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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命等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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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都不抽菸?」萧晦压着姜慈良没受伤的那一边胳膊,嘴里含着姜慈良的手指。他瞪了他一眼:「二手菸影响伤口癒合。」他没把他指头吐出来,含在嘴里,说话含糊不清。「……我平日里吸了那么多都无所谓?」「我想要你伤口赶紧好,才能快点把我举起来cao。你想让我骑在上面到什么时候?」姜慈良笑了,指腹轻轻刮着他的上顎,萧晦闷哼了一声,眼角泛起了泪,红红的。「唔……嗯~」「张嘴。」姜慈良道。萧晦张开了嘴,姜慈良抽出了手指,指尖牵连了一堆晶莹,他凑了上去,吻住了萧晦的嘴。这么一个吻,来得突然却温柔。姜慈良一手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我说……难道你觉得我现在没办法把你举起来cao吗?」「咦?」萧晦都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被姜慈良一把抱起,他怕跌了下去,双腿连忙缠紧了姜慈良的腰。姜慈良单手拖着他的pi股,看上去倒真的游刃有馀,他空着的手,指尖鑽进了萧晦的后穴里。「啊!啊嗯……你抱着我要去哪里?」「外面,我想cao你给强哥他们看。」萧晦懒得理他,姜慈良手指轻轻挖着他里面,稍早射进去还来不及清理的东西全滴了一地。「姜慈良……别闹了、赶紧……」姜慈良握住了ji巴cao了进去,萧晦叫了出来:「好深~啊啊……好舒服~喔……姜慈良……」梁辉群一来就听见这种情况,袁峯跟在他旁边听得都红了脸。强哥也很尷尬,他怎么知道姜慈良都中弹了这两人还搞?「不然……梁总还是请先到外面来等吧?」梁辉群还没回话,只听房门被从里面撞了一下“碰”地一声。随后而来的便是一连串磨擦和晃动的声音。「啊啊……太深了~你轻一点、啊啊嗯……大ji巴慢点……要干死我了……」「别喷的到处都是,你看,这都是了。」姜慈良的声音低沉的透过门板传了出来:「……」里头突然一阵安静,门外三人还一脸茫然,便只见房门竟打开了。门缝里,萧晦只探出了头:「稀客稀客!」他端着笑:「姜慈良说二哥来了我还不信呢!」梁辉群一脸不可置信:「他怎么知道的?我们刚才没出声音啊。」「狗鼻子嘛!」萧晦笑了笑,他顿了顿突然转过头朝房里的人道:「你别拔出来。」「不拔出来?」「……不然你先忙好了。我客厅等你。」梁辉群满脸无奈。这白日宣y也真是……过了好一会,萧晦才从房里走了出来。他衣冠楚楚,翩然而至。「二哥,抱歉久等了。什么风吹你过来的?」那在沙发上坐下。梁辉群递了根菸给他,萧晦摆摆手:「最近不能抽。」梁辉群愣了愣,也没追问,收回了菸:「杨泽宾在我那。」「哇二哥你这是专门收留一些要人哄的老先生吶?吴啟发前脚刚走,你又接了杨泽宾回去。」萧晦揶揄道。梁辉群笑了:「狗屁!那杨泽宾去我那纯粹是想探听姜慈良的事。这事你打算怎么办?你养来跟你配种的公狗他是非杀了不可。」萧晦依旧笑着:「他要是想动姜慈良,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这回答倒是让梁辉群很是意外:「大哥的乖宝贝不打算站在杨泽宾这一边吗?」萧晦摇摇头:「大哥是大哥,杨泽宾是杨泽宾,两者无关。可至于姜慈良嘛……」他轻笑:「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养狗还养上心了?」梁辉群问道。萧晦叹了口气,幽幽道:「宠物就是这样,养下去了就怕他死。日夜陪伴难免生情,是吧?」这回答模稜两可,到底是对姜慈良上了心亦或只是将他视为财產不容得被侵犯?「姜慈良受人唾弃,怎么到你这里反倒成了宝贝疙瘩了?」「唉呀,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姜慈良器大活好,你们一个个却非得都要让他处处出生入死,用都用错地方了。」萧晦仍是没正经,他替梁辉群倒了茶水:「我也不是不知道二哥特意过来的用意。那杨泽宾不是好东西又死赖你那里,你担心你的小朋友对吧?」他看了袁峯一眼:「你不想插手,所以希望我自己处理这事是吧!?」梁辉群喝着茶,没答腔。「我会自己处理的,你让他过来找我吧!既想杀我的狗,去你那干嘛呢?」萧晦又道。梁辉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他还不是怕了?到底是老了,跟我一样,老了,没胆量了。你那头恶犬那日在船上可把他吓得半死。」萧晦哈哈大笑:「杨泽宾什么狠脚色?何必顾忌区区一个姜慈良?」萧晦的确是不能明白为何人人都怕姜慈良,毕竟在他这里,姜慈良一向认份听话。不管是獠牙还是爪子,都收得一乾二净。那哪里是值得畏惧的模样?梁辉群是打定主意不管这事了。萧晦不怪他,有了牵掛以后,自然是能少一事是一事。没多久杨泽宾就带着一群人来了,萧晦住的西面一向以礼待人。他招待着杨泽宾进了俱乐部。几杯烈酒下肚后,杨泽宾又提起了姜慈良的事。「小牛,你听我一句劝。那姓姜的留在身边真迟早变成后患。他不是什么善桩,我要是你,一定趁早处理。难保哪天你就死在他枪下也还是毫不知情。」萧晦点点头:「我理解杨大哥苦口婆心。不过姜慈良我也养一阵子了,到底有了感情,杀不下手。」他道:「我自然理解他会是个后患,所以……」萧晦凑了过去,身体贴紧了杨泽宾:「杨大哥替我做主吧?」他声音轻轻地,如同羽毛搔着耳窝。杨泽宾带着几分醉意,进了其中一间房里。只见那房里只放了张椅子,姜慈良便被绑在上头。杨泽宾笑了几声,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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