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女妖系列(9)澱君(2 / 5)
。不過,他們沒有一個人回來。澱君貪求男人的遊戲,就這樣越玩越大——最後,連罪人都被召進了側室裏。“……你好像唱了侮辱妾身和已故的太閣大人的曲子。”今天被召進來的是位年輕歌手——他在公眾麵前,唱出了自己創作的諷刺歌曲。在大阪,權力批判被視為禁忌。而辱罵太閣則是重罪。“哈、哈……”麵對著意想不到的情況,歌手畏懼地在澱君麵前顫抖著。“那首小曲,你是懷著擔心世人的心情而唱的嗎?還是說,隻是想通過迎合大家的來博取人心呢……?”“我是……真的憂世憂民啊。”對於澱君的問題,歌手隻能這樣回答。“那就請唱吧……在妾身麵前。”澱君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朝著歌手的前方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那甜蜜氣息能夠觸及歌手的距離——“但是……在禦前,那樣的話……”“如果真的擔心這個世界,就在妾身麵前唱給我聽吧。還是說你做不到呢……?”澱君每次開口,甜美的氣息都會掠過歌手的臉頰和耳邊。那魔性的低語和歎息激起了歌手的情欲。“唱吧……不唱的話,我會取你性命的。”“知道了,那麼——”歌手下定決心,吸了一口氣。“夏日之澱川,水波緩緩流……”在他這麼唱的時候——澱君竟然伸出了手。“怎、怎麼?!”“繼續唱吧……不唱的話,就取你性命。”雖然感到困惑,但歌手隻能繼續唱著歌。澱君又將手伸向他的腹股溝,就這麼隔著褲子仔細地撫摸著男人變大的分身。“嗯、嗯……花啊月啊……豐臣的……額”“怎麼了?不唱下去嗎?”澱君一邊在歌手的耳邊低語,一邊將手伸進了他的褲襠裏。然後,緊緊地握住了變大的分身。“猿關白……哎呀!!”光滑的手掌輕輕地擠壓著他的分身。那雙手的溫暖,給人一種無以言喻的快感。“啊……啊,嗯……”“不唱下去的話,就別想要你的命了……”“嗚、我唱……茶之茂盛……哇!”澱君動了動握著分身的手。一點一點地、上下晃動著——慢慢地給歌手帶來快感。“每次見到……啊,嗯……”“怎麼了?不能流暢地唱嗎?”“啊、天守……啊、額……”澱君隻是稍稍加快了撫弄分身的速度,歌手就舒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如果珍惜你的小命,就唱下去吧,不然……”“哦……啊,哎呀……”但是,歌手已經完全不能唱歌了。手指做成的環在雁首上下套弄著,那種快感讓歌手直不起腰。澱君將身體貼上了他,歌手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啊要出來了……啊,啊啊……!”就這樣,大量的白濁液飛濺在了澱君的手上。而澱君則繼續用手指玩弄著一邊跳動一邊吐出jg液的rou棒——“啊……啊,啊啊……”直到she精結束,他的分身都被澱君那妖豔的手指把玩著。經過竭盡全力的釋精,歌手的身體已經完全鬆弛了下來。在澱君的y亂玩弄下,他完全變成了沒有骨頭的人——“啊……嗯……”“不唱了嗎?那我這就來葬送你。”澱君鬆開了握住分身的手。那白魚般的手指上,已經粘滿了子種——“正好妾身的肚子餓了,你的血肉我就收下了。”澱君的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然後,她的身體慢慢地發生了變化。從腰間伸出的好幾條尾巴,還有逐漸肥大的肉體——“啊……啊啊啊——!!”歌手臨終前看到的,是一隻揮舞著九條尾巴的巨獸身影——進入大阪城的男人們再也沒法回來——人們悄聲議論著這樣的流言。不過,也有人認為這是德川方散布的謠言,根本不予理會。而今天,也有各種各樣的男人被招進澱君的房間——有個自稱性豪的男人,在澱君的肉壺裏,連三次擺腰都沒忍住便達到了高潮。有個曾經揚言要抗拒任何誘惑的高僧,在澱君的吻下,輕易地打破了戒律。有個自詡對自己忍耐力很有自信的武士,在澱君的乳溝中多次射出了白濁。還有個用劍達成百人斬的武士,被澱君的口技弄得像孩子一樣哭泣。每個人都是徒有其表的無聊男人。澱君欲壑難填,男人們無一例外都被澱君吞噬了。“真無聊……叫下一個男人來。”然後,被帶進澱君房間的是——一個連衣服都沒穿好的少年。“還不還是個小毛孩嗎……怎麼回事?”澱君聞了聞,卻連雄性的氣味都沒聞到。最近,澱君將男人的選擇交給了手下——但把都沒通精的小毛孩叫到這裏來,是要做什麼?“小子,你來幹什麼?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人嗎?”“那個……媽媽生病了,需要藥。如果取悅高貴的夫人了,聽說能拿到很多錢……”事實上,少年連取悅的意思都不明白。“哎呀呀……”澱君一臉驚訝,但她的嗜虐心漸漸湧上心頭。用過分的快感來虐待這個小家夥,也會很有趣吧——“原來如此……你需要錢來買藥嗎?如果能在與妾身的較量中獲勝,就給你一大筆錢吧。”澱君露出了嬌豔的笑容,這樣說道。“可是,如果你輸了的話……妾身會吃了你哦。”“啊……!”澱君的眼睛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嚇得少年不由得縮起了身子。发新地址;“從現在開始,妾身要欺負你的小雞雞了。漏出三次尿的話就算你輸,不漏出三次就算是你贏哦。”“啊,尿尿?”少年最後一次尿床是在三歲的時候。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漏過尿——“因為是男孩子,所以應該能忍住漏尿吧。和妾身的比試,試著接受嗎……?”“哇我知道了……我接受!”雖然不太清楚,但隻要能忍住漏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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