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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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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是个烂摊子,没人肯处理。于是林三提了个主意,三人分别派几个家伙镇守。萧晦摇摇头:「古有诸侯拥兵自重黄袍加身,让一群人群龙无首去到那里,别说谁打进来了,肯定最先反的就是他们。不是内訌就是回头找来惹麻烦。」他喝了口酒又道:「你要想那样倒不如轮班。」「轮班我信不过你的人。」林然直言不讳:「尤其是他。」他指了指姜慈良。「嘖,囉嗦。不然北面直接给你算了,当我稀罕吗?」萧晦耸耸肩:「二哥你看不如这样吧,我们偽造一封遗书,上头老吴表态了要把一切託付给林三。」眼看那两人又要吵起来,梁辉群开了口:「北面暂时由我处理,下个月再换林三。」这言下之意是要轮班了。「你说……北面那些人还讨厌你吗?」林三和梁辉群走了以后,萧晦还留在包厢里喝酒,姜慈良也就理所当然地陪着他。「当然。」萧晦笑了笑,懒洋洋的指尖轻抚着杯缘:「也真是无聊,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待在一起互相讨厌,可要是哪天对方死了,他便又突然成为了一生的兄弟,誓言一辈子都要为他报仇。为何人总是不懂得珍惜当下呢?人命皆有限,多过一天就少活一天,一天一天过得麻木不仁,非得死了才要珍惜。」「……」姜慈良没回话,他自己反思着自己,是不是也如他说的一样,非得失去才珍惜呢?这恐怕是人的通病。「那么你呢?」姜慈良问道:「你珍惜了吗?」萧晦笑了笑:「没有。」他喝了口酒:「何朔风在的时候我老嫌他囉嗦,有时候甚至故意不回家了。就让他等。哈哈哈哈他说我那是调皮,我却觉得是叛逆。」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自然不可能被老实圈养着,姜慈良柔声道:「我觉得那是调皮。」萧晦看了他一眼:「是吗?」他点点头:「换作是我,也会跟你一样,待不住。」「因为调皮?」萧晦挑起眉,调侃道。「因为叛逆。」姜慈良微微一笑。萧晦被他逗乐了,跟着他笑,他喝开了倒也忘了自己禁烟,下意识就拿了出来,姜慈良替他点燃了,他才想起不能抽:「啊,我不抽。」他把菸拿给了他。「好几个月了,我好了。」姜慈良道。「好几个月了,正好也该戒了。」萧晦笑了笑:「你看起来就很长寿。」「……这是什么崭新的讚美?」「姜慈良,你看过那种狗电影吗?」萧晦问道。「狗电影?」「对啊……为什么狗电影的结局都不能皆大欢喜呢?非得死一个,要嘛是主人、要嘛是狗……我不喜欢。」他道。姜慈良挑起眉,俯视着他,抬手吸了口菸,萧晦愣了愣,一时反应不过来,姜慈良抽烟的样子特别性感,可他从不碰这些东西,他勾起了萧晦的下巴,低头吻他。裊裊缓缓地白烟从两人交合的唇缝间流出,像由唇齿间倾泻而出那白茫茫的瀑布,也像围绕在颊边的云海。姜慈良捻熄了菸:「不抽也好,味道又不怎样。」萧晦笑了,伸长手勾他的脖子:「还要。」姜慈良摇摇头:「不给你。」「你这是调皮还是叛逆?」萧晦问道。「你觉得?」「跪下。」姜慈良乖乖地跪了,萧晦笑了:「你可真奇怪。」「这跟“坐下”没什么不同。只是一个指令罢了。」「那让你亲我难道不是指令?」「不是。」姜慈良答道:「别人让我亲他们可以只是指令,可是我亲你夹杂了感情,不能说是指令。」萧晦愣了愣:「那让你cao我可以算是指令吗?」「可以。」萧晦赏了他一掌:「为什么?」「因为有时候你很讨厌,也许就会不想亲你。可让我cao你……每次心里都会是答应。」姜慈良低声道。

萧晦笑了出来:「很讨厌的时候不想亲,但可以cao吗?」「亲了也不一定变可爱,可cao了一定可爱。」姜慈良又答道。萧晦问一句他便答一句,这种制式化的对答方式本来是不应该存在调情的。可萧晦却莫名觉得自己被撩了一把。从姜慈良嘴里,竟是对他吐出了“可爱”二字?他有些不知所措,一张嘴开了又闭,竟是无话可说……这该如何是好?何朔风曾在大家面前开过玩笑,那时他一如既往窝在那张单人椅上,指缝间夹着菸慵慵懒懒:「吶,你们看看这傢伙。」他指了指怀中的萧晦:「要哪天你们见他对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又或者嘻皮笑脸全使不上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为什么?」萧晦扭过头问他。梁辉群听了便笑了,他抽了口菸:「大哥你这是要嫁女儿?」一帮男人全笑了。「萧晦太脏了,嫁不出去的。」其中一个人这么道。「可不是吗?」另一人附和道:「就萧晦那样子,会有谁觉得他可爱吗?」萧晦那时不甘示弱:「大哥!我不可爱吗?」何朔风笑了,捏了捏他的鼻子:「惹人怜爱可那不是可爱。」事到如今,还就真他妈有人觉得他可爱了。「……可爱?」良久,萧晦才吐出这二字。「可爱。」姜慈良稍稍往前倾,将自己的头搁在他腿上,他看着他,直到他的脸逐渐泛起了红。「我……」萧晦瞪着眼,本就带着几分醉意的脸上又多了那两抹红,看上去倒真有那么点可爱了。姜慈良支起身子,凑上去吻他。被萧晦一把推开了,他力道不小,姜慈良整个人倒到了地上。他躺在地上,没忍住笑了:「怎么?不是还要吗?」「你简直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比我还不要脸!」萧晦指着他骂道。「过誉了,我还不及你呢,还得学。」姜慈良坐起身:「学学看看,看能不能到你这岁数的时候就能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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