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湿了给你(1 / 2)
萧晦口中的“名册”,姜慈良今天见到了。那是一个青花瓷瓶。萧晦站在闷热的仓库里叹了口气:「之前这东西老是放在何朔风书房里,我经常躺在地上,头就挨着它。这破玩意,我后来到底是念着回忆捨不得丢。」「这哪里像是名册?」姜慈良问道。「你瞧瓶里。」萧晦道。姜慈良凑了过去,看了眼瓶子里,只见里头全是经文。「这即便是贗品也做工精细,价值不菲。」姜慈良道。萧晦笑了笑:「谁要这晦气东西。」他走了上前,从口袋拿出了一把手电筒:「这是大哥除了西面和回忆之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那时纳闷,这东西珍贵的装在一个珠宝盒里,我以为里面是什么珍宝,结果是手电筒。真是笑死人。可是啊……何朔风那人精得很,不可能莫名其妙给我这种东西。」萧晦又道:「我那时把他的遗物全搬进了仓库,灯没开,我每一件物品都用这破玩意照过,包括这破瓶子。」萧晦按开了那手电筒,灯光的顏色偏冷,有些紫,灯光打了进去,瓶内的经文变了形状:「这瓶子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材质,灯一照就浮现图腾,可图腾又不完整,只能跟这经文一起看。你仔细看,这里,第二行,像不像“沉威明”三个字?」姜慈良凑了过去,他独有的清冷气息包围了萧晦,两人靠得很近,他低声道:「沉威明下面那三个字,像李龙柱。」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闷闷的,麻麻的。萧晦靠了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说我拿这东西怎么办?」「你不是早想好了?」姜慈良道。「怎么可能?」萧晦噗嗤一笑:「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个想法。」「嗯。」「反正我不管知不知道都得死,要是说出来摆明了我知道,恐怕会死的比较快,可要是不说,又有点无聊。」萧晦还没说完就被姜慈良捏住了嘴。「别搞事。」他看着他:「你知道狗电影为什么比起主人死掉更经常上演狗死掉吗?」萧晦看着他,嘴被他捂着。「因为主人死了狗,虽然伤心,可是却可以走出来。因为主人还是需要工作、需要社交,有家人有朋友,甚至可以再养一隻新的狗。可是狗不一样,主人是他的天,是他的世界,是他眼里的唯一。主人要是死了,那狗便也完全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姜慈良一字一句的说着:「我不想要你死。」他松开了手,萧晦笑了:「老半天就为了说这个?你的嘴也真笨。」他捏了一把姜慈良的脸:「我不是要搞事。我只是觉得,既然这东西有与没有对我而言结局都是一样的,那倒不如把这作为我的底牌。说不定还能保命,……可也不见得就是了,你看何朔风还不是死了。」萧晦自己又做了结论,他再次一筹莫展:「cao他的,还不如都不要知道有这玩意。搞得自己一颗心七上八下。」他叹了口气:「你说这何朔风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怎么老是把麻烦塞给我呢?」姜慈良笑了:「你之前说,你对你大哥的爱,不像爱情。」「嗯。」萧晦想了想:「可大哥对我是爱啊。我始终没办法把他当作爱人,我对他又是敬又爱,可那种爱……即使被他cao,那种爱也称不上爱情。你知道吗?我再爱他,再离不开他,也就是把他看为父亲看为兄长看为恩人。」「悲欢聚散一杯酒,南北东西万里程。」姜慈良道。
萧晦瞪大了眼,愣了愣:「西厢记?姜慈良你可以啊,原本半点不知道戏曲的人,突然就知道了?」「你们在何朔风死后,喝了离别酒。你们东西南北四面就再也做不成兄弟了。」姜慈良又道。萧晦点点头:「可不是吗?」「除了梁辉群。」姜慈良看着他。「梁辉群?你这么推崇他?」「就事论事。因为梁辉群是一个明理人。」姜慈良声音很轻:「不过……你有打算让他知道吗?」萧晦鑽进了姜慈良怀里,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他坐在他肚子上:「他总会知道的。那些人不可能放过他。」他拉起了姜慈良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戒菸只得一直吃饼乾慰藉口腔,你看我变胖没有?」「你不爱吃饭怎会胖?」姜慈良问道:「饭总是不正经吃,一天光是多吃几根饼乾,能胖到哪去?」他摸着萧晦的腰,摸着摸着,手便鑽进了萧晦衣服里。萧晦笑了笑,轻声道:「吶,姜慈良。」他伸手拉开了他的西装,一颗颗解开了釦子,他轻抚着他的腹肌:「既然知道西厢记,那知不知道那句词呢?」「嗯?」「小生到得卧房内,和姐姐解带脱衣,颠鸞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萧晦低吟:「我现在也不想别的,就想跟你颠鸞倒凤。」姜慈良微微一笑,薄唇轻啟:「不行。」「为什么?」「我那天cao的猛,你不是都肿了吗?」他说是这么说,手却解开了萧晦裤头:「所以今天用前面舒服就好了。」萧晦噘起嘴,十分不满。可也莫可奈何。萧晦拉开了姜慈良的裤子,rou棒蹭着他的,热呼呼黏答答:「嗯……你的ji巴好烫……外表看上去老是冷冷淡淡的,谁知道你裤子里竟有这么炙热的大棒子?」「别浪,再热都不cao你。」姜慈良笑道。萧晦不理他,低头看着两人紧紧贴着的rou棒,他慢慢蹭着,湿淋淋的:「嗯……好舒服……姜慈良……手指就好了。」他央求着。姜慈良哪有他办法,他将指头塞进了他嘴里。「舔湿了给你。」萧晦猴急的舔了上去,轻轻地舔弄,慢慢地吸吮:「……」姜慈良看着他,眼角憋得都红了。何止萧晦难受?他可是也想cao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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