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弄湿(1 / 1)
一个吻,围绕着呻吟,缠缠绵绵。「嗯……姜慈良……你……」「嘘。」姜慈良不让他问,又吻了上去。萧晦笑了,笑声被姜慈良吃了大半,断断续续。「听我问一句就好……」他笑着央求。姜慈良没他办法,停下了动作。「你会留在我身边吗?」萧晦问道。「……」姜慈良没有马上答话,他想起了萧晦在他走之前给他的笑脸,他讨厌他那样笑,让人心疼:「会。」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萧晦,我会留在你身边。」「是吗?」萧晦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怎么证明?」「……」姜慈良还真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我怎么证明?就真的。」「不能证明的都是假的。」萧晦又道。去他的,敢情他这是又犯疯了。「非得挑现在闹?」姜慈良也不恼,反倒笑了:「乳头都让你穿环了,我还能去哪里丢人现眼?传闻里凶神恶煞,堂堂一个姜慈良……你说这是什么?」他拉过萧晦的手摆在自己胸肌上。萧晦被他逗乐了,止不住笑,他扯了一把姜慈良的乳环,姜慈良挑起眉:「嗯?还是非得让我把你的脸刻在身上了?」「那倒不用,」萧晦仰头吻他,姜慈良从善如流低下头迎接他的吻,却冷不防被他揍了一拳。姜慈良倒到了床的另一边:「嘶……」他吃痛的摸了摸嘴角,肿了。「你跟那个什么“晴”的,他是谁?」萧晦骑到了他身上,低头舔他肿起来的嘴角。温热的舌头刺激着,麻麻地,有些痛可又舒服。萧晦脾气难以捉摸,姜慈良在试过无数方法之后,发现最管用的做法便是实话实说:「以前跟你说过的,组织最高位者的兄弟。」「你跟他见面,花了很多时间。」萧晦又道,pi股磨蹭着姜慈良胯下。「你这是开始查勤了?」姜慈良打趣问道,萧晦懒得理他:「我只是珍惜自己的东西,讨厌别人乱碰。你是我的,又怎能由得别人随意使用?」萧晦掏出了姜慈良的rou棒:「这东西,进去过别人那里了没?」姜慈良笑了:「打从跟你认识开始,你不是一天两次不然就是两天三次,我到底上哪还有办法搞别人?」他盯着他:「自己家的就都这样浪没边,骑身上时pi股扭的都要抓不住了,我哪里还有心神管别人家的?」萧晦气笑了,甩了他一个软绵绵的巴掌:「去你的。」姜慈良吻他:「别闹了……我真他妈想cao你。」他说了脏字,知道萧晦又要打他,便抢先抓住了他两隻手,又凑上去吻他。萧晦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又被压回了床上。姜慈良脱了他的衣服,低头舔弄他的乳头,萧晦叫了出来:「记得你说过,乳头不爱我碰……」姜慈良低声道。
「嗯~不喜欢……因为敏感啊啊~姜慈良、轻一点……啊啊好舒服……」萧晦扭着腰,却躲不过姜慈良的抚摸:「rou棒……」「嗯?」姜慈良问道。「用rou棒蹭蹭。」萧晦揉了揉自己的乳头:「用gui头,把这里弄湿。」姜慈良气不打一处来:「你没事揍了我一拳,我到现在还痛。这才过了多久,你就颐指气使让我替你舒服?」萧晦笑了:「谁让你是狗呢?」姜慈良可真拿他半点办法没有:「我哪天才能治得了你?」温热的gui头冒着水,轻轻蹭着萧晦敏感的乳首,他颤抖着身子,腿间的rou棒落了一串水滴。「啊……嗯~」「哪都骚,」姜慈良笑了,萧晦突然支起了身子,低头含住了姜慈良的rou棒:「嗯……」姜慈良闷哼了一声,只见萧晦吐出了舌头,舌尖在他gui头慢慢地转,姜慈良抓紧了床单,rou棒跳了几下。「爽吗?」萧晦问道,尖尖的虎牙抵了上去,轻咬住了姜慈良的肉根。些微的痛混杂着爽,情难自持。姜慈良捏住了他的脸,rou棒cao着他的嘴。萧晦瞇起眼,奋力吞吐着,他眼角都被cao出了泪,口水不断滴落,嘴角彷彿都要被他磨破了。他突然浑身一震,姜慈良停下了动作,只见他竟是射了:「到底谁被虐呢?」他笑问。萧晦懒得搭理他,他骑上了姜慈良的rou棒:「再射一发,要射你脸上。」「你不问我,跟晴都说了些什么吗?」姜慈良怕不是萧晦的口水吃多了被他传染了恶习,做爱时不说上两句总感觉登不到顶。「嗯……啊啊……你今天cao得好大力……好舒服喔……啊啊~好深~」萧晦紧抓着姜慈良,被cao得眼泪口水直流:「说、说什么不重要……」「怎么不重要?」「你选择了我,所以都不重要。」萧晦吃力的拼凑着一段话:「啊、嗯……要是你选了他……那我就会嗯、很想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可今天,却是不论他说了什么,你都没有离开我,那我也没必要……啊……追究过程……」姜慈良笑了,拍了一把他的pi股:「你这人还真是越相处越有意思。」也难怪萧晦身边的人总是死心塌地。「你也很有意思……」萧晦轻喘道。「我?」「嗯。」他伸手摸着姜慈良的脸,手掌一路沿着他脖子滑到锁骨,胸膛滑到下腹:「我还想再多了解你一点。」一句话暖暖的,烧红了姜慈良的心窝。他难以自持,又低头吻他。萧晦抱紧了他的脖子,舌头纠缠着姜慈良不放。似爱非爱,是慾非慾,恰怜非怜,如慈非慈。对姜慈良的感情复杂而难解,一瞬间,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出自于何种情绪想留下他。可他就是不肯放。那姜慈良呢?他选择留下……又是出自于何种情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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