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善听了场活春宫(1 / 2)
这是姜慈良在北面宿舍入住的第四天,上下舖,他上头就是从哥。从哥块头大其实是想睡下舖的,可姜慈良块头还更大。随随便便的就将近一米九,那种身高睡上舖,他看是不行。第一天他们刚进房时,姜慈良倒没多大意见:「我都可以。反正都跟你一间了。」从哥听在耳里,这句话就是:「都委屈跟你一间了,再怎样也不会有更大的委屈了。」「你真这么讨厌我?」「这么大一个人,跟个小女生似的,满嘴讨厌不讨厌。」姜慈良微微一笑,昏暗的天色勉强鑽进磨砂玻璃窗里,照得他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可调侃的语句倒是让气氛轻松了不少。从哥肃然起敬,妈的,这小子真他妈贼帅。也难怪萧晦要栽。「我知道原因,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用不着解释,」姜慈良打断他,一面整理自己的行李,他脱下了上衣,乳头上的环吊着铃鐺特别惹眼:「反正他说了,以后不会再有那种可能。」从哥愣了愣,怪不得一整天在他旁边总听见铃鐺声,可他素质好,随即便视而不见一般笑道:「他一开始就是认错人了。当然不可能再有。」姜慈良停下了动作:「认错人?」「嗯,何朔风是我表哥,我们有点像。西面刚蓬勃的时候我刚好毕业,成天混日子没事干,他就让我过来替他站门口,当保镖。后来他身边的贴身死了,他又让我当他贴身,因此我经常跟着他们。他死之后没多久,有次晚上我照例上楼检查房间有无异状,那时萧晦为了稳定没有何朔风的西面就拼命应酬,喝了不少酒,回来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过于悲伤又太醉,就认错了。隔天早上,我马上就被调离开房子,改成在外头替他处理事情。」姜慈良还真是被萧晦打败,这都能认错?「他认错你也没必要就cao他,你是同志吗?」从哥笑了:「你觉得我能拒绝?他可是萧晦。」姜慈良也笑了。况且依萧晦的功夫,让男人勃起大概不难。「不过我真没有对他有异心,他是我的上司我的长官。我全然信服他,效忠他。既没有想反抗也没有想把他作为那样的对象。」从哥澄清道。「……」姜慈良看着他,直勾勾地,看得从哥心里发寒。「……」「你有回想过那天的场景吗?」姜慈良问道。「……那倒是没有,一开始头几天有,可后来就没有了。」他诚实以告。「有勃起吗?」「这就真的没有。」「那就好。」姜慈良道。「不然?」从哥多问了一句。「不然?」姜慈良笑了,轻轻挑起眉稍:「不然我会掰断你的屌。」他那句玩笑话是真的搭配了一个十分爽朗的笑容,可从哥背上全是汗。大家都听过传闻东面那里,林三有个人被姜慈良踩断了命根子,看来传言属实。总之实际相处下来,姜慈良似乎并不如他所想那般难以亲近。第四个夜晚来临,两人都是认真睡觉的那种类型,没什么睡前嘮嗑几句的习惯。不到十分鐘,房里便一片寂静,连个咳嗽声都没有。从哥也很快便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他听见了细微的声响。起先,是门板打开的声音,随后而至的,是姜慈良从床上起身的声音。“嘎嘰”一声,床下老旧的铁支架不住呻吟着。「嘘……」从哥竖耳倾听。「……你怎么来了?」姜慈良的气音很低,嗡嗡嗡地,听不太清。「主人看狗是天经地义,哪有什么为什么?」萧晦的声音倒是很好认。「小声点。从哥在睡。」姜慈良又道。「……」底下突然没了声响,从哥才刚觉得怪,就只听见一连串唇齿交合的声音。那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听见,旖旎的气氛瞬间沾满了整个房间。接着又是一阵轻喘。「想我吗?」衣料摩擦的声音。「想。」又是一阵唇齿交合。「啊……」一声轻叹,接着又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从哥提着一颗心,接着,传进耳里的,是一阵吸吮声。“啵!”黏腻的声响特别清晰。「别闹……都说从哥在睡……」姜慈良声音压抑着,有些飘高了,便听的很清楚。「我没闹,我想你了。」萧晦的声音很轻,即使如此,仍是带着调皮。从哥很想敲昏自己,那样至少不必听活春宫。铃鐺的声音响起,姜慈良粗喘了一声:「别舔啊……」“啾!”
又是一阵细小的铃鐺声。「你在这cao我,会不会把从哥晃醒?」「会。」「不能轻点?」「轻点cao不到你喜欢那里。」下面传来了阵阵水声,黏黏腻腻,一听就知道那是用手指抽cha某个部位的声音。从哥老脸一红,这两人不是真要干吧?「水都漏出来了,脏了。」「脏了就脏了,你还稀罕那条破被子?」接着是一声温柔得氾滥的轻笑。「不稀罕。」姜慈良轻声道。「嗯……」黏腻的声音不绝于耳,rou棒插进去的声音让从哥一颗心都死了。老大在宿舍带头搞事,简直丧尽天良。「缠得好紧。」「当然紧……嗯啊……你都几天没……」水滴到地板的声音。滴滴答答。「这就去了?你这东西耐力不行。」「去你的,你不是说,反正这东西咱用不上吗?管他去不去。」「你就是来挨cao的?」姜慈良轻声问道。那声音,还真就跟和他们说话时一点也不一样。也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发现?衝着萧晦说话时,那句尾要是用力拧一拧,指不定还能拧出蜜。「我来……接你的……啊、那边好酸……」「好酸还是好爽?来接我?」床不怎么晃,从哥偷偷往下看,只见姜慈良抱着萧晦,站着。两人衣服乍看都穿的好好的,姜慈良一双眼就盯着上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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