氓没有脏了手杀掉的必要。「林三这是跟我结樑子了,可其实我不怎么生气。」他对姜慈良道。姜慈良便很想问他到底会对什么事情生气?没半点脾气又骚里骚气的,成日疯疯癲癲的笑起来还特别浪。「不生气不过樑子这东西,还是要意思意思结一下的。积沙成塔聚少成多,总有一天樑子会搭成屋子,到时候我再来清算这笔帐。」萧晦笑道。姜慈良看着他,心想笑面虎还真名不虚传,萧晦便真像隻擅长狩猎、守株待兔的老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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